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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關系而言,辰少寧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唐突。蕭君越本想說不是,但話到了嘴邊,他就省略了不字。他和葉寒棲除了雙修的最后一步,其他的狀況和雙修道侶又有什么區別?而且他們也算相互隱晦的表達了心意,這個時候還隱瞞,反而顯的矯情。聽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辰少寧心口刺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松開蕭君越的袖子,一頭沖進屋里,把蕭君越關在門外道:“師叔對不起,我現在有點不舒服,就不送你了。”辰少寧話語里的哽咽蕭君越聽的分明,他想起剛才送容鶴出門,在門口容鶴說的那番話,嘆了口氣。有些事情當事人看的不明白,旁觀者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辰少寧眼中的歡喜容鶴一眼看出,蕭君越一顆心在葉寒棲的身上,自然沒有感覺。若非容鶴提醒,蕭君越還真不知道辰少寧對自己有那份心思。其實英雄救美最能引起一見鐘情,蕭君越不希望辰少寧陷的太深,沒有上前安慰他,而是告訴他明日早課的時辰,就自行離去。聽見屋外離開的腳步聲,辰少寧捂臉痛哭起來。他從年少到如今,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對方卻有自己的雙修道侶,而且感情深厚,根本沒有外人插足的余地。抱著一腔熱情到了此地,不到一日便被冷水潑滅,巨大的反差讓辰少寧難受的說不出話來。異地他鄉,他連個傾述的人都沒有。他背井離鄉來的此地,盡管身邊人聲鼎沸,他卻身陷方寸之間,倍感孤獨無助。☆、第95章第九十五章:往事如煙辰少寧最終還是選擇留下做葉寒棲的徒弟,蕭君越對他的這個選擇感到驚訝,他原以為知道真相后,辰少寧會去向宗主說明情況,然后另擇名師。“我更擔心葉師弟出關后要怎么面對這個多出來的徒弟,從你的回憶來看,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人。”趁著辰少寧去參加早課的時間,容鶴前來拜訪蕭君越。知道他們和辰少寧之間的因果,不由的擔憂起來。蕭君越自己也感到頭疼,追云閑居不缺一個人的口糧,可是這關系要怎么處理,是個麻煩事。“干脆就讓單權照顧他的生活起居。”蕭君越擰眉,他自己都忙的不可開交,哪里還有時間應付辰少寧這個麻煩。果斷甩手給別人,也正好讓那小子冷靜冷靜,別把恩情當感情,會錯意愛錯人。“唔,蕭師弟,我才發現你對待感情這事其實很冷血。”“我這不是冷血,是心臟就拳頭大小,只夠給一個人。再多,我的心容不下,也不想給。”蕭君越聳聳肩,他并不覺得自己殘忍。相反,如果他在這種事情上搖擺不定,拖拖拉拉,才真的是殘忍。容鶴對蕭君越的話若有所思,選擇愛一個人就不能遲疑,沒有安全感的愛情就是空中樓閣,誰也不知道那一天會落下來,永遠提心吊膽。追云閑居外面,辰少寧背靠著粉白的墻壁,將蕭君越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眼神晦暗不明。“沒想到你千秋也是一個癡情種,我倒想看看,你們間的信任能有多牢固。”辰少寧咬牙切齒的說完,面容突然扭曲起來,他痛苦的按住自己的頭,低聲咒罵道:“該死,這個小鬼的靈魂還不死心。若非我不能殺人,非讓你魂飛魄散不可。”身體里另一個靈魂的躁動讓辰少寧大腦刺痛,他咬牙忍住自己痛苦的呻吟,扶著墻離開追云閑居。他得找個地方,好好的封印這個靈魂才行,不然哪天一不注意讓他跑出來,麻煩的可是自己。蕭君越住的院子和辰少寧住的院子剛好在相反的兩個方位,蕭君越沒有給辰少寧任何一點虛無縹緲的希望,對他避而不見,只安排單權照顧他。辰少寧不傻,看的出蕭君越的意圖。單權去照顧他的第一天,他只隨口問了問蕭君越的情況,沒想到單權支支吾吾沒有說。那一刻辰少寧就明白,蕭君越是故意視而不見。之后,他也的確安分,沒有特殊的事情,根本不會去打擾蕭君越。蕭君越樂得清閑,抽空去了趟勤敏堂,這一次他見到了李盛。李盛的房間和他這個人很不一樣,他這個人看起來清爽干凈,可他的房間堆滿了東西。衣服、靈石、丹藥、法器扔了一地,屋子里亂七八糟的不成樣子。蕭君越站在門口皺眉,李盛招呼他進去坐,他卻找不到下腳的地方。李盛意識到蕭君越的窘迫,尷尬的笑著把地上的東西一股腦的糅雜一起,堆在旁邊沒人用的椅子上,訕笑道:“我都是一個人住,習慣東西隨地扔,蕭師弟別介意。”蕭君越搖頭,這才走進來,隨手關上門。屋子里的光線暗下來,李盛回過頭看一眼道:“蕭師弟不用關門,這屋子采光不好,門開著……”“門開著不方便。”蕭君越截斷李盛的話,自來熟的走到桌邊坐下,一雙黑眸變成金色,在昏暗的屋里灼灼生輝:“現在你可以坐過來了,我們慢慢談。”只在記憶里出現過的妖王之眼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李盛激動的差點跪下去,被蕭君越一個眼神制止。他心奮的走到蕭君越面前正襟危坐,像個聽話的乖寶寶,眼神閃閃發光。蕭君越給他倒了一杯茶,問道:“認識離雀嗎?”李盛點頭:“認識,他可是北冥宗有名的怪才。”“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蕭君越有些不滿,眼神微瞇。李盛縮了縮脖子,猜測蕭君越多半是知道了離雀的身份,故意試探他。如今黎崇。燕離兩個主心骨都不在,李盛一個人面對妖王壓力山大。黎崇當初給他傳的書信也過于簡潔,只說蕭君越記憶恢復,盡量提供幫助,可沒告知蕭君越知道多少。現在局面過于被動,李盛只能察言觀色,謹言慎言。“他什么時候走的,你可知道。”蕭君越很滿意自己這個身份給李盛造成的壓力,這讓他打探事情變的輕松不少。“知道,知道。他走的時候還來找過我,告訴我他身份暴露,不得不離開,之后就是要我保重一類的話。”李盛這次的回答積極很多,可答案依舊不能讓蕭君越滿意。“我怎么不知道離師兄的性格還能叮囑人保重?看來你們關系匪淺啊!”蕭君越故意拖長了語調,意味不明的看著李盛。李盛尷尬的笑了笑,他一連兩次出錯,緊張的后背冒汗。蕭君越和離雀同屬一門,平日里沒少接觸,彼此都知根知底。李盛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后悔,妖王沒他想的那么好糊弄。“王說笑了,燕將軍只是性情古怪,但對我們這些下屬一直都不錯。”李盛把手心的汗都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