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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趙庭軒收回視線,點了點頭,跟著兩兄妹一起離開。遠處的人群中,背對著趙庭軒,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秦昭然懷里的容鶴緊咬牙關。趙庭軒毒蛇般的視線從他身上滑過的時候,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竄上來。秦昭然奇怪容鶴怎么會突然停下,還轉身抱住自己。他有點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推開容鶴還是該抱著容鶴,雙臂僵直的放在身體兩側。等趙庭軒的聲音遠去,容鶴才放開秦昭然。秦昭然的臉已經紅透了,容鶴見了,心情大好,噗嗤一聲笑出來。“容,容師弟。”秦昭然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周師兄和俞師兄都在前面走了,我們,我們也,也走吧。”容鶴頓時玩心大起道:“我若是不走,你又如何?”秦昭然這下不僅臉紅了,臉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固執的說道:“葉師兄交代過我,要好好護著你。你走也好,不走也罷,我都跟著你。”☆、第66章第六十六章:誘騙風云際會的頭一天晚上,賀居舟召開了一個關于上五宗門的小宴會,邀請了五宗的長老和參賽弟子。席間,賀連予給灼華敬酒,詢問北冥宗沒有前來參加宴會的那名弟子身體狀況如何。灼華端著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賀連予的名字念成了賀連玉,他說:“多謝連玉公子關心,容師侄身體一向如此,習慣就好。”賀連予的表情僵硬了一瞬,訕笑道:“灼前輩,我叫賀連予,不是賀連玉。”“啊?”灼華一副這才發現不對的樣子,驚訝的啊了一聲道:“抱歉,當日在山門前聽的不太仔細,以為公子叫賀連玉。”賀連予尷尬的笑著,心里不太舒坦。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賀連玉很相似,一不小心聽錯了很有可能。甚至現在也有人分不清他是予還是玉,明明他都那么努力的超越了曾經那個人留下的榮耀,為什么還要活在他的影子下?“敢問灼長老說的容師侄可是容鶴?”坐在賀連予身邊,被賀連嫣纏著脫不開身的趙庭軒驚疑不定的問道。他昨天的確聽見有人容鶴的名字,可是沒有看見人,故而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灼華提起了容師侄,他心臟狂跳,情緒激動起來。灼華等他發問已經等了一會兒,也不賣關子,直接道:“自然是,當初你不還吵著要他陪你去青玄宗。”得到灼華的確認,趙庭軒想也不想的站起身,對賀居舟行了個晚輩禮道:“還請賀宗主見諒,小侄有事要找容師弟一敘,先失陪了。”趙庭軒說完,抽身離席,走的干凈利落。被突然推開的賀連嫣反應不及,叫了一聲庭軒哥哥,也沒能讓趙庭軒停下腳步。她眼睜睜的看著趙庭軒走遠,雙手緊握,手指險些掐進rou里。她喜歡趙庭軒,從有記憶以來就喜歡的不得了。可是那個時候,趙庭軒一門心思只撲在她那個所謂的大哥身上,從來不肯多看她一眼。好不容易設計讓趙庭軒以為她大哥背叛了他,從而借趙庭軒的手除掉這個隱患,她以為自己就能抓到趙庭軒的心。可是沒有,趙庭軒狠毒又薄情,他對她好,卻唯獨不給她愛情。她最想要的東西,趙庭軒隱藏的最深。為什么連一個陌生人都能牽動趙庭軒的心,她和趙庭軒青梅竹馬,卻不能讓趙庭軒真心實意的為她入魔一次。賀連嫣心中的嫉妒再也藏不住,她起身給上座的父母行禮告退。灼華看著趙庭軒和賀連嫣相繼離開,端起酒杯飲酒,遮住嘴角的笑意。明日比賽開始,容鶴就會出現在賀家人面前。今夜只是開胃小菜,讓他們先心生不安。計劃在預料中進行著,俞飛等人還是有點擔心容鶴對付不了趙庭軒。葉寒棲安撫道:“無妨,有秦師弟在,趙庭軒不敢亂來。”天沙流宗的地界趙庭軒閉著眼睛也能走出來,今夜卻頻頻出錯。等他到容鶴住的院子,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容鶴沒在屋子里,而在院中賞月。他面容恬靜,氣質淡然如水。趙庭軒站在門口見了,心花怒火。他當日在北冥宗怒氣沖沖的離開,回了青玄宗還沒幾天,就懊悔不已。他想得到容鶴的心從來沒有變過,反而因為容鶴死而復生,更加急切。這些年不動聲色,只是在想萬全之策。如今再見真人,他迫不及待的想將容鶴擁入懷中,纏|綿床榻。他愛著容鶴的滋味,銷|魂入骨。“趙公子,既然來了,就進來了吧。”背對著趙庭軒的容鶴突然開口,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趙庭軒瞳孔微縮,他此刻情緒冷靜的差不多,從容鶴的話里品出幾分不對勁。剛才席間,灼華分明是故意把賀連予叫成賀連玉,故意告訴他容鶴在這里。后覺自己上當,趙庭軒心里悵然所失。“灼華知道你的身世了?”趙庭軒走到容鶴面前,容鶴的樣子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少了之前的恐懼。“若非如此,你今夜又怎么會來這里?”“你是打算借助北冥宗的聲望,揭發當年的事?”趙庭軒認識的容鶴不是這樣魯莽的人,他不明白容鶴怎會輕易向不熟悉的人袒露自己的秘密,還跟著北冥宗一起來到這里。他以為容鶴是想借助風云際會這個時機,揭露賀居舟當年所做的一切。“別把我想的和你們一樣無恥。”容鶴看著趙庭軒冷笑道:“我是容鶴,是北冥宗的二十四代弟子,以煉器師的身份來參加風云際會,有什么問題?”沒有問題,容鶴早就拋棄了賀連玉這個身份,只是那些人還惦記著。既然如此,讓他把這火燒的更旺,也沒關系。趙庭軒不明白,容鶴既然不揭露當年的事,也不找賀家的人報仇,那他誘他來這里做什么?容鶴看出了趙庭軒的疑惑,輕笑道:“我要見的人不是你。”說著,容鶴把頭轉向黑黝黝的門口,沉聲道:“賀小姐,你可看夠了?很疑惑吧,趙庭軒丟下你前來找的竟然是個男人。”面沉如水的賀連嫣從黑暗中走出來,她一雙眼睛怨毒的看著容鶴,內心深處是不安和恐懼。容鶴的臉讓她想起很多東西,她不敢確定。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那個人明明已經死在雪地里,被野獸吞食,死無全尸。不可能還活著,還能成為煉器師。心中的疑惑被一條線串聯起來,趙庭軒明白了容鶴的用意。容鶴是想借賀連嫣的口告訴賀家的人,他容鶴回來了。下意識的,趙庭軒上前一步,把容鶴擋在身后。他護犢的姿勢讓容鶴和賀連嫣均是一愣,容鶴眼神復雜,賀連嫣失控般的尖叫起來:“庭軒哥哥,你為什么寧愿護著一個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