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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也不愿意相信我沒有惡意?就因為他長的像我那個下|賤的大哥嗎?”容鶴嘴角一抽,他覺得自己高看了賀連嫣的智商。趙庭軒都表現的這般明顯了,她還以為自己只是長的像。“庭軒哥哥,你既然想護著,那我倒要看看,你護的了幾時。”賀連嫣滿臉瘋狂,眼中殺意畢現:“這里是天沙流宗,我是天沙流宗的二小姐,我要尋個由頭殺他一個小小的煉器師,北冥宗還敢跟我計較不成?”趙庭軒臉色一沉,對賀連嫣的胡攪蠻纏厭惡到了極點。“閣下好大的口氣,你不過是個結丹修士,要殺我北冥宗的煉器宗師,賀宗主給你這個膽子了嗎?”院子廂房的門被人推開,秦昭然拿著一件大氅出來。山中露重,容鶴在院子里坐了很久,他擔心他身體受寒。賀連嫣的話讓秦昭然怒火中燒,一向不怎么會說話的他,維護起容鶴來,也變的能言善道。把大氅披在容鶴的身上,秦昭然彎腰把他抱起來道:“各位,夜深了,請回吧。”容鶴被秦昭然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他們事先說好的,沒有掙扎,安心的窩在他的懷里。秦昭然身材高大,體格強|健,抱著容鶴毫不吃力。趙庭軒眼神晦暗不明,賀連嫣被秦昭然的話鎮住,氣的肺都要炸了。她以為容鶴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沒想到是宗師。她哥哥也才煉器大師,都能被稱之為天才。這個容鶴看起來和她哥哥年歲相差不多,天賦卻高出一線。秦昭然才懶得理會這兩個人,抱著容鶴進屋,把他們丟在院子里。趙庭軒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秦昭然的手,雙手緊握成拳。賀連嫣生氣的和趙庭軒在院子里站著,走不走都覺得很沒面子。她偷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趙庭軒,小心翼翼的過來拉他的衣袖,卻被趙庭軒拂開。“二小姐,夜深了,就此別過。”趙庭軒說道,不是嫣兒,而是二小姐,這個生分的稱呼刺痛了賀連嫣的心。淚水在她眼中打轉,她哭著跑了出去。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各宗門的弟子陸續離開。灼華他們臨走前瞥見賀連嫣哭哭啼啼的跑進來找賀夫人,知道容鶴的目的多半已經達到,大家會心一笑,腳步都輕快起來。明日容鶴就會暴露在賀家人的面前,他們想與其等著別人賽場上先發難,不如先利用賀連嫣的口讓對手徹夜難眠。賀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嫁人生子之后風韻猶存,比起年輕時多了幾分嫵媚妖|嬈。賀連嫣打小就和她母親極其相似,一貫深得母親的寵愛。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賀夫人也想方設法的給她弄到手。賀連嫣就是賀夫人的心肝寶貝,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口中怕化了。下人若是有一丁點照顧不周,就是賀連嫣皺個眉,賀夫人也會把照顧的下人打的皮開rou綻。賀夫人的出生并不好,才拼了命的想養個公主一樣嬌貴的女兒。可惜她女兒跋扈的性子是挺公主,琴棋書畫,賢良淑德就無一是處,像個粗野村婦。看見賀連嫣哭著跑進來,賀夫人的心都在顫,就像有人在拿鈍刀戳她的心窩子。她抱著哭泣的賀連嫣,著急的詢問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趙庭軒不識好歹欺負她了?賀連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哽咽道:“庭軒哥哥……賤|人,都是那個賤|人勾引……庭軒才會不理我……就算只是一張臉,也同樣下|賤。”賀夫人聽的不甚明白,這會兒宴會的人走的差不多,廳里只剩下天沙流宗的幾個長老和賀家父子。都是自家人在這里坐著,賀夫人也不遮掩,一邊安撫賀連嫣的情緒,一邊讓她慢慢說。賀連嫣哭鬧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兩個眼睛又紅又腫,慘不忍睹。賀夫人被她哭的心煩意亂,揚言要趙庭軒給個說法,說著就要去找趙庭軒算賬。賀連嫣連忙拉住自己娘|親,哽咽道:“不是庭軒哥哥,都怪北冥宗的那個叫容鶴的賤|人,不就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和賀連玉一模一樣的臉嗎?竟然敢勾引庭軒哥哥。果然長成那樣的男人,都沒一個是好東西。”賀連嫣憤憤不平,容鶴現在的樣子和以前比起來只有七八分相似,但賀連嫣憤怒之下,顧不得這些,只想她的父兄快些替她出氣,干脆說他長的一模一樣。容鶴本來都不對賀連嫣抱希望,但沒想到這個大小姐還能幫他添把火。廳里突然安靜極了,賀連予杯中的酒散了自己一身,在錦袍上印出一灘印記。他想起灼華那句連玉公子,心里顫了顫。幾個長老都噤聲了,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想起身告辭又不妥,都在座位上煎熬著。首座上賀居舟笑容盡失,臉色陰沉下來,直勾勾的盯著賀連嫣不說話。賀連嫣被他看的通體生寒,縮了縮脖子,躲到她娘的懷里,連啜泣聲都小了下去。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不像賀連嫣這般沒腦子。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就算有,也不會這樣巧合的出現在這里,還是頂著北冥宗弟子的頭銜,和趙庭軒相互認識。其實,單是趙庭軒認識,還能在席間失態為他離去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很多東西。賀連玉竟然還活著,在場的人面面相覷,只覺得荒唐。但很快又禁不住恐懼,賀連玉是天沙流宗見不得人的一塊遮羞布,一旦被人扯下來,對賀居舟,對天沙流宗都是致命的打擊。廳內的氣氛沉默的可怕,大家在想著同一件事。最先打破沉默的人是賀夫人,她短暫的錯愕后,失聲尖叫道:“那個小賤|人怎么可能還活著,嫣兒你是不是看錯了?”對啊,賀連玉怎么可能還活著。賀夫人吼出了大伙兒的心聲,賀連玉身重寒毒,在大雪冰封的白岑山被野獸咬死,怎么可能還活著。賀連嫣被她娘吼的一愣,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賀居舟瞇起眼睛,突然問道:“當年誰見過他的尸體?”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背后汗毛倒豎,手腳冰涼。當年無人見過賀連玉的尸體,因為白岑山是荒山,負責解決的人認為他必死無疑,引來野獸,看見野獸把他拖走后,就全部離開了。他們一直認為賀連玉被野獸分食,死無全尸。眾人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賀居舟怒火中燒,一腳踢翻面前的矮桌,氣息粗喘的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都給我滾。”幾位長老聽了忙不迭地跑出去,個個嚇的六神無主。賀夫人抱著尖叫的賀連嫣,連忙用手捂著她的嘴,也把她拖出去。賀連予最后起身,他的神情還有些恍惚,始終不敢相信這一事實。人去宴會空,賀居舟呼吸急促,額頭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