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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倔強的背影浮現在眼前,少年赤腳走在馬路上,一搖一晃,像只找不到家的小鴨子。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個案子要開始了,撒花~在前四個案子里留下的伏筆和主線終于可以收了!激動地搓手手!☆、死生(1)等到徐宵的假期結束時,念念也該上小學了。然而,徐宵和裴久川都沒有想到,在一眾公立私立貴族小學里挑來挑去后,最后幫他們拍板的人,既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幫忙的林湖,也不是三天兩頭打電話過來問的穆珍寶。“你來垚江干嗎?”裴久川毫不客氣地,咣當一聲把杯子磕在茶幾上,然后狠狠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呂驕陽推了推平光鏡:“我辭職了。”出了周宏的事情,即使他老爹壓了下去,沒人敢在呂驕陽跟前議論,但呂處長心里總是擰著疙瘩,怎么想都不舒服。勉強上了兩個月的班,他把辭職報告一交,手機一關,直接跑到尼泊爾去散心。“你爸沒揍你?”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徐宵插話,“他就這么讓你辭職?”“我都三十多了,他總不能一直管著我吧。”呂驕陽笑笑,“休息休息也好,出來走走,心情好一點。”說完,他捧起茶杯,不動聲色地掃了眼氣鼓鼓的裴久川。這個小子......他回憶著上次見到對方的場景,怎么在徐宵家里?“你就想想吧。”徐宵并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呂驕陽的檔案肯定還在淼嶺市局那兒,什么時候他在外面浪夠了,隨時都能回去。這就是有個重權在握老爹的好處,但徐宵一介普通人,還是老老實實上班賺錢養孩子比較好。“爸爸!”正這么想著,門響了幾下。念念小鳥一樣地撲進來:“你看!”徐宵往后退了一步。“看!”念念對他的反應渾然不覺,還一個勁地把手里的東西往爸爸臉上舉,“可不可愛!”念念的手上,一只小奶狗瞪著溜圓的眼睛,正傻傻地看著徐宵,然后伸出小舌頭,軟軟地朝他嗷~了一聲。太可怕了!徐宵一把拽過裴久川:“你陪他玩!”“爸爸?”一旁,呂驕陽差點被茶嗆死。“叔叔好。”發覺客廳里還有一個人,念念轉過頭,甜甜地一笑。“......”呂驕陽看看徐宵,又看看裴久川。這孩子和他們倆誰都長得不像啊?“幾歲了?上學了嗎?”盡管心里有一堆疑問,呂驕陽面上還是保持著和藹的笑容,“在哪兒讀書?”“六歲啦!”念念小心翼翼地抱著小奶狗,“爸爸還沒說讓我去哪兒念書呢!”“你輕點,別弄疼它了。”見小奶狗不安地動了動,裴久川伸出手,把它從念念手里接過來,讓它乖乖地縮在自己的掌心,“你從哪兒撿的?”“樓下紙箱。”念念眨巴眨巴眼睛,“阿久叔叔,我能不能帶它上學啊——”“不行!”徐宵和裴久川同時阻止了念念的幻想。念念:QAQ!好不容易把下巴安回去,呂驕陽摸摸下頜:“還沒報名?”“沒。”被小奶狗濕漉漉的大眼睛攝住,徐宵半天沒緩過神,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還早。”其實已經不早了,但在上學這件事上,他和裴久川根本沒辦法達成統一的意見。小少爺自然想把最好的全塞給念念,打定了主意要念念去讀他讀過的貴族小學。在被徐宵罰了三天不許吃晚飯后,才認識到了錯誤,蔫蔫地放棄了這個想法。裴久川光考慮貴族小學的條件好,也不再動動腦筋,想想在里面念書的都是什么背景的小孩。念念明面上還是徐宵的兒子,貿然闖入二代們的圈子,就算裴家和穆家都照拂他,總少不了風言風語。何況......徐宵也不想和小少爺提,兩個大人的事都沒徹底解決,貿然把念念牽扯進去,只會毀了他。裴久川倒還算聽話,被駁了一次之后,也就沒再提貴族小學的事。但對于徐宵想讓念念去上公立小學的想法,小少爺表示一百個不同意。“我都看新聞了!”裴久川把pad往徐宵臉上按,“你看看!做那么多作業!晚上十一點才睡!念念是小學一年級不是高中一年級!”“......”這種把pad懟臉上的cao作令人窒息,徐宵什么也看不到,還沒等他推開對方,裴久川唰地又把pad收了回去,“萬一長不高怎么辦!你看你......”徐宵瞪起了眼睛。“......小學的時候一定睡得很好!”裴久川低頭看徐宵,“總之,不能讓他去念公立小學!”沒辦法,兩個人又在剩下的私立小學里挑來挑去。徐宵以前從來不知道垚江有這么多小學,個個眼花繚亂,看得他頭都疼了。“呃......”呂驕陽摸摸鼻子,他怎么不知道,徐宵什么時候冒出來這么大一個兒子?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覺得這事兒有多令人犯難。“你怎么不讓他去上子弟學校?”呂驕陽看向徐宵,“我記得垚江有啊?”徐宵一愣。呂驕陽說的子弟學校,正式名稱是垚江二小。聽著普通,卻掛靠著市里系統,師資和設施在市里都遙遙領先。非公職人員的子女,一般也進不去這所小學。遠的不說,林湖的兒子,以前就是在那兒念書的。“那是什么?”裴久川從來沒聽過這個概念,一臉疑惑地看向上司。“也不是不行......”徐宵有些猶豫。畢竟念念現在和他是一個戶口本上的,只要他愿意,念念去二小念書,自然沒什么問題。只是......“我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呂驕陽剛想調笑他幾句,抬眼看見裴久川兇惡的眼神,“趕快決定吧,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回淼嶺?”徐宵看了下窗外,臨近傍晚,日頭已經逐漸西沉。“我還約了人。”呂驕陽沖他笑笑,然后客氣地朝裴久川點頭,最后半蹲下來,對正和小奶狗玩得不亦樂乎的念念說,“我走啦。”“叔叔再見!”念念抬頭燦爛地一笑。“行了行了,人都走了,瞧你那個樣子。”徐宵看著戳在陽臺上的裴久川:“他哪兒招你了——”“他那什么!”當著念念的面,小少爺自然不可能把話說得太明白,直到完全看不見呂驕陽,才轉頭,“你看不出來啊!”“......”徐宵搖了搖頭,“念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