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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竹看著她滿臉的歉意,卻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笑道:“那就好。”她現(xiàn)在看著李隨玉的面相,已經(jīng)沒了先前漫天的苦桃花,想來這一劫已經(jīng)過去了。 說起苦桃花,宋師竹還是有些好奇,若是沒有她的提醒,李隨玉難不成還會真的喜歡馮遠秋這種類型的男人。 她好奇地問出口。 許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提過這種問題,李隨玉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突然染出一層胭脂,瞪了她一眼,想了想才道:“馮遠秋一開始極為熱心,往慈幼所里送了好些孤兒。” 她小聲道:“我自幼養(yǎng)在曾祖母膝下,父母緣分不好,對慈幼所的那些孩子便有幾分感同身受。” 除此之外,她當時其實還覺得馮家長輩犯下的錯,禍不及小輩,馮遠秋也是被連累的。但宋師竹的話本連連戳破馮遠秋的算計后,她對他的好感也剩不下幾分了。 宋師竹頓了頓,她沒想到李隨玉會是這樣的身世,她先前一直以為李隨玉的父母都跟其他李家人一樣,在京城住著。 沒等她想好要如何組織措辭,李隨玉便笑道:“我先前不跟宋jiejie說,就是這個原因,宋jiejie不用想著安慰我。”李隨玉從來不覺得自己沒有安全感,她長于李家,有曾祖母和祖父的關愛,比外頭許多人強了很多。 她猶豫了一下,道:“就是三嫂,似乎跟馮家那邊還有聯(lián)系。”李隨玉不常跟外人說起家里人的壞話,但因著有話本的前事,她說出第一句后,也放開了:“馮家跟三嫂聯(lián)系了好幾回,我看似乎馮家手里捏著她什么把柄。” “什么把柄?”宋師竹很感興趣,寧氏居然有把柄在馮家人手里。 “我不知道。”李隨玉搖頭,李家的管家權不在她手上。她能知道這些,還是因為馮遠秋的事后,曾祖母便吩咐家里管事,暗中關注馮家人的動靜。 宋師竹想了想,突發(fā)奇想道:“你家三嫂會不會因著被威脅,所以就幫你跟姓馮的牽線?” 她說完之后,李隨玉立刻拍了她一下,又有些懊惱,覺得自己不該這么對一個孕婦。她搖頭道:“三嫂不會的。”寧氏打心里看不起馮家人。要是她真的下嫁馮家,兩家成了正經(jīng)親戚,寧氏一定會嘔死。這點她還是很放心的。 宋師竹想了想,道:“你還是要小心一些,馮遠秋是個小人,說不得就是想利用你家三嫂做些什么。” 李隨玉對宋師竹的提醒還是很重視的,聽完后立刻便點了點頭。 其實她當日回家后,就把馮遠秋受傷的事,還有宋師竹寫的那些話本原原本本跟曾祖母交代了。 她看著宋師竹,咽下了一句話,她家曾祖母對宋師竹這份洞察人心的能力十分感嘆。 祖孫倆先前還猜想過宋師竹是不是在馮家安了jian細,后面卻是覺得,故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jian細先一步得知馮遠秋的計劃,也不能確保馮遠秋不會突然改變主意。便是如此,李老太太對宋師竹越發(fā)感興趣了。 因著覺得曾祖母對宋師竹另眼相看是一件好事,李隨玉便沒有特地提醒宋師竹。 其實整個李家,掌舵拿主意的人一直是曾祖母。就連祖父,也會經(jīng)常會被曾祖母說服。只要曾祖母對宋師竹保持好感,等明年回京后,宋師竹自有好處。 宋師竹也沒想過李老太太會對她起興趣,反正她以后也不會再把她寫的話本展現(xiàn)在人前了,她現(xiàn)在就指望著一日老天爺能把得罪他們家的人給收拾了。 就這么簡單地過了一個年后,鄉(xiāng)考的時間終于到了。 因著鄉(xiāng)試考場在省城,封恒提前兩日便要過去備考。 宋師竹剛好是在鄉(xiāng)試第三場入場的時間發(fā)動的。 當日寅正剛過,她的肚子就出現(xiàn)動靜。 第86章 (改錯字) 陽春三月,屋里已經(jīng)撤了火盆,喜鵲停在屋檐下嘰嘰喳喳不停地叫著。 正房里頭,李氏抱孩子的姿勢十分熟練,一手托屁股,一手扶脖子,一邊還伊伊啊啊地跟懷里的小娃娃說著嬰兒話。 螺獅一邊喂著宋師竹喝雞湯,一邊抬頭瞧著李氏懷里的孩子,笑:“大姑娘那小鼻子大眼睛的,長得跟少奶奶一模一樣。” 一樣嗎?宋師竹喝湯間隙抽空看了一眼李氏懷里這個小東西,眉毛都沒長出來,哪里看出來跟她像。 李氏也跟著笑:“是跟你出生的時候差不多。” 宋師竹早就不記得自己嬰兒時期是什么樣了,她又看了一下孩子,想著當時發(fā)動時的驚慌失措,感嘆:“這個祖宗,生的時候快疼死我了。” 李氏搖搖頭:“你生的速度算快了。”從產(chǎn)婆進門到孩子出世,不過一個時辰,就連爐上的雞湯都沒熬好呢。 宋師竹也覺得自己很速度,可想起生孩子時的痛楚,還是止不住頭皮發(fā)麻:“再快也疼啊。” 她可算了解到什么叫痛經(jīng)的十倍了。 懷孩子時,宋師竹是真心輕松,好吃好睡好覺好眠,除了后面兩三個月揣著個大西瓜行動不便外,就連她娘先前提醒的半夜抽筋也沒有過,一路都是愜意得不行。 可剛進入三月,這份自在就消失殆盡了。就像整個懷孕期間的焦躁都集中到最后一個月發(fā)作一樣,宋師竹才意識到古代生孩子還有難產(chǎn)這回事。 當時整條茂林胡同的人都為著鄉(xiāng)試開始緊張,宋師竹也不想在臨門一腳時破壞封恒的心情,便一直忍在心里。 好在李氏先一步過來了。 她不是一個人,身后還跟著三個拖油瓶。 兩個是剛考完縣試的宋師柏和封惟,這兩個小子借口考完試后要散心,硬是跟在李氏屁股后頭過來了。 第三個便是宋師澤了。 宋師澤是跟封恒一塊去省城赴考的。 想到鄉(xiāng)試,宋氏在心里算了一下時間,對李氏道:“今日澤哥兒和相公都回程了吧?” 李氏笑:“我昨兒不是跟你說了,女婿讓人帶了信回來,說是他們今日到家。” 宋師竹腦子有些糊涂:“說了嗎?”她把眼睛看向螺獅,螺獅點頭為李氏作證。今兒一大早,宋師澤和封惟就說要去城門口接人,當時他們在家門口的動靜極大,她還以為宋師竹聽到了呢。 “……”完了,她生完孩子后,腦子好像變笨了。 看著閨女發(fā)愁的臉,李氏好笑:“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門關,你前兒留了那么多血,身子還虛得很,就別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哪能不想。 宋師竹覺得她上半個月,簡直見識到什么叫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 她感興趣道:“澤哥兒不知道考得怎么樣了。”雖然宋師竹也關心封恒的成績,但比較起來,還是跟天選之子一樣的族弟讓她感興趣。 李氏順著閨女的話頭道:“應該是考得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