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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花果的果茶果真清甜。看來沈姑娘的手藝確實不錯。”秋清羽看杜云逸,杜云艷感覺到秋清羽的目光,解釋道:“這茶是沈小茹姑娘送來的,新炒的茶葉,送了昭兒兩罐,特意也給秋大俠送來一罐。”秋清羽冷冷地道:“是送給你的吧。”“沒事兒,你若喜歡也可以多喝點。”杜云逸笑。“甜了。”秋清羽放下茶杯:“沈姑娘特意送給你的,你自己喝吧。”秋清羽拿了劍,繼續舞劍,劍影霍霍,看著賞心悅目。云逸自己端著茶喝,覺得茶香雖是清淡,細品起來,確實有點甜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圣誕節快樂!☆、第103章云朗、子若和云逸、云斐一起來給魏夫子見禮,魏夫子不由連連夸贊。看見云朗傷在手腕,忙細問緣故,云朗便用對外的說辭,謊稱是因軍需質量有虧以致墜馬所致。魏夫子不由感嘆,貪官墨吏實在是國之碩鼠。又對云軒道:“治理貪墨不得不用重刑,倒是讓你擔了惡名了。”言下,對方才見面時責罵云軒之事頗有悔意。只有杜百年知道原委,舊事重提,他又是狠狠瞪了云軒兩眼,弄得云軒心里直打鼓,只更小心翼翼。不一會兒的功夫,凌墨和千錦陪著小孟和云昭一起過來給夫子見禮。小孟倒還好些,云昭每走一步都是冷汗涔涔,痛得咬唇。杜百年瞧著云昭新換的長袍上依舊是透出了點點血痕,不由蹙眉,心里只罵云軒心狠,怎么打到這般田地,嘴里卻罵云昭道:“不爭氣的東西,不挨打便過不了日子嗎?”云昭又委屈又痛,強忍了眼淚,向杜百年認錯,又向云軒謝罰道:“多謝大哥寬責。”魏夫子卻覺得云昭真是頗有世家弟子風范,溫良恭讓、禮敬父兄,忍不住又嘟囔云軒道:“你是長兄,教訓弟弟們也是應當,但是不可太過,免惹父母傷心。”這邊賓主見過禮節,魏夫子又吩咐子清給各位兄長見禮。云朗和子若看見子清在家中作客已經很意外,卻不曾想杜王爺還認了他為義子。子清的目光流連在云逸和云斐的身上,又把目光落在千錦身上,心里也是嘖嘖稱奇,覺得狐男有子確實是件神奇的事情,千錦的神色恬淡,似乎與其他杜家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淡淡疏離,子清立時就感覺出來。杜百年設了晚宴招待魏夫子,由兒子們作陪,又依魏夫子之請,吩咐小孟帶云昭回去休息。凌墨和千錦按禮制只能執壺侍奉,云軒以凌墨有軍務纏身,千錦孕子體虛為由,代兩人向杜王爺和魏夫子告罪,讓他們兩人離席,席間就由云斐和子清執壺侍奉。云斐也各種覺得委屈的,他被杜百年打的傷勢雖不如云昭那般重,卻是也絲絲地疼著,趴著尚好,如今還要一直侍立侍奉,彎腰倒酒的,動作起來,自然就更痛,卻還得勉強陪出笑臉,裝得云淡風輕。子清倒是不覺得侍奉酒席有多乏累,卻頗感膩味。他自小到大便只管在酒席間開懷暢飲,如此只能執壺倒酒還真是第一次。只是這也是必過的關口,子清力爭表現良好,不僅是給杜百年還要給魏夫子都留下極佳的印象,以方便他日后行事。總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魏夫子謝了酒宴,起身告辭。杜百年親自送客,云軒等跟著父親送客。待魏夫子上了轎子,又轉身吩咐云軒道:“子清剛回到朝中做事,你是他的義兄,可要多幫襯他些。”云軒含笑應是。子清低聲問道:“皇上吩咐吏部給清兒封賞,不知到底是何賞賜?”云軒淡淡笑道:“總有紋銀百兩吧。”子清不由失笑,還以為云軒是在和他說笑。哪知過了不到半個時辰,朝廷的封賞旨意傳到杜家來,果真是賞賜子清紋銀百兩,授以侍郎之位,丞相府聽令。說白了就是只給了一個虛職,隨侍丞相云軒而已。子清倒不甚惱火,欣欣然謝了圣恩,跑去云軒的院子拜見上峰。云軒在屋子里訓凌墨和千錦:“是不是都想學風前那個多嘴多舌的東西?”云軒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云昭和小孟就又跑過來正式謝罰,不過那意思很明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瞞著您收養小孩兒,不過如今您打了打了,罰也罰了,是不是該把小孩兒還給我們了?云軒自然是生氣云昭和小孟瞞著他收養決兒的事情,本想給他們個深刻的教訓,將決兒藏起來幾日再給他們的。偏凌墨和千錦先就把實情告訴了兩人。云軒又罰了小孟三個月的俸祿,罰云昭回去默寫一遍,才讓兩人帶決兒回去,當然回去之前,還得先去杜百年那里稟告一聲。等發落了小孟和云昭,云軒又命人將凌墨和千錦叫過來訓斥,也罰兩人各默一遍,留著他以后備用。子清到時,云軒正在暖閣里喝茶。風后引了子清進來給云軒見禮。子清跪著半天,也不曾聽見云軒命他起身,他抬起頭來,看見云軒正含著淡淡審視的目光在看自己,心里猛然一跳,臉上卻更露出無辜的神色來,再低了頭道:“清兒給大哥請安。”云軒放了茶,淡淡地問道:“你到京城來,意欲何為?”子清就再抬起頭來道:“子清想要報效朝廷,建功立業。”“報效朝廷,還是建功立業?”云軒再問。“丞相信不過清兒嗎?”子清反問。“當年令尊意圖奪嫡,事敗被貶,所謂子襲父志,你突然進京,又刻意入朝求官,自然令人起疑。”“丞相勵精圖治,國泰民安,朝廷如今是固若金湯,清兒就是有這逆天之膽,但有大哥坐鎮,清兒怕也是如蟻撼樹,只是不自量力而已。”子清雖是在刻意恭維云軒,言語之間,倒是確實流露出意圖謀叛之意。“果真有膽量。”云軒起身,走到子清身側:“你是自恃武功高強,才敢在我面前直陳心意,以為可保自己全身而退嗎?”“清兒不敢。”子清雖然依舊含笑,已是暗暗提升內力加以防范,云軒心性冷酷,一手遮天慣了,即便沒有確鑿證據,如果想致自己欲死,只怕也會立時動手。“清兒只是不敢不答大哥的問話而已。”子清讓自己的形容盡量恭順:“清兒只想為朝廷盡忠,為父贖罪,有朝一日,皇恩浩蕩,能許家父回京祭拜先祖,此愿足矣。”云軒微沉吟,淡淡一笑:“你說得是真話才好。”子清再垂頭:“清兒如今已是大哥義弟,若是清兒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