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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來。“一百遍而已,寫到這時還未寫完,可是故意延誤時間?”凌墨無語了。這果真是欲加之罪,自己真是辯無可辯了。“請丞相責(zé)罰。”凌墨乖乖地跪下去。云軒順手揀了一只繪畫用的紫檀斗筆,對凌墨道:“就罰你含著這個給爺捶腿吧。”凌墨的臉騰地就紅了。紫毫斗筆,紫檀的筆桿,鑲嵌著玳瑁的筆端,長峰挺立。“嗯。”云軒看凌墨并未應(yīng)命而動,輕挑了挑眉。凌墨只得膝行近云軒腿邊,解開腰間束帶,褪下長褲,轉(zhuǎn)過身,跪伏下去。云軒將手里的斗筆轉(zhuǎn)過來,用筆鋒輕輕掃過凌墨的肌膚:“倒是有日子不曾讓你含珠了,紫毫的筆鋒軟了呢。”凌墨不說話,只是忍著顫栗,跪伏著。云軒輕嘆口氣,將斗筆扔回到書案上:“過來這里。”凌墨心里輕舒了口氣,忙著想整理衣衫。“不必束帶了。”云軒淡淡地吩咐。凌墨只得放開自己的束帶,手剛觸到褲子,云軒又開口道:“褲子也不許提。”凌墨好不窘迫,到底是不敢違逆,只得站起來,用手輕掩了長袍,任褲子拖拉在腳踝邊,往云軒身側(cè)又移了兩步。云軒伸手抬起凌墨的臉,凌墨五官精致,眸如秋水。“果真是比來時乖多了。”云軒的手滑下去,分開凌墨的長袍,手輕輕滑過凌墨的左側(cè)紅櫻,凌墨不敢有任何反抗,忍了羞澀,隨云軒撫弄。“過來潤筆。”云軒示意凌墨坐到他身側(cè)。凌墨應(yīng)了一聲,伸手取了只狼毫小楷,鋪了宣紙,等著云軒吩咐。信是寫給刑部的,杜家愿出八十萬兩銀為“賢婢千錦之祖及叔父”議贖。凌墨按云軒口述落筆,看到“賢婢千錦”四字時,依舊有些難以置信。“賢婢千錦”。丞相果真要納千錦為賢,只是不是賢妻,不是賢妾,只是賢婢。“發(fā)什么呆?”云軒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凌墨的左側(cè)紅纓上用力一拽。凌墨手里的筆尚未放下,宣紙上,已是滾落了一粒墨珠。“怎么不受罰不甘心。”云軒輕斥。“是丞相之錯。”凌墨很有些氣惱。云軒輕哦了一聲,手上用力道:“是誰的錯?”凌墨吃痛不過,又不敢去掰開云軒的手,只得忍了委屈道:“是墨兒之錯,多謝丞相不罰之恩。”云軒這才松了手,笑道:“重新擬過。”凌墨只得拿了紙,重新潤筆。云軒終于暫時饒過他,拿起旁側(cè)果盤里的水果,胡亂吃了一些。凌墨終于寫好了信,云軒揚聲吩咐風(fēng)后進來,把信送去刑部,又吩咐風(fēng)后,兩個時辰后,再將飯菜送到書房來。方才云軒去他爹那里時順便告了假,午時不用陪侍他爹一起用餐了。這么悠閑的兩個時辰,云軒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含了萬年寒晶之后,似乎連肌膚都變得更清爽了。”云軒的手在凌墨身上肆意撫弄著,并再一次用內(nèi)力控制住了即將的釋放。凌墨的唇紅艷欲滴,云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吻上去,只是用手指輕輕按了按:“今兒的簫,含得很好。”凌墨的臉色更紅,緩緩?fù)髷[了頭,讓口中的滿脹滑落出來,輕輕地抿了下唇。唇間,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是屬于云軒的。這種味道很讓凌墨迷惑,他原以為,男人的味道,不應(yīng)該都是咸腥的嗎?可是,從第一次為云軒“含簫”,他就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云軒的味道竟是一種特別的甜香,好像是新鮮采摘下來的草莓,淡淡地清甜。隨著云軒的手勢,凌墨從錦凳上起身,趴臥在軟榻上。云軒噬咬著凌墨的肩頸,左手撫過云軒的臂膀,再摸索到他前胸上的紅纓。凌墨在淡淡地刺痛中,忍耐著那種無可名狀的酥麻。他咬緊了唇,不讓呻/吟聲沖破自己的唇。“跪起來。”云軒吩咐,手按低了凌墨的腰。依言跪起來的凌墨,雖是盡量放松了身體,只是心中依舊是驚懼。“今兒不練功。”云軒感覺到凌墨的繃緊,難得溫柔地在凌墨耳邊道。云軒用雙手按緊凌墨的腰,似以往那般,直接挺/進了屬于他的那處柔軟。沁涼而且濕潤,緊緊地包裹。云軒很喜歡。凌墨的臉又紅了。隨著云軒一次次直貫入底的侵占,凌墨的身體越來越顫栗。萬年寒晶似乎也害怕野蠻地沖進來將它沖撞得眩暈的游龍,想要躲藏,想要躲得更深,陷入更溫暖的柔軟。凌墨幾乎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又用力咬了唇,將手臂支得更穩(wěn),撐住自己似乎要化了的身體。如果不是被疼痛完全淹沒,凌墨自然會有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yīng)。只是身為賢妾,他只能在得到夫上大人的允許后,才可以讓自己的污濁釋放在夫上大人眼前。雖然有時候,云軒并不在意。但有時候,云軒又會強迫他守著賢妾該守的規(guī)矩。一切都是隨夫上大人的喜歡,凌墨只能選擇順從。凌墨被一頂轎子抬入杜府時,他爹悲傷欲絕地將一本小冊子放入他的手中。“你在丞相身邊日子過得好壞,都靠他了。”他爹聲淚俱下。放下轎簾,凌墨打開手里的書,封面上赫然幾個大字:“賢妾生活指南”……凌墨沒有用內(nèi)力將這本書撕碎,是考慮到他的內(nèi)力還沒到能御氣成火,將這本書燒得一點也不剩的地步。但凡留了一塊書屑被別人瞧見,凌墨都能慪死。所以凌墨只能咬牙切齒地暫且將那書放進了袖子里。在凌墨因?qū)掖畏噶艘?guī)矩被云軒狠罰之后,凌墨用切身之痛驗證了一條他一向嗤之以鼻的真理:姜是老的辣,他爹果真是用心良苦,未雨綢繆。從杜百年到杜云軒,到杜家的上上下下,規(guī)矩二字,就是杜家的根本。當(dāng)老子的,當(dāng)兒子的,當(dāng)屬下的,當(dāng)侍妾的,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能輕易逾越。凌墨將那本被扔到床下的書翻了出來,忍著屈辱和羞憤,仔細(xì)看過,記在心里,并逼迫自己遵守。只是有些規(guī)矩,凌墨想守,依舊是守不住。直到有了慘痛的教訓(xùn)后,那疼痛和恐懼,才真能讓他望而卻步。“不被罰,就學(xué)不會乖。”云軒有時罰凌墨,是為了讓凌墨記住規(guī)矩,有時,只是為了好玩。而凌墨不能覺得委屈,身為賢妾,本就是要無條件地服從、取悅夫上大人,供夫上大人享樂的。但這也好過賢婢。賢婢,是被夫主大人用來發(fā)泄的,或是欲念,或是情緒,只是夫主大人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