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的是。我這回豁出去了。多謝丞相大人賜藥。”凌墨他爹扼腕跺足,下了決心。凌墨不由心里一驚,里面已經(jīng)傳來他爹起身送客的聲音,他足尖一點(diǎn),立時飄身到三丈外的假山之后。云軒幾乎立時出現(xiàn)在堂門前,目光看向假山處,對也慌忙跟出來的凌尚書道:“府內(nèi)似乎有高手在。”凌尚書忙賠笑:“許是小墨或是他師父吧,兩人都是高手呢。”云軒淡淡一笑:“凌大人若是有了決斷,就不可拖泥帶水,若是行事不成,那可真是有性命之虞呢。”凌墨在假山后,也是暗暗心驚這位丞相大人的武功,若非自己閃得快,還真是被他撞了正著呢。不過,讓凌墨更心驚的是,聽他爹和這位丞相大人的對話,怎么感覺他爹是要做什么作jian犯科的事情去呢。作者有話要說:☆、送上門去凌墨的感覺很準(zhǔn)確。當(dāng)天夜里,凌墨他爹就用迷藥弄暈了他師父,與他師父將生米做成了熟飯。凌墨他爹與凌墨他師父本都是天山弟子。二十年前,凌墨他師父是天山掌門大師兄,凌墨他爹只是不入門的富家在學(xué)弟子。凌墨他爹愛上了掌門大師兄,愛的執(zhí)著,也愛得深沉。掌門大師兄不是不懂凌墨他爹的心意,只是愛的疏離,愛得克制,愛得冷漠。二十年來,凌墨他爹成婚、入仕、養(yǎng)子,過得好像很充實。二十年來,當(dāng)年的掌門大師兄當(dāng)了掌門,修道、培養(yǎng)弟子,過得好像很忙碌。但兩人間被深藏起來的愛只是沉淀,不僅沒有消散,反倒越來越濃。只是塵世之中,羈絆太多,顧慮太多,規(guī)矩也太多。一位是當(dāng)朝尚書,一位是一派之掌,盛名之下,不容許出半點(diǎn)差錯。凌墨他爹到底還是放不下,找了凌墨當(dāng)借口,將凌墨他師父,原來的天山掌門大師兄,現(xiàn)在的天山掌門請到家中,名為做客,卻想著如何能近水樓臺、暗通款曲。凌墨他師父當(dāng)然也知道凌墨他爹的心思,卻是抱元守一,總不肯越了最后的那道防線去。凌墨他爹只能隱忍嗟嘆,以為今生,注定是與凌墨他師父不能靈rou合一了。直到他無意撞見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丞相與皇上的秘密。那是夏天,天氣極熱。皇宮內(nèi)有一處翠竹苑,是避暑勝地。皇上入夏之后,朝見群臣,便都在翠竹苑。那日罷朝較早,凌墨他爹走到宮門時,不知怎么忽然心血來潮,想就新的賦稅一事,再向皇上進(jìn)言。于是凌墨他爹就折了回來。凌墨他爹本是最后一個走的,如今又返回來,直接進(jìn)了側(cè)門,竟是未見一個守衛(wèi)。凌墨他爹不由大驚,翠竹苑已是在皇宮腹地,平素守衛(wèi)森嚴(yán),怎么這才半個時辰,守衛(wèi)竟然不見?難道翠竹苑有事發(fā)生?凌墨他爹驚慌之下,不及多想,大喊一聲“皇上”,嗖地跳過三層宮門,直入大殿之上。大殿之上,翡翠珠簾之后,云軒正與子易云雨。雖是隔了珠簾,凌墨他爹只看見了兩個白色的人影,就被風(fēng)前一掌拍暈,清醒之后,他還是知道,那兩人,就是少年英明的皇上和少年有為的丞相。凌墨他爹沒死,是因為皇天庇佑,上輩子福源深厚,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是少年丞相他爹為數(shù)不多的知交之一。少年丞相當(dāng)然是杜云軒,他爹杜百年這一輩子朋友很多,朝中同僚更是不少。但是能讓杜百年看得上眼的朝中官員可是少之又少。凌墨他爹卻正巧是其中之一。云軒這些日子來,總覺得他爹的眉頭越皺越緊,云軒的心也是越懸越高。杜百年雖說是應(yīng)了云軒,不再逼他娶妻,也對他和子易的事情假作不知,心里到底還是有些不愿意的。云軒當(dāng)然知道他爹的脾氣。他爹若是不舒坦,就會時時刻刻想揭他的皮。所以云軒正是要想了一切方法來討他爹的歡心。但是可以想見。一向身體康健的戶部尚書凌大人忽然在退朝之后莫名其妙地死了或是失蹤了。這消息一定會讓他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所以云軒有一絲猶豫。所以凌墨他爹才有機(jī)會又醒了過來,看見了略蹙眉正琢磨怎么能不著痕跡地弄死他的少年丞相。凌墨他爹心思靈透,立時賭咒發(fā)誓,若是自己將今日之事泄露一字,便讓他家凌墨萬箭穿心,不得好死。凌墨是他的獨(dú)養(yǎng)兒子,愛逾生命,用他來發(fā)毒誓,更是能取信于人。而這些也許還消除不了云軒的殺念,凌墨他爹立時將自己和天山掌門之間的秘密奉上。“下官愚鈍啊,丞相與皇上之尊,尚可為了真愛無所顧忌,下官自愧不如啊。”凌墨他爹老淚縱橫,一方面是嚇的,另一方面確實有感而發(fā)。云軒終于決定暫時放凌墨他爹一條生路。于是凌墨他爹就更厚著臉皮向云軒請教,如何能將那孤傲的天山掌門置于胯//下?于是云軒也毫無節(jié)cao地將一條很無恥的行徑教給了凌墨他爹:下藥,然后強(qiáng)上。是生是死,唯此一搏了。凌墨他爹從諫如流,終于完成了平生夙愿。凌墨他師父醒過來時,凌墨他爹坦然相對:“如今就是死在你的劍下,我也再無所憾。”凌墨他師父到底沒有舍得殺了凌墨他爹。凌墨他師父也不能再回天山。他辭去掌門之位,決定歸隱山林。凌墨他爹立時也決定辭去戶部之官,陪凌墨他師父歸隱山林。不過歸隱山林是虛幻,雙宿雙飛才是正事。只是凌墨他爹這美夢還沒做,就被驚醒了。有人向皇上密報,戶部尚書凌航與天山派掌門墨語有斷袖之私,且營黨勾結(jié),意圖謀反。這罪名坐實,不僅是身敗名裂之事,更是滿門抄斬,毀幫滅派之禍。皇上諭旨,命丞相杜云軒懲處嚴(yán)辦。凌墨他爹不由吐血:杜云軒,你果真夠狠,你是下好了套讓我自己往里跳啊。凌墨他爹只得跑到杜王府去找云軒喊冤:“勾結(jié)謀反一事絕對子虛烏有,下官早已準(zhǔn)備與墨掌門一同歸隱山林,請丞相大人明察。”云軒只是淡淡一笑:“是真的歸隱山林?”“也或許凌大人只是未雨綢繆,怕是禍患加身,先行潛逃罷了。”凌墨他爹賭咒發(fā)誓,絕對是真得歸隱山林,不敢有一絲別的心思。云軒輕旋著手上的翡翠扳指,看著凌墨他爹:“聽說凌大人愛說愛笑,并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人。天山掌門墨語,更是狂妄之徒,口無遮攔。”“凌航再是不知道輕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