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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越一瞬間紅了眼,顫抖的雙手緊握成拳。葉寒棲亦是面沉如水,眼中寒光畢現。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這里才發生戰斗不久,最多兩天,也就是和他們離開的時間差距不大。蕭君越和葉寒棲分開查看,想知道村里還有沒有活口。這一路看下來,都是熟悉的面孔。當日拿著紙鳶同情蕭君越他們沒有家的小男孩躺在地上,被人一劍封喉,瞪大雙眼,眼中是驚慌失措和恐懼。葉寒棲蹲下身把小男孩的眼睛合上,他能想象的到,敵人闖入之時在此地大肆屠殺,安居樂業的人們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避之不及。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在修士眼中連螻蟻都不如。刀光血影,血濺三步,根本就是人間地獄。樂園頃刻間崩塌,惶恐的尖叫和絕望的哭喊混成一團。葉寒棲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彩玉的母親,幫他們籌備婚禮的姑娘們,給他們準備晚宴的大叔,在晚宴上和蕭君越斗酒的青年……每一張面孔都曾鮮活的存在在他的腦海里,他還能想起來他們平日的點滴,現在卻死寂無聲,暴尸天地無人收殮。前來屠殺的人手段殘忍,有些村民尸骨不全,身首異處。葉寒棲越看越心驚,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燒。蕭君越跨過倒下的房梁,站在月牙曾經住的屋子前。他已經走完了這片土地,除了尸骨沒有活人。“師兄,有活口嗎?”蕭君越問道,葉寒棲搖頭。沒有,一個也沒有。蕭君越斂眸道:“沈之瀾,月牙,還有彩玉,他們不在這兒。”隱世界的村民不多,在這里住的這幾天,蕭君越把人都記了個遍。葉寒棲剛才看見彩玉母親的尸骨時就發現彩玉不在其中,他心里存了一分僥幸,迫切的希望這個活潑可愛的姑娘還活著。“他們在哪兒?”蕭君越轉身面朝地獄般的隱世界,他還能感覺到此地殘留的獨屬于沈之瀾的氣息。沈之瀾和人打斗過,至于最后他是帶著月牙和彩玉逃走了,還是沒能逃掉被人抓走,他猜不到。“樂觀一點,最起碼這里沒有他們的尸骨,我們能夠期待他們還活著。”葉寒棲冷靜下來,開始分析面前這個狀況:“沈之瀾只在妖族的事情上和修士有沖突,如果這群人是沖著他來的,想必早就盯上他,多方打探到他的落腳點。我們的搜尋范圍不會太廣,一定可以找到他們。”“嗯,我們現在就回北冥宗。至于他們,火葬。”蕭君越看著滿地的尸骸,燃起不死炎火。火能消除一切污穢,也能洗凈靈魂。蕭君越以火做引,渡此地冤魂入輪回。熊熊大火燃燒,火焰灼痛蕭君越的眼。隱世界的覆滅觸動他的逆鱗,這已經不是人族和妖族間的恩怨,而是正與邪的戰斗。蕭君越不會任由事態如此發展下去,青玄宗和天沙流宗最好祈禱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系,不然他一定傾覆兩派,屠盡滿門。回去的路程沉重萬分,蕭君越和葉寒棲一路無話。走出谷底,走入森林,涼氣入骨。被那股涼意一冷,蕭君越猛的頓住,抬頭看向葉寒棲道:“不對,還有一個地方我們沒去看。”隱世界的村落不大,但后山斷崖處的地域廣闊,那里是玄蛇一族的埋骨之地。之前沈之瀾給蕭君越提過,他們外出打獵那天也去看過。再度折回來,蕭君越看著面前的景象,憤怒的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玄蛇的墓被人全部挖開,骨灰灑的到處都是。前來的敵人不僅屠村,還讓玄蛇一族死不安寧,將他們挫骨揚灰。“師兄,如果有一天我雙手沾滿人族的鮮血,成為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會恨我嗎?”憤怒的火焰在蕭君越的心底熊熊燃燒,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些人找出來碎尸萬段。殺意來的洶涌澎湃,摧毀他心底僅有的理智和對人族的仁義。葉寒棲心里一震,握住蕭君越的手,目光堅定道:“不會,因為我會和你一起。師弟,我很生氣。”我不僅生氣人族的兇殘,更是生氣北冥宗幾百年來維護著這樣的一種和平。這哪里是和平,這根本就是助紂為虐。妖族式微,人族興風作浪,那些人只要打著滅妖的旗幟,便可大肆的胡作非為。葉寒棲的支持讓蕭君越心里一熱,緊緊的把他抱住。上一世他眾叛親離,到最后葉寒棲也不顧一切的來尋他。他這個不善于表達的師兄,一直都在用行動支持他。斷崖有風,一絲血腥味飄過來。葉寒棲推開蕭君越,朝血腥味的源頭看過去,那里有一片半人高的荒草從。二人對視一眼,心里升起不妙的預感,朝那邊走過去。月牙赤身裸體的躺在荒草從中,手被鎖鏈綁在身后,身上布滿被人凌|辱的痕跡,雙腿之間慘不忍睹。蕭君越和葉寒棲都是經過人事的人,自然猜到發生了什么。蕭君越快步上前,將外衣解下來披在他身上。月牙臉色慘白,氣若游絲,脖子上有很深的指印。他雙眼緊閉,不知道在這里躺了多久,渾身冰涼。葉寒棲握住月牙的手給他渡氣,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去,卻是石沉大海。“他把自己的妖丹震碎了。”意識到月牙體內沒有妖丹吸收靈氣,葉寒棲整個臉色都冷下來。妖族沒有妖丹,不出幾日就會死。蕭君越臉色陰沉,被摧毀的墓地,寧死也不愿在淪為奴隸的月牙,無一不是人族的杰作。他們把歡愉建立在妖族的痛苦之上,甚至以此為樂。“王……”虛弱的呻|吟從蕭君越的懷里傳出來,月牙感受到蕭君越的氣息,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他。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得身邊的葉寒棲,只想在自己咽氣之前把話說出來。“王,救先生,先生被帶走了。”月牙吃力的說完這句話,聲音逐漸微弱。那群人來的太突然,不管是沈之瀾還是村民,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其中有一個人很厲害,修為和沈之瀾不相上下。月牙一個人護不住村民,沈之瀾讓他帶著彩玉逃。月牙最終沒能逃掉,連沈之瀾也被抓住。那些人帶著面具,除了和沈之瀾打斗的那個人說過話,其余人都一聲不吭,只知道殺人。沈之瀾叫過那個人的名字,但是距離太遠月牙沒聽清楚,聽清楚的是當時被沈之瀾丟過來的彩玉。“彩玉在哪兒?”附近沒有彩玉的氣息,月牙都在此地沒能逃出去,更何況會知道那人面目的彩玉。葉寒棲心里已經不抱希望,但還是固執的問一句。月牙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他把目光看向斷崖。沈之瀾被擒,那個人沒有逗留,直接把他帶走。剩下的人善后,摧毀墓地。那些人沒打算留活口,估計他們是知道月牙的身份,想要在他臨死之前爽一次。一群人都沖著月牙來了,自然沒人注意彩玉那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