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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越?不過很快,這點(diǎn)疑惑就被心頭升騰起來的喜悅打敗。來的路上帶路的師兄介紹了北冥宗的地形地貌以及兩殿四堂的方位,辰少寧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追云閑居。追云閑居大門虛掩,門內(nèi)傳出模糊不清的說話聲。一想到就要在見到蕭君越,辰少寧興奮的手指發(fā)顫,他站在門口整理衣服,確定自己衣冠整潔,這才抬手敲門。門內(nèi)安靜了一瞬,才有人道:“進(jìn)來。”辰少寧應(yīng)聲推開門,視線和蕭君越對了個正著。辰少寧不請自來,讓剛才還在和容鶴談?wù)撍萑肴~寒棲門下一事的蕭君越一怔,不知他的來意。容鶴不認(rèn)識辰少寧,只覺得面前站著的這個少年神采飛揚(yáng),笑容燦爛,猶如九天艷陽,讓人挪不開眼。他神采奕奕的眼神里滿載蕭君越的身影,那樣的眼神容鶴并不陌生,他心中一凝,對這個未知的少年多了兩分好奇。“蕭大哥……”辰少寧先高興的走進(jìn)門打招呼,不過他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不好意思的吐吐舌,走到蕭君越面前執(zhí)晚輩禮道:“弟子辰少寧,見過蕭師叔。”原來他就是辰少寧,容鶴在心里想道,臉色變的古怪起來。蕭君越?jīng)]有避開辰少寧的禮,挑眉道:“你來這里做什么?”按理說葉寒棲閉關(guān)不在宗門,韓麟既然代他收了辰少寧,應(yīng)該幫忙悉心教導(dǎo)。怎么才一會兒功夫,這人就跑到追云閑居了?“是安排住所的師叔讓我來追云閑居找你,他說我?guī)煾覆辉谶@段日子,我都跟著你。”辰少寧撓頭道,他其實(shí)也不太明白哪位師叔的意思。只是他初來乍到,能有個認(rèn)識的人說說話,也是美事一樁。蕭君越怔住,容鶴笑了,他拍拍蕭君越的肩膀道:“看來安排住所的哪位師兄沒把話說清楚,讓人誤會了。”蕭君越拂開容鶴的手,將面前的丹爐收起來,抖落身上的塵土解釋道:“那人不是要你跟著我,是你師父和我住在追云閑居。他讓你來這里,是因為你師父不喜歡別人進(jìn)他的院子,動他的東西,擔(dān)心把你安排去天無涯,他會生氣。”辰少寧被蕭君越的話唬住,他本來就對這個所謂的少宗主沒有印象,加上剛才那些人羨慕又同情的眼神看的他心里發(fā)憷。現(xiàn)在又聽了蕭君越一席話,他對這個沒有謀面的師父害怕起來。“蕭師叔,我?guī)煾甘莻€什么樣的人?他很難相處嗎?”辰少寧壯著膽子問道,對未知前途的害怕,讓他戰(zhàn)勝了心里的一點(diǎn)矜持。蕭君越聽了這話,挪開視線,沒有回答。葉寒棲不喜歡辰少寧,辰少寧偏偏成了他的徒弟。兩個人日后的關(guān)系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葉寒棲好不好相處,還真得分人。“你師父只是性情冷淡,寡言少語,不難相處。”蕭君越不作答,辰少寧心里越發(fā)忐忑。容鶴見他不安,出言寬慰,順帶打趣道:“而且他在修道上造詣匪淺,你拜他為師可比拜你的蕭大哥好。”辰少寧聽見這個親昵的稱呼臉頰發(fā)燙,他連忙低頭給容鶴行禮道:“弟子疏忽,不知道這位師叔如何稱呼?”“我姓容,單字一個鶴。”容鶴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知道辰少寧和蕭君越有話要談,識趣的站起身道:“我今日也來嘮叨了不少時辰,這會兒就不打擾你們敘舊,先告辭了。”容鶴說要走,蕭君越?jīng)]有挽留,送他出門。辰少寧規(guī)矩的站在院子里等蕭君越回來,抬眼打量面前這個環(huán)境清幽的小院。院中的百靈到了花期尾巴上,殘存的花瓣邊緣泛黃,沒有雪樣的顏色。金黃色的花蕊里,還有一兩只蝴蝶停在上面,扇動翅膀。蝴蝶彩色斑斕,纖細(xì)的腳上沾著花粉。一片花瓣從樹上落下來,不偏不倚掉在辰少寧的肩膀上。修長的的手指彈走花瓣,蕭君越繞到辰少寧的面前,對他道:“先跟我來,我給你安排住處。”“嗯,麻煩蕭師叔了。”一想到要和蕭君越住在一個屋檐下,辰少寧欣喜若狂,步伐輕快。追云閑居不缺住的地方,加上最近乾鈞時常在灼華那邊落腳,追云閑居更加安靜。偶爾朽天星會過來叨擾,但最近知道乾鈞和灼華的事后,就來的少了。之前蕭君越還以為朽天星會極力的反對一段時間,不想他只是嘆口氣,說了句養(yǎng)大的孩子不中留,便沒了下文。蕭君越看的出來朽天星并非不喜歡灼華,只是不滿他拐走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孩子,心里不平衡。追云閑居的關(guān)系不復(fù)雜,蕭君越三兩句話就給辰少寧講清楚。等他的話說完,兩個人也到了住的地方。辰少寧看著面前這個干凈整潔的小院子,問道:“這里是師父住的地方”蕭君越看了他一眼,道:“不,你師父和我住一間屋。這會兒沒外人在,我就實(shí)話告訴你。你師父叫葉寒棲,就是那日在山上摔了你藥碗的白衣公子。”蕭君越的話仿佛是一個晴天霹靂,辰少寧僵在原地,眼中驚恐和詫異交織,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當(dāng)日在烏臺山,葉寒棲的不喜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辰少寧當(dāng)時就被他嚇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他之前一直安慰自己,對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不能生氣。可是現(xiàn)在,對方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師父,擊碎了辰少寧編織的美夢。“他沒有靈力,怎么會是我?guī)煾福也幌嘈拧!背缴賹庮澏吨剑瑘猿肿詈蟮囊稽c(diǎn)希望。“你見到他的時候,他剛好為了我深受重傷,靈力盡失。我們是在烏臺山養(yǎng)傷,并非一直住在哪兒。剛才容師兄在,有些事我不方便說。現(xiàn)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你要怎么選擇我都尊重你。”蕭君越?jīng)]想到辰少寧對葉寒棲的恐懼尚未消失,看著他因為害怕而失去神采的雙眸,蕭君越心中有了片刻的憐憫。他其實(shí)大可不必告訴辰少寧這些,等個一年半載他在北冥宗熟悉起來,自然會知道葉寒棲的為人。可是,蕭君越一想到那日葉寒棲被氣的不輕,他就不希望辰少寧留下。在葉寒棲的事情上,蕭君越知道自己超乎常理的自私。他不關(guān)心葉寒棲和辰少寧之間的恩怨,他只知道好的東西留給葉寒棲,不好的東西就趁早扼殺在搖籃里。對于葉寒棲,辰少寧也只見過那一面。他對葉寒棲最深的印象除了那日莫名其妙的反感,更多的是蕭君越對他的好。此前他以為葉寒棲是個普通人配不上蕭君越,現(xiàn)在知道葉寒棲的身份,辰少寧才驚覺他們之間的差距,心里苦澀,酸楚,不是滋味。果然,能被蕭君越看上的人,才不是什么病懨懨的普通人呢。辰少寧這樣想著,清澈的眼里蒙上一層水霧,他低著頭伸手拽住蕭君越的衣袖道:“蕭師叔和師父是雙修道侶嗎?”“……是。”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