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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逃跑的時候月牙就告訴彩玉,只要有機會跑,千萬不要回頭。雖然彩玉年紀小,但是心智堅定。突然遭逢大變,她不是只會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關鍵時候知道決斷。月牙被人欺凌一聲不吭,用眼神示意彩玉跑。彩玉含淚看著他,擼袖子擦干眼淚就從后面繞過去。此地是斷崖,但叢生的雜草中有一條極窄的羊腸小道,一面靠著山,一面是萬丈深淵。如果是平時,彩玉不一定敢上去。可是現在走是死,不走也是死,走還有一線生機。小姑娘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勇氣邁出第一步,瘦小的身板緊緊的貼著懸崖,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強迫月牙的修士中有人想起還有個姑娘沒解決,回頭去看發現斷崖處已經沒有彩玉的身影。那人疑惑起身搜查,發現準備逃跑的彩玉,毫不留情的一掌揮出,將彩玉打落崖底。懸崖峭壁,萬丈深淵,一個普通人摔下去,注定尸骨無存。知道彩玉生還無望,葉寒棲的心整個的揪緊。那個活潑可愛,蹦蹦跳跳的拿著笨拙的剪紙來給他看,人小鬼大去給他編花環祝福他,喝醉酒不認生的往他身上靠,把他當親人一樣敬愛的小姑娘,再也找不到了。她和這個世外桃源一起毀在人類的貪欲之中,她的純真她的美好亦不能讓死亡對她網開一面。月牙終是撐不住咽氣,不甘的閉上眼,妖丹碎裂,死后妖骨不存。他的身體變成閃爍的光芒,消失在天地中。蕭君越伸出手,沒能抓住一點光。他眼睜睜的看著族人死在面前,卻無能為力。這筆血債,他若不讓人族償還,他愧為王。☆、第117章第一百一十七章:歸去人不識燕離接到蕭君越的書信,看完之后,坐在庭院之中良久無聲。飛語和青染對他的反應感到奇怪,燕離遞上書信。粗略地掃過里面的內容,青染震驚的捂住嘴,擔心自己尖叫出聲。飛語氣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蕭君越在書信中提到隱世界遭到人族襲擊,月牙身死道消,沈之瀾被劫走下落不明。書信末尾,蕭君越讓燕離帶妖族在風云際會期間端掉縱云天行搜尋沈之瀾的下落,同時他會竭力幫助,給青玄宗以及天沙流宗制造亂子,讓他們自相殘殺。縱云天行的背后是兩個上五門,這三個門派都有嫌疑,蕭君越不確定沈之瀾被關在那里。端掉縱云天行不過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同時也是試探韓麟的態度。北冥宗的內部妖族不少,蕭君越若是想做點什么讓北冥宗陷入困境還是可以,但他要顧慮葉寒棲和韓麟的關系,只好采取這種曲線救國的辦法。蕭君越沒讓燕離回信,只讓他照做便可。“燕將軍,是要開戰嗎?這次請你帶上我,我要給我jiejie報仇。”飛語第一個拍胸脯站起來,她已經無法在忍受人類的壓迫,妖族勇士的熱血還沒有冷去。燕離看著飛語,這些年來,他一直把她當meimei一樣的看待,不曾讓她上過戰場,就怕她有什么閃失自己愧對南希。可是這一次,燕離沒有阻攔。“想去便去,我們是時候殺回大陸,讓那些人修知道,妖族未滅。”燕離燒毀書信,上面的話他已經牢記在心底,字字都是血債。他的舊友沈之瀾,最終還是逃不過人族的毒手嗎?兩年未歸,一朝回來,北冥宗的山門前多了一面一人高的鏡子,還有兩個弟子守在門口。蕭君越和葉寒棲沒理會二人往里走,竟然被直接攔下。守門的弟子看見他們的腰牌知道他們是內門弟子,但面孔不熟,以為是新人,傲慢道:“你們兩個是不知道規矩嗎?”“什么規矩?”“進門之前要先在照魂鏡前檢查,防止妖族混入北冥宗。而且你看這天氣又熱又悶,我們在這里守著不辛苦嗎?”弟子甲晃了晃自己的腰牌,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好處。葉寒棲眉頭一皺,手已經放到劍柄上。蕭君越手疾眼快攔下他,嬉笑著和守門的兩個人套近乎道:“兩位師兄,我們初來乍到,對這些事情不熟悉,你能不能說的詳細一點。”“果然是新來的沒見識,幾個月前有妖族混進北冥宗被辰師兄識破身份。為了北冥宗的安寧,辰師兄下令鍛造了這面照魂鏡。妖族能夠幻化成別人的樣子卻不能改變神魂,只要他往這鏡子面前一站,鏡子里面就能照出他的原型。”弟子乙洋洋得意的說道,言詞間對那個所謂的辰師兄充滿崇拜之情。蕭君越和葉寒棲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北冥宗姓辰(陳|程)的弟子很多,但能影響到宗門的極少。而且還能識破妖族的偽裝,這個眼力不輸一些老怪。何時起,北冥宗竟多了這樣一號人物?蕭君越疑惑的走到鏡子面前,仔細的觀摩,這鏡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制成,鏡面看似粗糙,里面的影像卻很清晰。他和鏡子里面英俊帥氣的自己相互對笑,整理自己風塵仆仆趕來被風吹亂的衣衫,不以為然道:“也不怎么樣。”連我這個妖王都照不出來,還想照誰?葉寒棲也走過來,同意他的看法,冷聲道:“我北冥宗何時需要這種故弄玄虛的東西來守護山門,不要也罷。”葉寒棲說完,身上的劍氣化作實質,將面前的鏡子摧毀。咔嚓一聲響,鏡子碎成無數片落在地上,閃閃發光。守山門的兩個弟子被這變故弄的一愣,大驚失色的抽出自己的佩劍,叫喊起來:“你們不是北冥宗的人……”大概這一刻,他們的腦子已經運轉不過來思考二人的真實身份。蕭君越嫌他們聒噪,一腳踹倒其中的一個。另一個見事態不對,立刻御劍而起,朝內門飛去,一路上扯著嗓子大喊:“敵襲,敵襲!妖族打進來了!”蕭君越聽的直翻白眼,葉寒棲怒道:“混賬東西,執法堂的人都死了嗎?竟然讓這些人胡作非為。”葉寒棲很少生氣,這一次真的被氣到。他好不容易把北冥宗內部的混亂撥正,這才走兩年,又回到原樣,也難怪他怒不可遏。蕭君越心疼他為這種瑣事生氣,把來不及跑的那個弟子揪著后衣領提起來。“師兄莫急,我覺得不太對勁。以周師兄和俞師兄的性格,不可能放任這些人。恐怕是我們離開這兩年生了變數,讓他們束手束腳,不能多言。”北冥宗光明正大的針對妖修,周嵬不可能不想辦法。俞飛身在清華殿,宗門里大大小小的事宜參與的不少,亦不可能明知這做法荒唐還任由別人胡來。以他們的性格都會采取行動,但最終不能奏效,只能說明他們現在權利被限制。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還能被限制權利,看來北冥宗的變數還不小。葉寒棲知道蕭君越說的是實話,他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