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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悲傷,轉而問起蕭君越和葉寒棲之間的事。蕭君越想了想道:“曾經有,但是現在沒有。我們兩個人也經歷很多磨難,走到今天這一步,誰也不容易。”“是啊,大陸上數以萬計的人,能在人群中相遇相知相愛就是一種緣分。如果周嵬能早一點對我敞開心扉,我們之間又何至于走到這一步?現在我和他都沒有回頭路,我只是累了,想回家。”俞飛看著窗外的夕陽,這一刻他無比的想念俞螢,想和她徹夜長談,伶仃大醉。俞飛的話讓蕭君越想起沈之瀾當初的忠告,如果他當初沒有告訴葉寒棲事實,他們是不是也會走到這一步?蕭君越不敢想。俞飛沒有出賣周嵬的意思,蕭君越心里即欣慰又愧疚,他答應幫俞飛勸說周嵬,但能不能成功還是看周嵬的決定。俞飛說他不強求,周嵬會讓蕭君越當說客,最起碼表明他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兩日后,前去參加風云際會的弟子在辰少寧的帶領下回到宗門。同日,俞飛上清華殿對韓麟請辭,獨身一人離開北冥宗。他走那天,只讓周嵬一個人送他。在山腳下,俞飛留給周嵬一句話。“黎崇,你若敢毀北冥宗基業,傷及同門師兄弟。來日相逢,你我就是敵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第128章第一百二十八章:沈之瀾的下落俞飛離開北冥宗的事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連在風云際會上取得成績的弟子歸來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大家更多的注意力被妖族襲擊縱云天行拉過去。蕭君越他們在青玄宗得到的消息只是其中之一,除了歷城,其他地方也陸續遭到妖族的破壞,導致縱云天行的中樞癱瘓,全面停業。賀居舟馬不停蹄的四處奔波解決,收效甚微。有傳言這次帶頭的人是妖將燕離,但沒有人證實。至于妖族為何突然襲擊縱云天行,而不是其他地方,這一點就無從探知。只有少數知情、人知道,這和縱云天行涉足妖族買賣有關,妖族這是在反擊。目前為止,縱云天行的分會還在繼續遭到妖族破壞,但因為縱云天行沒有發出求救的信號,大家都是隔岸觀火,不會輕易涉足泥潭。拋開外界這些紛亂的消息不說,北冥宗一年一度的招新在即。俞飛離開,葉寒棲提了兩名弟子起來負責招新事宜。如今韓麟隱退,北冥宗的大權都在葉寒棲手中。那些元老級的人物對他充滿期待,能幫襯就幫襯,不會暗中使絆子。活到他們那個年紀的老怪物,才不會貪慕這點權利和虛榮。乾鈞和灼華尚未出關,朽天星不愛管事,事情都落在蕭君越的頭上。蕭君越一面抱怨,一面處理,倒也沒出差池。按照規矩,招收進來的新弟子拜師之前要先見過宗主。葉寒棲逮著機會,把在鎖情園曬蘑菇防止發霉的韓麟請上清華殿,自己找時機開溜。只是他前腳剛進追云閑居,后腳清華殿就來人,把他請走。清華殿的偏殿是韓麟的書房,閑置多年,好在每天都有人打掃,里面整潔干凈。臨時用躺椅搭建的床榻上睡著一人,這人身材矮小,蓬頭垢面,渾身的衣服破破爛爛,不管是誰一眼看過去,都會覺得她就是個小叫花子,和北冥宗這樣的宗門格格不入。偏殿還有幾個人,一個韓麟,一個辰少寧,一個剛被葉寒棲提上來的弟子景行。他們三人面面相覷,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尷尬和無措。去請葉寒棲的弟子很快回來,三個人明顯松了口氣。葉寒棲不知道他們打什么啞謎,無聲的用眼神詢問。韓麟示意葉寒棲自己過去看,葉寒棲不知道韓麟葫蘆里賣的什么樣,慢吞吞的走過去。目光落在躺椅上,原本的漫不經心的眼神咻的一變,多了震驚和駭然,還有難言的喜悅、激動。葉寒棲在躺椅的一側坐下,拿起榻上人的手把脈,確定她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又累又困又餓引起的疲勞后,這才放心下來,看向韓麟道:“你們在哪兒發現她的?”“不是我們發現的,是她跟著前來參加宗門選拔的弟子一起上山來找的我們。”回答的人是景行,他一想起剛才的場景還心有余悸,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眼神,在一個不符合年紀的小姑娘身上,兇狠堅韌,像野獸一般透著光。“大家都在排隊參賽,她突然沖出來抓住我的衣服說她找葉師兄。我見她神色焦灼,不像是故意搗亂。本欲找個弟子帶她上山,誰知道她突然昏過去。”景行說著看向葉寒棲問道:“葉師兄,可是你認識的人?”葉寒棲點頭,手指發抖。他和蕭君越都以為面前這個人尸骨無存,誰知道她還活著。雖然衣衫襤褸,狼狽不堪,但有血有rou有心跳,不是荒野白骨。葉寒棲穩住自己的心緒,謝過景行,把人帶回追云閑居。今天招新,朽天星要給流焰閣增加新鮮血液,一大清早就出現在追云閑居,檢查蕭君越處理的各種消息后,滿意的摸著胡子把招新的事也推給蕭君越,被蕭君越揪住胡子一頓胖揍。蕭君越是實實在在受夠朽天星的剝削,這頓打沒用靈力,他差點扒光朽天星的胡子。朽天星護著自己僅存的胡子在院子里大罵蕭君越不懂得尊師重道,氣的蕭君越掄起三尺寒就砸過去。被有名的煉丹爐砸的眼冒金星,朽天星終于消停,到角落里數螞蟻。葉寒棲帶人回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用眼神詢問蕭君越發生了什么事,蕭君越擺手說什么事都沒有。朽天星不滿的在角落里哼哼兩聲,眼神瞅見葉寒棲抱著人,就像發現了新秘境一般怪叫起來:“賢侄,你這抱的是誰?”蕭君越也注意到葉寒棲的懷里有人,而且這個人看起來還有點眼熟。朽天星也是知情者,葉寒棲沒有避開他的意思,道:“門口人多眼雜,進來說。”葉寒棲把人放在床榻上,蕭君越過來看了一眼便愣住,驚訝道:“彩玉!她還活著?”葉寒棲點頭,朽天星不解的問道:“彩玉是誰?你們誰家的姑娘。”蕭君越白了朽天星一眼,檢查彩玉的身體情況,拿出一顆適合的丹藥給她喂下去。丹藥里的藥力在體內化開,不出一刻,彩玉就轉醒過來。入目不在是毫無遮掩的藍天白云,而是柔軟的紗幔,彩玉愣了片刻,猛的坐起身。葉寒棲和蕭君越嚇了一跳,蕭君越手疾眼快扶住她沒坐穩的身形。溫暖有力的手掌讓彩玉鼻子一酸,熱淚盈眶。她吸吸鼻子,擼起袖子擦干凈眼淚,哽咽道:“葉叔,蕭叔,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好孩子,別哭,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活下來的。”葉寒棲最是心疼這個丫頭,看著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