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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了一段路,看看宮里的風景。”云軒靠坐在床上,讓子易側坐在他腿上,探頭過去吻上的唇,纏纏綿綿的,一只手探進子易的懷內,輕輕地揉.捏著。難得云軒如此溫存,子易倒越發被他弄得氣喘吁吁。云軒吻了一陣,分開子易的小襖,低頭將吻落到子易已是微微顫栗的小果上。“先生。”子易有些吃痛,輕輕地喚了一聲。云軒抬頭,只用手指輕輕撥弄過去,略蹙眉道:“果真是易兒最嬌氣了。”子易的臉色紅了,微側了臉道:“易兒嬌氣又笨手笨腳的,當然伺候不好先生了。”“越來越愛使小性了。”云軒毫不在意,再低頭下去時,力道更重,子易咬著牙忍著,實在是痛得緊了,才低聲求饒道:“先生……”云軒很喜歡子易這般軟了聲音喊他時的樣子,也不再逗弄他,按低了他的身子,直接用“大刑”了。有宮人在殿外傳燈的聲音響起來,云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子易,卻也不肯放他去沐浴,依舊是抱在懷里,揉弄著。直到子易輕呼了一聲,云軒的手指沾上了一些乳白的液體。云軒不由失笑,卻是責怪子易道:“下次要給你入個更大些的玉珠才成。子易惱怒道:“明明是先生自己用手硬按進去的,還怪易兒。”云軒哈哈一笑,手上的液體點在子易鼻尖,子易羞惱得忙用手拂去。“吃也都吃過不知幾壺了,這會兒倒嫌棄上了。”云軒笑著抱起子易,還是先去沐浴了。云軒和子易沐浴一新,窩在軟榻上對弈、喝茶。“今日先生倒是悠閑。”子易落了一子,有些得意,這段時間,他苦練棋藝,想著能戰敗云軒,揚眉吐氣。云軒這陣子很忙,總有六七天不曾有時間與子易歡好了,更別說似今日這般,整個下午都膩歪在這里。“總算今日蹴鞠之賽,償了爹奪魁之愿,他老人家大赦天下,命闔府放假三天呢。”云軒隨意落了一子,端了茶品茶。“是不是先生重金收買了公孫家,讓他們中途棄賽,這魁首之位,才唾手可得。”云軒微微搖頭:“若是我敢用這樣的伎倆,爹還不打爛我的皮。”略頓了一頓,才道:“是簫御史的死訊傳來,公孫家無心賽事了。”子易“哦”了一聲,揚眉道:“我還以為公孫家主與杜王爺交好。”云軒點點頭,笑道:“公孫家主雖是與爹交好,卻一向倚簫御史鼻息,這種厲害關系,真真假假地,哪會讓你看得那樣清。”子易不想理這些煩心事,琢磨著又落了一子才道:“再過旬日就是九兒和云朗的大婚之日了,先生想來也清閑不了幾日的。”“皇家親事,只照足規矩置辦就是,并不需太費心思,況且如今逸兒、昭兒或是斐兒,甚或子清,都可以成事,倒也不需我親自過問了。”“哦,對了,聽說杜王爺向驪將軍提親了。驪將軍已經奏表,想在九兒大婚時歸朝敘職。”子易笑道:“我瞧著小孟因了此事憂心忡忡、郁郁寡歡地,可是明顯地消瘦了呢。”云軒也不由笑起來,卻是輕斥道:“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子易嘟了嘟嘴道:“總比朝期暮妾,薄情寡義的好。”云軒伸手彈了一下子易的額頭道:“是不是最近板子挨得少,皮又癢癢了,連先生也敢調侃。”“我可不敢調侃先生。”子易用手揉揉頭。“那就是埋怨了?”云軒再伸手,彈了子易一下。子易揉揉頭,很是郁悶地落下一子,然后慌忙又去起子。“哎,落棋無悔。”云軒伸手攔了子易的手:“這點兒規矩都不記得了?”“先生就容易兒這一次吧。”子易央求。云軒的目光落在棋盤上:“二十一子,先生就容你這一次,只含一半吧。”“先生……”子易放了棋子,忽然跳下軟榻想跑。云軒的身形比他可是快太多了,只一下就將他抓了回來,按趴在自己腿上:“認賭服輸,只含半個時辰而已,別亂動,先生幫你。”云昭和驪歌哄著孟星決在院子里堆雪人,驪歌的臉和孟星決的臉都凍得紅撲撲地,看著像小蘋果。孟星決特別喜歡漂亮的驪歌jiejie,連小孟和墨嫡都得排在后面。“jiejie最好看。”這就是孟星決喜歡驪歌的理由,沒事就膩在驪歌懷里:“jiejie抱抱,jiejie最軟。”這個小色.狼,小孟恨恨。“昭兒哥哥你真棒。”驪歌看著云昭抬腿兩腳,將兩個用軟皮縫制圓圓的小足球踢到雪人的臉上,一邊一個,變成兩只大眼珠。“昭兒爹爹真棒!”孟星決也隨著驪歌歡呼,用跑到雪人身邊,踮起腳尖,想將小球取下來,這是云昭送給他的,他還沒想好要不要送給雪人。“決兒別動。”驪歌過去拉過孟星決:“雪人也是給決兒的啊。”孟星決非常聽話地點點頭,借勢靠在驪歌身上。云昭笑道:“怎么樣,準吧。”“太準了。”驪歌從自己腰間解下一個半月的玉訣,貼在雪人的兩個圓眼珠下面,當做嘴巴。“還少一個鼻子。”驪歌笑顧云昭道。“我這里有。”早在花廳里窺視著云昭和驪歌的小孟喊了一聲,施施然從花廳里走出來,將手里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雕的胡蘿卜插在了雪人的眼睛和嘴之間。“好漂亮的胡蘿卜啊。”孟星決又想去拿胡蘿卜,小孟瞪他一眼:“嗯?”孟星決只得縮回了小手,蹭到驪歌身邊:“歌兒jiejie,決兒要胡蘿卜。”驪歌正要哄孟星決,卻發現云昭的臉色很難看,站在那里,看著孟嘯松,好像要咬他的樣子。“孟小蔥,你別太過分了!”云昭的聲音里已經透著一絲委屈了。孟星決有點兒害怕了。“我這樣一點兒也不過分。”孟嘯松冷冷地道:“看好了,半個時辰后拿進來。”孟嘯松說完,就轉身進屋去了。云昭氣得走過去,一把拽.出那個玉雕胡蘿卜,揚手摔了出去,玉雕的胡蘿卜撞在荷花影壁上,“啪”地一聲,摔斷為兩截,掉落于地。“歌兒jiejie。”孟星決更靠近驪歌。“決兒別怕。你小孟爹爹和昭兒爹爹在鬧著玩呢。”驪歌安撫孟星決:“只是昭兒爹爹好像不喜歡這個玉雕胡蘿卜做雪人的鼻子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