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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悶悶不樂的,李典生怕這位忠孝軍的統(tǒng)帥胡思亂想,連帶著整個忠孝軍都跟著士氣不振,特意前來開解他道:“世子爺又何必耿耿于懷?蒲鮮萬奴身為叛亂的元兇首惡,死罪難逃,依照大金律例,誅其三族,亦并無不妥。”話雖如此,但畢竟是二十幾條人命,太沉重了,完顏綽實在沒辦法做到坦然以對,好在,沒過多久一件又一件的麻煩事接踵而來,讓完顏綽根本無暇再胡思亂想,多愁善感。“世子爺,前方探馬來報,耶律留哥聽聞蒲鮮萬奴的叛亂已被忠孝軍平定,大為震驚,立下了告示……”說到這里時,塔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識地住嘴了,似乎是怕自己胡言亂語犯了世子爺?shù)氖裁醇芍M。看樣子,這告示應該跟自己有關,完顏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怎么了?繼續(xù)說啊!”聽了世子爺似笑非笑的詢問,塔訖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說:“耶律留哥派人四處張貼告示,愿以千金求購榮王世子的項上人頭……”完顏綽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耶律留哥還真是看得起他,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沒想到自己的項上人頭竟然這么值錢,以后吹牛都有資本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耶律留哥給自己送了這么大一個禮,自己也得禮尚往來,不然怎么說得過去:“李典,咱們也派人去張貼告示,就說,忠孝軍愿以一金求購耶律留哥的項上人頭。”李典一聽,忍不住笑出了聲,世子爺真是太壞太壞了,這告示內容要是傳回耶律留哥的耳朵里,耶律留哥一定會給氣出毛病來。念及此,李典更覺得好笑,忍不住沖著完顏綽拱了拱,稱贊道:“世子爺英明。”得了李典的夸獎,完顏綽也是暗暗得意,特別是看到塔訖一副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的迷糊表情,更是覺得很有成就感,感嘆道:“知我者,李典也。”塔訖大惑不解,他才加入忠孝軍沒多久,雖然很佩服完顏綽的心胸寬廣,大膽用人,但到底不及李典和陳亮那般,對完顏綽的每一個決定都無條件跟從,聽了完顏綽的命令后,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世子爺這是何意?”完顏綽之前一直以為塔訖是那種有勇有謀的人,真正接觸過后才知,塔訖的聰明才智全部反應在了領兵打仗上面,很多時候,塔訖都是蠢萌蠢萌的,就比如現(xiàn)在,提出這樣的問題,讓完顏綽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怎么了?塔訖,你覺得有什么不妥嗎?”“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自古以來,也沒見過貼告示懸賞只付一金的,這樣還怎么吸引天下豪杰幫忙出力?”面對如此單蠢的塔訖,完顏綽笑得很是無奈,忽然產生了一種帶壞小孩子的負罪感,不過身為忠孝軍的統(tǒng)軍將領之一,這些陰謀算計都是塔訖將來必須要學會的。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問出來,這樣很好,領兵打仗最忌諱的就是不懂裝懂,轉頭看向旁邊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陳亮,還有笑得意味深長的李典,這三個人,就是眼下忠孝軍中最重要的決策高層了。“李典,你來給塔訖解釋一下。”“是。”得了世子爺?shù)姆愿溃畹漶R上收了臉上的笑意,轉頭看向依舊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的塔訖,耐心解釋道:“塔訖你之所以會覺得不妥,無非是擔心一金太少,沒辦法引得天下人趨之若鶩,爭相出力,給咱們獻上耶律留哥的項上人頭,然則,世子爺這次發(fā)布告示,并非是想要借助天下豪杰的力量。”塔訖更糊涂了,不想借助天下英雄豪杰的力量,干嘛又發(fā)布這么莫名其妙的告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看出了塔訖的疑惑,李典搖了搖頭,道:“耶律留哥派人四處張貼告示,愿以千金求購世子爺?shù)捻椛先祟^,這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挑釁,世子爺不可能視若無睹,發(fā)布告示,是在回應耶律留哥,代表世子爺已經(jīng)知道了。”原來如此,塔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難怪他之前領著奚族勇士們拼死抵抗,也根本抵擋不了忠孝軍的強力進攻,不管從戰(zhàn)術謀略方面,還是單純的戰(zhàn)斗力方面,彼此都相差太大了,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至于這一金的懸賞,也是有講究的。”“恩?”塔訖聞言更是來了興趣,目光灼灼地看著李典,等著他繼續(xù)解釋。“塔訖,你怎么也不想想,咱們世子爺是什么身份?他耶律留哥又是什么身份?”說到這里,李典忍不住嘲諷地嗤笑了一聲,道:“一個謀反叛亂的逆臣賊子,不忠不義,天下人人得而誅之,這樣的人到底憑什么跟咱們世子爺相提并論!”塔訖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告示一出,就代表了忠孝軍的態(tài)度,咱們世子爺不屑于跟耶律留哥相提并論,若是耶律留哥愿意出千金求購咱們世子爺?shù)捻椛先祟^,咱們世子爺就只出一金,因為耶律留哥這種不忠不義的逆臣賊子也只值一金!”終于說到點子上了,看來塔訖人也不傻嘛,就是腦筋簡單了一點,日后還有得學。見事情已經(jīng)商量得差不多了,李典上前一步,向著完顏綽主動請纓道:“世子爺,此事就交給我去辦吧。”“有勞了。”“都是分內之事,不敢言苦。”李典躬身領命,轉身下去,開始有條不紊地著手辦理,這事短時間內看不到成效,但絕對能傷敵于無形。果不出完顏綽所料,耶律留哥得知告示的內容后,氣得一連好幾天吃不下飯,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越想越氣不過,盛怒之下,不顧手下謀士的勸阻,執(zhí)意派了使者大喇喇地來到忠孝軍,挑釁味十足地下了戰(zhàn)帖。完顏綽都被耶律留哥這意氣用事的舉動逗笑了,既然對手已經(jīng)把戰(zhàn)帖送上門來,不接反倒說不過去,完顏綽從來就不是膽小怕事的人,大大方方地親自接過戰(zhàn)帖,爽朗大笑,豪氣萬丈地說道:“回去轉告耶律留哥,本世子一定如約應戰(zhàn),到時候,咱們戰(zhàn)場上見真章。”使者訕訕一笑,忙不迭躬身行禮,面色蒼白,腳步虛浮地離開了忠孝軍的營地。好不容易到了戰(zhàn)帖上約定好的那一天,完顏綽不敢大意,他一直信奉小心駛得萬年船,出戰(zhàn)之前,特意把陳亮和塔訖叫來,再三叮囑道:“據(jù)傳聞,契丹人俗勇悍,喜戰(zhàn)斗,耐饑渴,善騎射,上下崖壁如飛,濟江渡河不用舟楫,浮馬而渡,民風剽悍至此,豈是能輕易剿滅的?此戰(zhàn),不求速戰(zhàn)速決,務必穩(wěn)扎穩(wěn)打,萬不可輕敵冒進。”陳亮和塔訖躬身領命。此時的戰(zhàn)場上,喊殺聲震天。忠孝軍將士們士氣高昂,嚴陣以待,同仇敵愾,同聲同氣地喊道:“棄甲投刀者不殺,負隅頑抗者必死!”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