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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面相覷,不是,這臭烘烘的東西值得他們爭成那樣嗎?
原來他們那些地方都愛吃這種臭烘烘的東西。
而且,在食堂待久了,好像聞著也不臭了,還挺香的。
要不,嘗嘗?
抱著這種想法的學生不少,這打毛豆腐的窗口就排起了長龍。
張教授背著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里面的學生吃得很不安分,你追我趕的。
大多數都是追的人用筷子夾著一塊毛豆腐,被追的人哭喪著臉。
“嘗一嘗啊,嘗一口,不臭不臭的,特別好吃。”
“我不吃,這味道我受不了。”
但凡是被追到的,都表情艱難的張開嘴,咬了下去。然后這表情就慢慢變化,明明前一秒還是作嘔的表情,后一秒就是享受了。
這玩意兒,還真挺好吃的啊!
“張教授,吃過了嗎?”陳白微看到過來的張教授,打了聲招呼。
“吃過了,過來轉轉喝完湯”他摸著肚子,一副我就是過來喝個飯后甜點的模樣。
他記得陳白微在食堂負責燉湯,所以其他的都不準備吃,就來喝碗湯。
“那要不要嘗嘗毛豆腐,也是我做的。”陳白微主動說道。
“毛豆腐?”張教授以前去過徽城,吃過毛豆腐的,味道沒有很好。但如果是陳白微做的,他倒是來了點興趣。
“我去排個隊打一點。”
陳白微攔著他,“您坐著吧,我好歹也是個師傅,去后面給您裝一點。放心,學生這會也不知道您是誰。”
張教授嘿嘿一笑,“那行,麻煩小陳了。”
陳白微給張教授端了一碗湯,五塊毛豆腐,沒敢裝多了。他吃過飯,再吃多了容易積食。
索性也給自己裝了一碗花生湯,陪著一塊喝。
倆人坐到角落的桌子上,張教授看著小碗里的幾塊毛豆腐,笑著說道:“這味道倒是和我在徽城吃的不一樣。”
“您嘗嘗,燒燴的醬水是我自己調的,里面加了洋蔥水,辣椒醬也是我自己做的。”陳白微舀著花生湯說道。
張教授點頭,“那我可得好好嘗嘗了。”
說完,就夾起了一塊,毛豆腐也就麻將大小,他一嘴就是一個。半瞇著眼睛,細細的體會著其中的味道。
臭,咬開之后的那股臭真的有點沖人,但又香,被臭味一沖,淡了不少。毛豆腐的口感跟普通豆腐又不一樣,上面一層筋拽拽的毛,內里又是軟爛如磨漿的口感。
剛盛出來的,還熱乎得很,燙嘴。辣椒醬既香又辣,混合著guntang的毛豆腐,當真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叫人越吃越想吃。
張教授碰到喜歡吃的,就不愛說話,只顧著埋頭苦吃。
他一口一個,五個毛豆腐很快就被掃干凈了,碗底就剩下一層淺淺的褐色的醬汁。
“臭中帶香,香中帶鮮,鮮中帶辣,四味雜成,拍案叫絕。”張教授嘆了口氣,由衷的夸獎道。
“難怪這徽城人有個說法,怎么說來著‘吃著毛豆腐,巴掌打到嘴上舍不得吐’,這讓我吐,我也舍不得啊。”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么徽城人那么愛這口了。當年他吃的,完全就是沒做好嘛。
這叫什么,不就是初嘗不知其滋味,再嘗才道碗中絕。
他說完,又看向一旁的乳白色的湯碗,“這是花生湯吧!”
不愧是好吃之人,看一眼就知道了是什么湯。
陳白微這一碗已經喝完了,“是啊,福城的花生湯。”
張教授樂了,“以前食堂啊,天天就搞一些紫菜蛋花湯,蘿卜湯,冬瓜湯,清湯寡水的,一點花樣都沒有。你就不一樣了,明明就是些普通的食材,但這花樣可比之前多多了,中午一份從來沒嘗過的涼湯,我足足喝了三碗,那叫一個痛快。這花生湯,我還沒喝呢,就知道味道肯定好,這一碗怕是不夠啊!”
他眼神瞟著,不滿足的模樣,老頑童的形象盡顯。
陳白微可不聽,“您都是吃過飯來的,我就是怕您吃多了肚子脹,這毛豆腐也只敢裝五塊,再加上這一碗花生湯,夠您吃的了。咱明天再來,明天還有好吃的。”
張教授嘆了口氣,搖搖頭,“行吧,那我這碗得慢慢的喝。”
一碗香甜可口的花生湯被他喝得極其珍視,足足喝了快二十分鐘。
喝到胡斌他們都吃完了飯,來他們這桌打招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用酸奶做了一份水果撈,好像是芝士酸奶吧(嗝)。不知道有沒有姐妹和我一樣,早上沒胃口,然后吃點水果整個人就舒坦了(攤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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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陳白微同志, 今天那長毛的豆腐是你做的不?把我們的胖子都給吃哭了。”
胡斌笑嘻嘻的對陳白微說著,跟在旁邊的胖子眼睛都是紅的,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看來確實是吃哭了。
胖子就是徽城人,今天桌子上放了一大盤子毛豆腐,他都有點不敢信,學校食堂怎么還做這個菜呢?后來吃了兩塊, 那眼睛就忍不住,直接紅了。
因為想起了他mama做的毛豆腐, 沒控制住。
結果他們都不敢多吃,全留給胖子吃了。
但那味道那么好, 胡斌嘗一塊就猜出來是陳白微做的,目前食堂做菜的師傅,也就只有陳白微有這個水平。
陳白微詫異的看了眼胖子,站起來,大大方方的說道:“胖子同志是徽城的啊?那正好,下次我還想做臭鱖魚呢,到時候邀請胖子同志嘗嘗, 點評點評味道如何。”
胖子看著她白凈帶笑的小臉, 曬得黝黑的臉上露出些扭捏的表情來。
“沒, 沒問題的。”
陳白微看了眼他們, 問胡斌,“你們沈總教呢?今晚沒來吃飯?”
胡斌對她促狹的眨了眨眼睛,“喲, 想他了?巖哥沒空吃晚飯了,去后山檢查場地了,擔心學生們出事。”
“不吃飯怎么行?”她秀氣的眉毛一擰,面上滿是不贊同。
中午還讓自己吃飯之前別吃黃瓜呢,現在自己倒不吃飯了。
她想了想,對張教授說道:“張叔,我就不陪您了,您待會記得走走消食。胡斌同志,你在這等會我,我去裝點飯菜,你帶去給沈總教。”
說完,人就小跑著進了后廚。
等她把裝了一飯盒的飯菜,還特意給加了一大勺子的辣椒醬出來之后,就只剩下胡斌一個人在那邊等著了。
“喏,你給沈總教送去。”她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