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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生瞬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點了xue昏迷。藍大夫皺眉對葉云隱說:「你藥下得不夠重。」

「下太重怕留後患。」

長年靠盜竊過活,秋燦的手比別人有力,觸感也更敏銳,饒是藍大夫他們都無法想像秋燦自己是怎麼忍受把手骨握碎,感受到手指掌心骨頭一根根斷裂是何等的恐懼,而且是單手以內力震毀。

魏大夫重回船艙喝水,發現里頭氣氛無比凝重,那兩人還在忙著處理傷口,他走到階梯要上甲板,頓了下說:「看不出他武功平平,內力倒是意外的深厚,竟能震碎自己兩手。」

藍大夫吸了口氣,潑冷水回應道:「你不適合說笑,還是去外面顧著。」

「哼。誰說我說笑。」魏大夫一臉尷尬走開,自言自語道:「還真是難笑。」

秋燦一度因藥而昏睡,但并沒有因此好眠,手傷的痛殘暴拉扯他的意識,就此游走在現實和夢里,也感覺得到不時有人幫他拭汗、換藥,動作輕快迅速的是藍大夫,平穩紮實但并不溫和的是葉云隱,完全不管他痛不痛的則是魏大夫。

船在河川行駛,魏大夫又來換藥,秋燦痛得想睜開眼瞪人,不過魏大夫會記仇,只怕會整他,只能告訴自己忍忍就算了。後來船到了平穩的河道,秋燦才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是因為聽到不遠處有人在交談。

「兩手掌骨盡斷,細碎的骨刺扎進rou里,自己把嘴都咬破了,還挨了一頓打,打他的人蓄了內力毫不留情,內傷不比你輕。」藍大夫對裴清和交代秋燦的傷勢,看到裴清和湊到秋燦身邊托起手查看還接著講:「當然這一路逃出來更不乏皮rou傷,但是跟他兩手比也算不得什麼。」

「用了什麼藥?」裴清和的語氣依然平靜,但輕了許多,像是怕把人吵醒。

藍大夫輕嘆道:「放心,都是最有效的,只怕他難熬而已。再者,恢復需要一段時日,可能很漫長。」

「知道了。多謝藍師叔。幫我謝過魏師叔和葉師弟。」

「他們表面愛計較,其實也把這孩子當自己人。打從他戴上你給的卯花玉墜那一刻,就注定跟我們殺人香脫不了干系。」藍大夫啜了口薄茶,問他:「我其實有點納悶,當初你怎會把自己的信物交給他。你大概會敷衍我說這是直覺,但如今看來也不算壞事,起碼他的心是向著我們……不,是向著你。」

裴清和復雜一笑,坐到秋燦身邊,問了句:「杪杪呢?」

「這會兒才擔心他呀。呵,他比你早醒,搭了小舟在上一個匯流處走了,紫月樓的全員都要去自己負責的地方親自送信,傳達此次事件的原委。老頭兒們這回的態度倒是挺乾脆。」

「做了什麼決定?」

「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等歹人現世報。他們決定不報,自個兒安生,不再管那些國仇家恨的事。年輕一輩血氣方剛,也許還想報仇,老頭們說了不聽話的人就簽生死狀,去了就別回來,要死就死遠點。」

裴清和聞言輕笑,他知道這并非長輩們無情,他也相信殺人香里沒人這麼蠢,何況他們都是能忍之人,偷生并不可恥,要不他們也不會傳承至今。

其實他們早就覺得靖王有古怪,要不是太過強調義字為先,也不會落得今日。現在看清狼子野心,回頭還不算晚,上頭那些老者也該曉得重情講義也得看對象。

當日的貴人,未必會一直是貴人。

藍大夫到外頭透氣,裴清和守在秋燦身旁,一會兒便輕聲說:「還疼麼?」

「噫。」秋燦掀了道細長眼縫瞄人,他以為裴清和要取笑他什麼的,但看到的是裴清和下巴臉頰有青影,模樣滄桑頹廢,又心事重重的郁悶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

「這麼笑就是不疼了?」

秋燦答道:「疼死了。可你的樣子真滑稽。」

裴清和雖然儉樸卻不窮酸,向來把自己儀容打理得體面乾凈,莫怪秋燦看他這樣頹廢會想笑。他揚手要教訓秋燦,說了句:「你就是不管好這張嘴,欠打。」

「唔。」秋燦以為要被彈額或掐臉,本能閉眼,結果落到臉上的只有輕如羽絮的碰觸,裴清和的食指指背輕輕刮過他鼻梁,他睜開眼一臉茫然。

「方才我跟藍師叔談的事情,你都聽了?」

「差不多。」秋燦表情無辜,他不是故意偷聽,只是自己哪兒也去不了。

「我會陪你的。」裴清和將秋燦一手輕托回床板上,指腹細細磨擦包裹在外的紗布。

「你的內傷……」

「又不是第一次受傷,還好。」

秋燦愧疚又難堪的閉上眼,告訴他:「對不起,嚴泓之在碰上你們之前,是跟我在一塊兒的,要是我能把他拖住,也許你們就不會遇上。」

「秋燦。」裴清和輕嘆,語氣比稍早還要溫柔而認真。「很多事不是你的錯。人的一生有許多機緣、契機,也有許多選擇,但不是什麼都由得你。」

「這我知道。」

「要是你覺得自責才能好過,就給我把傷養好,然後用那把琵琶彈一首曲還我。」

「唔……裴大夫,我這樣恐怕沒法子給你cao辦喜宴的事情。不,說不定還得麻煩你、麻煩你。」

「我不覺得麻煩。」裴清和莞爾道:「朋友不就是如此,相互欠人情,彼此拖累,必要時一塊兒落水,誰拉誰一把都要一身濕。」

「朋友啊。」秋燦傻笑兩聲。「你真不後悔認識我?」

「現在還來得及麼?」

「想干什麼你。」

「把你扔下船喂魚呀。」裴清和開他玩笑,卻埋首在他頸側,悶聲道:「我後悔當時沒帶你走。龍霜城的時候也這樣,靖王府的時候又這樣。」

秋燦挺不習慣裴清和忽然這麼低落自責,其實裴清和并不欠他,雖說承諾了一命抵三命,實際上卻已經對他付出太多,他心里慌亂,澀聲道:「不是我一個人,最後你不也帶我走了麼。把我從北方帶回南方,又托你的福,我現在得救啦。你別這樣啦。」

裴清和起身點頭,魏大夫走下船艙和裴清和對看了眼,裴清和發現秋燦明顯呼吸急促,於是主動要求幫秋燦換藥,秋燦這才松了口氣。

「你痛就叫吧。」裴清和對秋燦這麼講,秋燦仍努力忍耐,痛處的炙熱感不斷襲擊秋燦,滲入骨髓又轉而生出一股寒意,疼得教人發抖。

盡管無法減緩秋燦的痛苦,裴清和的動作還是極其溫柔。

「秋燦……」

裴清和眼睜睜的看著秋燦流淚,而他無能為力,越看越心痛,或許避開不看才好,但他還是選擇留在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