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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在丈夫面前極有地位。要是她愿意幫我們說話,你族姐的那件事,便有轉圜的余地了。” 原本也不必要這么討好李氏。可惜馮玉容性子實在太倔。 馮族長想到這里,便覺得自己真是冤枉。當年是族里對不起她,可也要看看是什么情況。當時小馮氏給他看了威遠伯府的信物,那對姐弟攀上了京城的大人物,馮氏一族人丁稀少,怎么能跟那些人對著干呢?他也是為族里的人著想。 這兩個月,馮族長身為長輩,寫了不少信到京城勸諫她,又讓在京里的族人上門說服,馮玉容都不愿意跟那兄妹倆化干戈為玉帛。 明年是恩科之年,馮族長真是害怕再鬧下去,馮玉容會做出更多傷害馮氏一族的事情,到時候族里辛苦培養出來的那些讀書種子,就要被帶累了。 “還是咱們在京城里沒有靠山啊。”馮族長嘆氣道。就是因著馮氏一直弱勢,他當年才會屈服在威遠伯府和大駙馬的威懾下,轉而支持那對兄妹。 沒想到大駙馬壓不住宋文朔,居然讓他升了官。 自打聽說宋文朔平調去了京城,馮族長心里便一直覺得大駙馬和威遠伯府是不是出問題了。 馮玉容那個女人,報起仇來,不管不顧,就連夫家的名聲都放在一邊,別人說她是個母老虎她也不怕,已經有好幾個馮氏族人寫信回來說,馮玉容在諸多場合都不給馮家人的面子,像要在他們身上咬下一塊rou來一樣兇狠,否則他也不用這么憂心。 馮遠秋卻想著大駙馬寫信要求祖父和宋氏族長服軟,讓宋家出面管制那位族姑的事,他輕聲道:“大駙馬那么大的權力,也不能把馮玉容收拾了嗎?” 馮族長搖頭:“那個女人手上有他的把柄,又不知怎么搭上錦衣衛的關系,他尚且自顧不暇呢。” 馮遠秋看著祖父唉聲嘆氣,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既然大駙馬當不了馮氏的靠山,那他們為何不再找一個后盾? 這個想法甫一出現在馮遠秋的腦子里,他便心動了。最近那位封同窗在府學里的風頭,人人都看得見。他不就是因著攀上李家、當了李先生的弟子,才能這么風光嗎。 先前李大儒到府城的時候,眾人雖然嘴里不說,但誰不是想著能讓李先生刮目相看、拜入李家門墻的事。偏偏這等好事卻被一個外來的學子搶了先。 馮遠秋覺得自己比起封恒,樣樣不差,他真是十分不服。 不過他看了一下祖父,還是將想法藏在心里,什么話都沒有說。 第80章 (改錯字) 有些事情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馮族長性子素來有些怯弱,否則當年也不會屈服于權勢威逼之下。 又因著這些年去了京城的族人,多得馮太公那個兒子的照顧,馮族長這些年才會對馮玉容的遭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惜當年不管的那些是非,今日卻通通都跑到面前來了。 在第二回接到大駙馬和族人在京里的來信后,馮族長想來想去,都覺得封家這個門非上不可,再往封家遞帖子時,他的言辭又比上一回更懇切,禮物更重了些。 宋師竹其實十分好奇二嬸究竟做了些什么,逼得馮族長不得不如何。 李氏這一回卻沒有打算滿足她的好奇心。 有往縣里寫信打聽的時間,馮家人都上門來了,到時候從他們嘴里問一問不是更好嗎;再有,妯娌做的事,不比胡同里那些家長里短,雖然李氏不大清楚,卻也知道里頭肯定有些激進手段,她并不愿意懷孕的閨女聽到這些。 宋師竹乖乖聽話,沒有再問,倒是李氏,見她不再問了,反而怕她憋在心里,道:“你最近和孫娘子說話不是十分投契嗎?你要是覺得無聊,不如就把孫娘子請過來。” 宋師竹心里覺得她娘真是cao心,嘴上卻是道:“孫娘子前頭是找我有事呢。”孫娘子嫁了三年,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許是見她出嫁半年便懷孕,以為她有什么妙方,這兩日一直在找她打聽如何更容易懷孕的辦法。 宋師竹也沒什么好法子,她這一胎懷得都是糊里糊涂的,要不是肚子吹氣一樣漲起來了,她根本不覺得里面長著一個小娃娃。 李氏見她不愿意跟孫娘子交際,也沒有硬逼著。她在府城待了一個多月,國孝都除了,眼見著閨女的情況一直好好的,她也放心下來。 宋師竹這一胎懷得實在順利,日常連點孕婦脾氣都沒有,李氏心里都在嘀咕她懷的會不會是個閨女。她當初懷宋師竹時就是這樣,除了皮膚越發嫩滑光潤,整個人絲毫沒有變化。 她私下問宋師竹:“女婿有沒有說希望這一胎是男娃還是姑娘?”閨女肚子里的,可是封家頭一個孫輩。倒不是為了爭些什么,而是閨女要是能生個男孩,總是更好的。 宋師竹搖頭:“他沒說呢。” 李氏拍了拍她的手:“那你就別去問了。”反正生男生女現在都改變不了,李氏就怕閨女問出答案后,心里會不好受。 宋師竹卻覺得封恒好像沒那么在乎這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這是一種感覺。兩人成親到現在,她才覺得她有些摸透封恒的脾氣。 李氏心下有些好奇,在閨女家里住了這一段日子,女婿的為人看著平淡如水,可實際上卻十分難以接近,李氏一直覺著,難為閨女還能跟他處得這么好。她低聲道:“如何?” 她娘問了,宋師竹便也把自己的感覺說了。 封恒其實很少因為什么事生氣,也很樂于聽從她的安排。但宋師竹覺得,這是因為他喜歡她——他對喜歡的人,寬容度一直很高,有一種一心一意的純粹,比如他對李先生,封恒就連騙都不愿欺騙他。 但對討厭的人,或者是交往一段時間后覺得人品不好的人,他就會變得十分冷漠,連提都不愿提一句,最典型的例子應該就是隔壁的孫三通了。 在知道孫三通手上有錢后又犯了貪花好色的舊毛病后,這位鄰居每回上門,封恒跟他說話時都十分冷淡。這種討厭也很純粹。 李氏聽完后,便道:“聽著像是非黑即白的性子。”宋師竹想了想,覺得其實也不是這樣。封恒的非黑即白,只有對在意的人才會這樣。一般人即使偶爾品行有些瑕疵,他也不大在意。 馮家人是在封恒旬休的時候上門拜訪的。 帶上門的禮物有好幾籮筐,宋師竹在屋里往窗外看,都能看到馮家下人來來回回出入了好幾趟,手上提溜的都是包裹著綾緞的貴重禮物——一看就知道所求不小。 那日宋師竹一早起來時,肚皮上突然有些動靜,她本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里頭再動幾下后,她就知道是寶寶在折騰了。李氏和封恒都十分高興,怕她會出現什么意外,都不愿她一塊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