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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再揪起他來,狠狠地一個耳光打上去,將他打倒在地。“爹息怒。”云軒立刻又跪起來,顧不得擦唇邊的血跡,惶聲道。“你這個逆子!”杜百年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下去,又反手打回來,氣得直喘粗氣。“王爺……爹……”地上的凌墨呻.吟了兩聲,又沒了聲息。“王爺息怒,還是先救凌公子要緊。”秋清離并不敢入內室來,只在廳外高聲焦急地勸告道。“對,先救小墨。”杜百年這才想起來,又用力踢了云軒一腳道:“你,你去先把他給我抱起來,好好醫治,若是小墨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活扒了你的皮。”“小墨是多好的孩子,他對你一向忠心耿耿,你這是發的什么瘋?你要如此待他?”杜百年氣得直踱步,質問云軒。云軒筆直地跪在地中,只是垂頭不語。秋清離蹙眉從臥房內走出來:“凌公子醒了,只是他,不肯讓我為他看診。”“兒子去看看他吧。”云軒微抬頭,去看杜王爺。杜百年看見云軒這云淡風輕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揚手就又是一個耳光打下去,手卻被云軒輕輕擎住了:“爹,給墨兒看傷要緊,只是他的性子執拗,除了兒子,怕他不會讓別人為他療傷的。”“放手!”杜百年冷喝。云軒只得放了手。“啪”地一聲脆響,杜百年的這一耳光,還是落在云軒的右側臉頰上,打得云軒微側了頭。“滾過去、治好他。”杜百年喝。“是。”云軒起身,往里屋走去,忍不住用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凌墨微閉目趴在床上,長發垂在枕頭上,臉色蒼白,冷汗將枕頭都浸濕了。他的身上蓋著輕薄的軟毯,凌墨卻似乎覺得重若千斤,忍不住輕輕地呻.吟。提燈跪在床旁,拿著手巾,正為凌墨擦拭冷汗,只是那冷汗擦來擦去,也擦不完。提燈也是滿臉淚痕,他簡直不能相信,如今躺在這里滿身傷痕、奄奄一息的人,就是他的少爺,是那個墨馬青衫、挺拔俊逸、神采飛揚、翩若驚鴻的天山公子!“我們公子自從跟了丞相大人,可享過一天福,過過一天好日子嗎?”提燈看了云軒進來,瞪著云軒,悍不畏死地道:“丞相大人怎么不一劍殺了我們公子?非讓他受這許多罪。”這個奴才,倒敢數落上主子了。云軒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一掌拍死提燈的沖動,沒理他的抱怨,只是緩步走到床前。“痛嗎?”云軒冷冷地聲音,讓床上的凌墨不由自主地一抖。提燈這個心疼:“丞相大人,你看你把我們公子嚇的,你還是先出去,讓我們公子安心養傷吧。”云軒被提燈的嫌棄弄得很是心煩,他強壓了怒火道:“你們公子受傷了,我幫他療傷。”“我們公子就是丞相大人弄傷的。”提燈不依不饒地道。“滾出去!”云軒不敢保證自己再聽提燈的呱噪,能不能忍住不一掌拍死他。“你出去!”躺在床上的凌墨忽然出聲道。這三個字,凌墨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卻是說得非常堅定。云軒愣住了,他從未想到,凌墨竟然敢如此和他說話。“放肆!”云軒蹙眉:“你以為你做對了什么不成?”“出去!”凌墨的聲音里,有一絲疲倦,更有一份堅定:“我不想……看見你。”云軒徹底僵住了。凌墨生氣時會說“凌墨”如何如何,討巧時會說“墨兒”如何如何,但是當他說出一個“我”字和一個“你”字時,云軒忽然覺得,“我”與“你”之間,竟是那么疏離陌生,仿佛遙不可及。☆、149.第149章云軒走進暖閣時,銅鈴聲已經停了,千錦頭拱在地上,依舊含著搖鈴,翹著臀,只是已經睡熟了。云軒走到他身側,用手拽出了搖鈴,千錦才驀地驚醒。“這也能睡著。”云軒扔了搖鈴,彎腰抱起千錦。“丞相……”千錦又驚又懼,響起云軒曾說過,搖鈴若是停了,就要杖斃十三等人的話來。“你不用擔心那些沒用的東西,墨兒已是私自縱了他們了……”提到凌墨,云軒心里忽然一疼。千錦這才放下心來。云軒抱著千錦挑了珠簾,去了里間的溫泉浴室,錦袍也沒有褪,抱著千錦,直接躍入到溫暖的池中。溫暖的池水可以緩解疲憊,千錦伏在云軒的身前。因了池水的浸泡,千錦覺得云軒袍袖上的刺繡也似乎不那么刺痛肌膚了,池水蕩漾在肩上,很是舒適。云軒難得安靜,雙手只是環著千錦,并沒有其他的動作。千錦有些臉紅,他的兩只小果硌在云軒胸前,有些微微的刺癢、脹痛,讓他很想偷偷去揉一下。只是云軒摟得他很緊,他不敢動,只是越不動,就越覺得刺癢難耐,就越想去抓一下,實在是忍不住,輕動了一下身體,在云軒胸前錦袍葳蕤的刺繡上蹭了一下。只是千錦的動作并沒有瞞過云軒去。“這里癢嗎?”云軒慵懶地聲音響起,手也捏上了千錦右側的小果,千錦的臉漲得通紅。潔白的汁液隨著云軒捏掐的動作蕩漾在池水中,又暈散開去。云軒忽然想起了什么,揚聲命道:“風前,拿個玉碗來。”千錦心里不由一個翻個兒,隱隱地覺得自己定是又要慘了。“大少爺,您要的玉碗。”風前很快,就躬身而入,走到池邊,奉上一個托盤,托盤中放著一盞晶瑩剔透的玉碗。sk雖然風前至始至終沒有抬頭,將托盤放在溫泉池的大理石圍堰上就又躬身退了出去,千錦依舊是羞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好。“跪到上面去,裝滿一碗。”云軒吩咐。短暫的溫存轉瞬即逝,千錦隨著云軒的吩咐立覺手足冰涼。也許這就是自己如今的價值所在,如一頭牲畜般,任他隨意索取,且還必須恭順,必要跪著侍奉,才襯自己的身份。千錦心中刻薄著自己,卻是不敢有一言辯駁,從云軒身上站起來,帶著水花,走上臺階,屈膝跪在大理石圍堰上。云軒已起身去沐浴更衣。千錦咬了唇,不知道云軒要靈乳何用,卻總是不敢拂逆他意。只得忍了疼痛,按云軒之命而行。云軒換了嶄新潔凈的長袍過來時,靈乳依舊不足一碗。“這么少,剛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