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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生瞬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想到這里,秋燦越發焦慮恐懼,巴不得自己化作輕煙消失算了,也好過要被人折磨。腕上奇怪的手銬被取下來,手上多了一圈血痕,他們不帶他去牢房,而是把他拖到後院一處像是練武的廣場。

他們將秋燦兩手換了普通手銬,就栓在廣場木樁,好像畜牲似的,那個持怪斧又高頭大馬的男人走向秋燦揚聲道:「我先來吧。」

「憑什麼你先?你一斧砍下我們就都不必玩啦!」

那幫人又吵起來,不知道誰撒了毒霧,吵得更厲害,假和尚還跳出來說:「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沒水喝的道理,這你們都不懂?」

這話聽得秋燦心底發笑,可是想到自己會遭殃,說不定還因此連累嚴泓之,嘴角就垮下。但是那些人爭吵,就意味著他有機可乘,秋燦講了些挑撥離間的話,盡管被一些人識破,但他們畢竟早有嫌隙,沒幾句就又鬧得更厲害,最後決定先在場上互斗,決定對秋燦施虐拷打的順序。

假和尚顯然對虐待秋燦沒什麼興趣,只好奇秋燦早先對他的反應,於是趁亂湊過來問:「小崽子,你那時在王爺面前放肆,又對我無禮,真討打。我問你怎麼識得我的?」

秋燦胡謅一堆屁話,謊稱外頭對假和尚的惡評,說他打不過場上那幫人才躲在這兒跟他抬杠,把和尚激怒挨了兩杖,但還是沖上場加入混戰。

不過刀劍無眼,秋燦忙著跳高又蹲低躲他們的劍氣與掌風,連忙喊:「各位大哥大姐們,再這麼下去你們還沒比完我就掛啦!不如把我移去牢房還是哪兒吧!」

「羅嗦,喂,那邊的奴才,把他拖去那邊屋里關著。」放話的人指著場邊一排屋舍,看起來像倉庫,秋燦就被幾個佩刀的下人帶往該處。

本以為能有機會逃脫,但秋燦進了屋里才發現里頭真是銅墻鐵壁,那些人還把兩手鎖死在上頭才走,原來的手銬拿掉,換上更牢固的束縛。

「啊,天亡我也。」秋燦氣虛的說著,想起外頭的人打殺的狠勁,落到他們任何一人手里恐怕是半死不活,與其到時斷手斷腳,搞壞五臟六腑,還不如學壁虎自己斷尾求生。

他瞄了眼另一面墻上陳列的兵器,想來是沒勇氣斬斷雙手逃命,再怎樣他還是舍不得,但仍得下決心。

「哼,真正的放手一搏……諷刺啊。」

秋燦深吸了口氣催動內力,他知道這面墻跟這道鎖是震不壞的,反而還會因金屬震蕩引來外面的人注意,他唯一能毀損的就只有一樣──自己的雙手。

「呼唔!」他硬生生握拳,扳斷兩手大姆指的骨頭,讓拳頭縮小到能松脫箝制,握碎自己手骨大概是他此生干過最蠢的事,這痛楚讓他眼淚立刻落下,滿身大汗。

「該死的、狗娘養的,去你的賤胚……」秋燦連串的粗話哽在喉間再出不了聲,憋著一口氣讓自己保持清醒,用嘴咬開門栓逃跑。

這一處防備松懈,那些人又以為有高手坐鎮而疏於防范,秋燦靠兩條腿就翻出墻,但疼痛不僅會漫延,也會加劇,他開始覺得暈眩,從斜坡往下摔滾,痛得發出連自己都覺得難聽的哀叫聲。

兩手廢了,想偷也偷不了了。這是他當盜賊的現世報麼?

究竟是上輩子造什麼孽,今生什麼都握不牢,非但如此,連生來就擁有的也要一件一件失去,家人和該有的童年,而剩下不會實現的夢則日夜嘲弄他。

再也不做夢了。太諷刺,也太痛了。

「救我……救……」秋燦苦撐意識,拼命往九松谷跑,視野開始模糊,感官混亂,在那理應無人的地方有條河,河邊停了艘船,有人朝他跑來。

應該不是敵人,而是負責接應殺人香的,他如此相信,然後使盡余力在地上又滾又爬,直到再也站不起來。兩腳好痛,好像被什麼給扎了。

墻外是自由的,有無邊晴空,有風吹拂。

「救救我……求、咳……我……」

秋燦無力呻吟,風里彷佛有他熟悉的味道,那個人的味兒。

「卯花。」這字眼在他嘴里含糊,又咽回去。

無論如何都不想死,這是此刻他最強烈的意志,雖然這一生倒楣透頂的事不少,但還是有足以成為動力,讓他想活下去的事。舍棄舊夢之後,他好不容易想在豐姜落地生根,過過平凡人的小日子,再不問江湖事。

可不能就這樣放棄,他不要像嚴樺一樣為了別人把命都賠上,他要為了自己,自私也要很徹底,所以下次他會改的,他會學聰明點,學著冷靜沉著,讓心不要亂。

心亂啊。一知道裴清和有危險,他的心就亂成一團,什麼都不顧了。畢竟,裴清和是他第一個交到的知心好友,萬一為了救裴清和就這麼掛了……

他會怨嘆命運,但不後悔救人。

河谷像下過細雨,秋燦滾下坡時弄得滿身泥濘,前來救人的是絳草堂的人,葉云隱一下子就把人抱起,趕往船里讓藍大夫查看傷勢。

魏大夫從外頭放了一只鷹,手里拿了一塊小木片,上頭綁了張紙箋。他進船艙就對里頭的人交代:「其他據點的人都陸續撤走暫避風頭,是否報復靖王之事,就等霜月再議。與靖王聯絡的暗哨一并撤走,派了兩個替手去殺死他們接應的人,誰也不會找到我們每個據點。」

藍大夫應了聲,和葉云隱及兩名醫童一起清理秋燦身上的臟污和傷口,魏大夫走近看,罵了句:「這怎麼搞的?」

「輕聲點。」藍大夫睨他一眼,指著旁邊兩床服藥昏睡的傷者解釋道:「還不就是要救他們,現在他不單是清和的救命恩人,就算他沒逃出來,我們也得去救他。」

魏大夫卻說:「那我絕對不贊同,這等於讓他們逮到機會殺更多自己人。」

葉云隱手拿沾濕的白布給秋燦擦傷口,冷不防補了句:「秋燦如今已經是自己人。」

兩個醫童紅著眼眶沒講話,魏大夫看了可憐也沒再多講,悶悶不樂的走上甲板吹風,并看看附近有無追兵。

藍大夫和葉云隱互看了眼,前者道:「清和現在也不能幫忙,待會兒給他聞迷香,上麻沸藥,準備切開他這手剔出細碎無用的碎骨,你牢牢的按好他,免得他抽搐掙動。」

「知道了。」葉云隱對醫童說:「拿牛皮繩把他兩腳綑在床板上,再拿團棉花去塞那兩個哥哥們的耳朵。」

「噢,知道了。」

藍大夫向孩子們提醒了句:「順便塞好你們的耳朵。」

片刻之後,船里傳出凄慘扭曲的尖叫,秋燦本來暈過去,又痛得驚醒,然後又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