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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看嗎?宋師竹摸了摸臉,又低頭看著碗里的一筷子兔rou,有些摸不清封恒這是不是報復,她最不喜歡吃的就是兔rou了。封恒見她乖乖啃rou,這才道:“你做得沒錯。” 幾乎是在后衙門里聽到宋師竹的傳話后,他就知道馮家肯定出了什么籌碼打動她了。 兩人成親這么久,他很清楚宋師竹不會突然做沒用的事。 剛才聽完她說的,想一想這件事的輕重,他便也無話可說。 去年在豐華縣時,封恒還未曾拜師,當時只要他一到宋家,宋二叔每回都要考校他的功課,這半年來,宋二郎與他時時通信,月月讓人送讀書資料給他,要是真能幫上宋家二房的忙,封恒也是愿意的。 宋師竹聽他這么說,也松了一口氣,剛才他一直不說話,她還真擔心封恒會為著放馮遠秋一馬的事生氣。 “那你剛才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宋師竹道。 一聽到宋師竹問起這個問題,封恒便清了清喉嚨。宋師竹被看得莫名奇妙。封恒卻是想起宋師竹今日讓人傳話叫他撤訴時為他找的蠢借口,居然讓他說他身上沒帶過堂費。 當時見著徐府尹瞬間扭曲的臉色,封恒心里就后悔了。 宋師竹奇道:“你覺得這個借口丟臉,干嘛要跟著說?” 撤訴理由一大堆,隨便編一個就是了。 封恒看她一眼,不想說他當時腦子抽風,心里想的居然是表哥當時與他說的話,懼內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可以后要是再有那種女色陷害的事,旁人也得在心中仔細掂量一下。其實話一出口后,他就后悔了,一個大男人身上連過堂費都沒有,徐府尹肯定也覺得他家有虎妻。 馮族長說到做到,晚些時候就讓人把供詞送過來了,也沒讓人討要封恒手上的證據。 “這老混蛋還真是精明。”宋師竹道,聽馮族長讓下人嘴里傳的什么話。 “宋家丫頭,老夫拿出這份供詞,要承擔什么壓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是誠信的人,一碼事一碼了,老夫就不多做無謂的事情了。” 宋師竹聽完馮家下人嘴里的話后,深深覺得做人還是無恥一點好,要是她夠無恥,她就先把馮族長的供詞藏好,然后立刻讓封恒繼續上告。 不過她也不遑多讓:“你跟你們老太爺說一句話,叫他好好把孫子管好,要是再過來招惹我們,就算是不誠信,我們也要做一回了。” 最后她想了想,還是把封恒收集的那些證據收好。她覺得其實不上告也有個好處,只要她手里一日捏著這些東西,馮族長便還要受她的威脅。以后做事就得多掂量著一些。 知道她的打算后,封恒卻是搖頭道:“就算再有什么事情發生,這件事也不能再提了。” 宋師竹和馮族長達成協議后,便是彼此互相掣肘的關系。要是宋師竹不拿馮遠秋出來說事,到時候真有用上這份供詞的時候,馮族長還會保持默認;要是宋師竹出爾反爾,馮家總不能一輩子受她的威脅。她能反悔,馮族長就不能對外說他是受到威脅胡說一通了嗎。 “那這些東西拿著,就沒用了嗎?”宋師竹還是可惜了一回。 封恒淡淡道:“至少馮遠秋不敢再找麻煩了。”身邊放著這樣一個時時要算計他們家的人,封恒連出門都不能安心。 宋師竹想了想,也就算了,反正無論如何,馮遠秋都是參加不了今年的歲考,來年恩科也是與他無緣的。 封恒月末時的歲考發揮得十分不錯,成績在第一等,不僅拿回二十兩銀子獎勵,還帶回了宋師澤的一封信。 歲考是由學政主持,許學政的官署在安陸省城,仗著地利之便,安陸省城的學子們是最早考完試的。宋師澤寫信時已經是無事一身輕的狀態,不過他今年卻不打算回豐華縣過年。 宋師竹看完信之后,便覺得還在豐華書院掙扎的宋師柏要慘了。 鄉考和會試都是三年一屆,可縣考卻是每年都有一場,時間十分固定,在每年二月。宋師澤野心勃勃,居然想著二月縣試后,三月接著參加鄉試。 為了這兩場考試,他打算留在許學政身邊復習功課,等到來年臨近縣試時再回原籍赴試。他還托許學政給她帶禮物。 “要是柏哥兒有這樣的志氣,我們家就不用愁了。”宋師竹道。上回李氏過來時,宋師柏給她寫了一封信,說是自己今年要洗脫恥辱讓他爹刮目相看,宋師竹回信時很是鼓勵了他一番,心里也十分希望弟弟能夠出息。 “今年柏哥兒要過縣試應該是沒問題的。”封恒道。 宋師竹詫異于封恒對弟弟的信心,封恒卻沒有多說。去年因著小舅子歲考成績太差,參加不了縣試,他弟弟為了哥們義氣,便也自己把縣試給砸了一回。 當時封恒察覺到此事后,便跟他有言在先,要是他今年不能過縣試,連著兩次的賬,他都要跟他算清楚。這兩個小子今年考試時,應該會把皮子繃緊了。 歲考之后,衙門封筆,府學也放了年假。 外頭大雪紛飛,將院子妝點出一片雪白。菜地銀裝素裹,宋師竹早早便把堤壩事件時準備的木箱用上了,屋里燒著炕,小青菜長勢十分喜人。 這個年,他們家過得實在簡單。 李舅舅前兩日就過來說讓他們一塊到家里過年,宋師竹卻沒有答應,李老太太那邊,也把李隨玉派過來相請,誠意十分足夠。 “你真是倔,到我們家過年又怎么了。” 李隨玉窩在榻上跟她說話,炕桌上都是封家廚娘做出來的吃食,糖兒粘、春餅、年糕、玉蘭片,還有又香又脆的炸饃饃片,隔壁擺一碟煎得金黃的煎餅子,一伸手還能就一個韭菜盒子,兩個人嘴巴一直就沒有停過。 李隨玉從小規矩慣了,從沒有試過在炕上這樣擺上一桌吃的,此時吃得兩腮鼓起,滿足得直瞇眼。 宋師肚皮撐得太圓,剛想起來運動運動,就瞧見李隨玉把手放到她肚皮上,眨巴眨巴眼睛:“凸了一塊出來。” 宋師竹一把拍掉她的手,道:“油!” 李隨玉不好意思地把手收回來,又感嘆道:“宋jiejie這日子真逍遙。”她也能明白為何宋師竹不愿到他們家守歲了,宋師竹在家里吃喝自在,如此隨心所欲,到了李家還要守著他們家的規矩,當然是不愿意過去的。 宋師竹想了想,卻壓低聲音道:“馮遠秋還有沒有繼續sao擾你?” 李隨玉頓了一下:“他不敢。”馮遠秋若不是柿子只敢捏軟的,怎么會撞到封師兄手里。 封恒到衙門告狀的事,李隨玉也是知道的。這些日子她十分后悔,當時因著她那點好奇,給宋師竹惹了一個大麻煩。宋師竹還懷著孩子呢,當日要是她用了那輛馬車,說不準母子兩個都要出事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