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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兩位大俠回來得早!不知比武如何,若是贏了,小的也討個彩頭……”這小僮揚聲叫著,一邊湊近紀潛之,趁著寒暄的勁頭,將細小紙卷塞進紀潛之手心。“暗部來信,諸事順利。”他壓低嗓音稟告完畢,后退一步,臉上重新堆滿笑容。“我去給大俠準備茶水毛巾,您二位好生歇著。”傅明快速瞟了一眼,見紀潛之將紙卷收入袖間,不禁低聲詢問:“是什么?”“不算要緊事。”紀潛之邊走邊解釋:“陽澤山現在易進難出,我讓白梟帶人上來,方便接應。”傅明狀似恍然,沒有繼續追問。“提到白梟,我倒想起一件事。”他走到客房前,抬手推門,輕笑道:“聽說別人都在下注賭輸贏,不知你我名下各有多少銀子。白梟消息最靈通,如果遇見她,我真想問問清楚。”他的手被紀潛之按住了。傅明疑惑,扭頭望去,在極近的距離里瞧見紀潛之模糊熟悉的笑容。“這等小事無需勞煩白梟,讓下人打聽便是。不過師兄是否忘了更重要的賭約?”此言一出,傅明終于想起來,今天早晨兩人似乎打過賭,而且自己輸了。“輸了的人,當如何呢?”傅明并沒有與紀潛之約定賭注,于是反問道:“你待如何?”紀潛之笑而不答,手上力道加重。傅明手指關節生疼,轉眼看到那幾個僮仆就站在不遠處閑聊,不由掙脫開來,低聲嘆道:“回房再說。”他推開房門,前腳剛踏進去,身體就失了平衡,被紀潛之攔腰抱起,沒走幾步直接扔到了床上。傅明腦袋有點兒暈,張嘴想說什么,紀潛之的身體已經壓上來。磕碰之間,黑紗帷帽掉落在地,藏匿其中的容貌重新展露出來,無比清晰,徹底熟悉。紀潛之的眼睛里藏著一團火,冰冷的,卻又燃燒著。當他俯視傅明的時候,這團火便悄無聲息地蔓延到了傅明身上,從頭至腳,由皮rou到骨血,舔舐著啃咬著,所到之處無不丟盔卸甲,寸草不留。“師兄既然輸給我,便要聽我差使。”紀潛之說著,以手撫摸傅明脖頸,又順著衣領向下拉開。“況且今日比武連勝多場,做師兄的,自然應當夸夸同門師弟,給些獎賞。”剛才在路上勸人回房歇息的是誰?傅明很想吐槽,但他還是強忍住沖動,嘗試和紀潛之講道理:“師弟也應該體恤師兄,今天太累,不如洗洗睡吧。”他伸手推開紀潛之,起身要走。不防紀潛之勾住鎖鏈,向后一撈,將傅明重新壓回床鋪間。“我在臺上見你用這鏈子對付人,招數實在好看,所以也想試試。”紀潛之貼著傅明耳朵說話,一邊用銀鏈將對方手腕捆在背后,又在脖頸間繞了一圈。這鎖鏈并不長,傅明的雙手被緊緊勒在一起,向上吊著,而脖子里的桎梏,又讓他呼吸困難,不得不高仰著頭顱。“……別鬧。”傅明咽了口唾沫,艱難吐字。他的視線落在門上,剛才進來得匆忙,門還沒有關上,露著明晃晃的縫隙。“外頭還有人……待會兒比武結束,其他房間的人也要回來……”紀潛之一聲輕笑,扳過傅明下巴,唇舌相接,將未出口的言語盡數堵住。直到對方眉頭緊皺,眼角泛紅,實在喘不過氣,紀潛之才放開他。“又不是見不得人。”紀潛之一臉無謂,“就算撞見了,又能怎樣?”傅明待要爭辯,忽然聽到窗外有腳步聲臨近,呼吸無意識間變得急促起來。紀潛之的手伸到腹下,解開他的腰帶,順勢扯下褲頭。傅明只覺股間一涼,咬牙斷斷續續地說道:“你……敢……”腳步聲越來越近,暗紅色的霞光映照到門窗上,勾畫出模糊而確切的人影。三個?或者是四個?他們說著笑著,眼看就要路過門口——一把出鞘的劍倏然飛出,穩穩插進門栓,將門板徹底釘死。“師兄臉皮真薄。”紀潛之戲謔道,低頭親了親傅明漲紅的耳朵。門外的人顯然被鬧出的動靜嚇了一跳,扣門詢問:“屋內發生何事?要幫忙么?”“啊……”傅明張嘴,只來得及發出個短促而無意義的單音。□□被撐開,紀潛之的□□深深挺入。多日來被□□得敏感柔軟的腸壁一陣收縮,很快在疼痛中接納了新的侵略,任憑紀潛之在里頭來回抽弄揉碾。外面的人聽不見回應,又敲了幾下門板,提高音量喊道:“兄臺可還好?”語氣帶著猶疑與焦急,恐怕再沒人回應,就會破門而入。紀潛之按著傅明肩膀,深深淺淺地□□著,一邊湊到傅明耳邊笑語:“人家在問你呢,師兄是否該回個話?”傅明被頂得直喘氣,嘴唇開合好幾次,依舊無法說出正常的言語。細細的銀鏈子嵌在咽喉處,壓迫著他的氣管,逼得他不斷做出吞咽的動作。就像一條躺在車轍里的魚,在干渴與瀕死之間,拼命掙扎,抵死歡樂。門外的聲響更大了。紀潛之見傅明如此,并不強求,轉而對外頭的人傳話。“沒事,同門切磋武藝,諸位不必擔心。”“……是么?別鬧太大……”門口聚集的人影逐漸散去,傅明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汗水浸入眼角,視線一片模糊。紀潛之退出傅明身體,將他的腰抬起來,做出伏跪的姿勢,重新插入。“你也聽到他們說的,所以……”紀潛之扶著傅明發燙的腰身,一邊動作一邊問:“要停下么?還是像往常那樣……”傅明的臉埋在床褥里,不聲不響,頭發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表情。紀潛之垂下眼瞼,神色隱隱癡狂,但語氣冷靜得可怕。“受不住的時候,就告訴我。”第64章五十七(上)[本章節已鎖定]第65章五十七(下)第二天比武,留在名單上的人果然少了很多。紀潛之和傅明都被分派到了挺靠前的位置,因此二人早早分開,上臺比武。夜里的交歡并沒有帶給傅明太多影響,最起碼表面看上去是如此。紀潛之在等候對手登臺的空閑里,偶爾看向隔壁擂臺,傅明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渾身上下找不出任何破綻。真是個演技嫻熟的騙子。紀潛之的視線移到傅明纏著布條的脖頸,不禁彎了彎嘴角。在黑紗帷帽的遮擋下,沒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下一位,溪黃谷,閆家成——”站在臺下的北霄派弟子瞅了一眼名冊,懶懶喊道。“閆家成,閆家成是否在場?”沒人吱聲。紀潛之獨自站在擂臺上,聽見報名號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