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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rou大多都不是什么飼料豬,這豬rou的味道自然是好的。那時候胡爺爺可能就是直接從市場買的飼料豬,所以這味道就有了細微的差別。
陳白微很細致用心的,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再把湯也喝得干干凈凈的,才放下勺子。
她看向對面的沈清巖,他也吃完了。
“是不是很好吃?”陳白微調整好了心情,有些得意自豪的問道。
這可是她胡爺爺做的,能不好吃嗎?
沈清巖回味著剛剛令他驚艷的滋味,點了點頭,“好吃,所以我需要再要一碗,就像你說的那樣。”
陳白微想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是開了個玩笑。
還是自己剛剛說的保證你吃了一碗還想再吃一碗。
她抿起唇,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情突然就好了。
……
胡老三這邊也不是專賣三鮮餛飩,總要做些小吃混著賣的。
海城比較地道的小吃,他這都能做。像生煎饅頭、擂沙圓、還有雞粥。
排骨年糕其實算不上海城的傳統小吃,其實也就十來年前,大約七八十年代的時候興起的。
陳白微就是看這有,就點了一份來嘗嘗。
排骨年糕是胡老三端上來的,陳白微看到他,差點喊了一聲胡爺爺,又忍住了。
“聞著還不錯,沈總教一塊嘗嘗吧。”陳白微笑著說道。
年糕和排骨上面都裹著鮮艷濃稠的醬汁,陳白微夾起一塊嘗了,是裹了面粉雞蛋五香粉這些一塊炸過的,表面酥脆,rou汁飽滿,rou質也很細嫩。年糕軟糯,醬汁里添加了甜面醬,入口糯中發香,甜中帶辣。
陳白微點了點頭,味道很好。
見沈清巖把他第二碗餛飩吃完,陳白微將盤子往他那推了一下,“都是沈總教的啦,我已經吃飽了。”
原身的胃口就那么大,中午吃的兩籠屜小籠湯包就已經撐到了嗓子眼,剛剛又吃了一碗餛飩,現在實在是沒辦法繼續吃排骨年糕了。
中午同樣吃了不少剛剛還吃了兩碗餛飩的沈清巖,看著堆成小山尖的排骨年糕。
有點沉默。
看著沈清巖將排骨年糕吃得一點都不剩的陳白微。
“哇,果然還是你們男人能吃,我還擔心吃不完呢。”
她有點感慨,沈總教這個子果然不是白長的,這么大塊頭,吃的果然也多。
肚子撐得發脹的沈清巖:……
習慣了沈清巖話不多的陳白微站起來,“行了,我去付錢,沈總教到車上等我。”
這會店里人也不多了,兩個跑堂的就閑在旁邊擦桌子,胡老三懶懶的站在柜臺后面。
沈清巖攔在她面前,“我去吧。”
那哪能蹭了人家的車,還讓人請自己吃飯啊。見他徑直往柜臺走去,她急得扯過他的手臂,將人拽著。
“這不行,我都是蹭你車來的,而且不是說好了我請你吃嗎?”
她跟個無尾熊似的,小小的個子,拽著人手臂不放,眼睛又亮,一眨一眨的漂亮極了。這讓沈清巖陡然想到了,很多年,他在邊境出任務,那天晚上他躺在山坡上,看到那漫天閃爍的星空。
就趁著他這么一個晃神,陳白微松開沈清巖的手直奔柜臺,掏出一張錢遞給胡老三。
“胡爺,胡老板,結賬。”
胡老三懶洋洋的抬起眉毛,掃了眼陳白微,將錢接過去。
零錢遞給陳白微的時候,倒是說了一句話。
“小姑娘,跟男人出來,還是讓男人付錢得好,記住了啊!”、
陳白微抓著零錢,看著胡老三的眼睛,這眼睛里全是陌生,她深吸一口氣,笑了起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胡老板。”
說完,轉身離開店鋪。
胡老三看著這個小姑娘纖細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皺起了眉毛。
好像是見過。
隨即又甩了甩頭,這么漂亮的小姑娘,見過肯定記得,哪還有好像見過的事。
就是感覺,好像挺親近的。
……
陳白微爬上車,心里面一片輕松。
雖然自己家人都不在這,但這個世界好歹還是有自己熟悉的人在的,哪怕對方并不認識自己。
現在想想,她親眼看到了長輩年輕的時候,還挺神奇的。
她也無意于去認人什么的,像她這種遭遇,可以用天方夜譚來形容。
說出來估計別人也只會當她是有病。
沈清巖等她把安全帶系好,啟動了車子,“現在回去?”
陳白微撥了撥頭發,“幾點鐘了?”
撇到沈清巖手腕上戴著手表,她扯著安全帶湊過去,清淺的呼吸灑在沈清巖的手腕上,麻麻的,癢癢的。
頭發是扎成兩根麻花辮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扎的,麻花辮也不是常規的麻花辮,倒像是冰糖葫蘆。
其中一根冰糖葫蘆直直的垂下,發梢落在他大腿根部。
沈清巖臉僵住,悄悄的移開大腿。
這會陳白微也看完了時間,抬起頭,小臉白凈,帶著甜甜的笑容。
“才三點誒,還早,要不咱們再去吃點東西?”
沈清巖肚子還鼓著呢,也虧得他身形好,看不出來。這會聽陳白微說,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大盤的排骨年糕。
只是拒絕她?
他張開嘴,正要答應的時候。
陳白微笑得清脆,她捂著嘴,杏核眼彎成小月牙。
“沒有啦,逗你的。我想去買點菜,晚上給家里人做菜吃。你把我送到學校旁邊的菜市場就可以了。”
沈清巖見她笑得開心,無奈的搖搖頭。
“你就逗我吧!”
聲音低沉,略帶一點沙啞,在車內緊湊空間響起的時候,就像低沉的大提琴小調,讓陳白微的耳朵根一陣麻。
她嗖一下捂住耳朵,受到驚嚇般,瞪著眼睛看著沈清巖。
“你勾引我!”、
在沈清巖眼神疑惑的時候,她又臉紅著趕緊說道,“你剛剛那么說話,太勾引人了,太引人犯罪了。還好我定力十足,不然就撲上去了。”
那什么后世的男神音、渣男音都算什么啊。
她說話大大咧咧的,臉也紅,捂著的耳朵也燒紅了。
沈清巖不自在的踩一腳油門,這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接,就只好閉嘴。
只是小車疾馳的過程中,伴隨著窗外的風聲,他原本抿直的唇角,卻勾了起來。
……
沈清巖把車停在路邊,倒是沒走,而是下了車,和陳白微一塊進去。
“沈總教不用一直陪著我的,今天一直在麻煩你,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陳白微走在沈清巖旁邊,嘴里是這么說的,面上卻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并且還樂滋滋的可高興了。
這一趟接觸,倆人之間也親近了不少。
見陳白微這個樣子,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