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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城響馬之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正坐在大石頭上順氣兒。

大掌柜過去一瞧:“哎呦,俺說老爺子,您找俺鎮三關有啥要緊的事兒?”

村長抖著手,哼哼了半天說道:“我說,我說大掌柜,您得好好管教您手底下的伙計啊!不能讓他們禍害我們村里人啊!”

“啥?!老子手底下哪個王八羔子禍害您村兒里人了?您說給俺聽聽,俺點了他!”

“還不就是您綹子里那個黑炮頭啊!”

“這黑廝人呢,人呢?!”大掌柜四下張望,正對上豐老四和潘老五齜牙咧嘴、拼命使眼色的兩張窘臉。大掌柜不明所以,趕忙問村長:“那廝究竟干啥壞事兒了?殺人放火劫道了?”

村長氣得白胡子一翹一翹,捶胸頓足道:“比殺人放火還害人哩!他,他,他,他把咱村兒的秦寡婦給睡啦!”

“噗……”

大掌柜翻了翻白眼,撓頭撇嘴道:“這,這,這……就睡了個寡婦哈?”

老頭子頓著拐杖怒道:“大掌柜,這可不是一般的寡婦,這是咱村兒里立了貞節牌坊的寡婦!前兩年縣衙里專門給發了燙字的金匾掛在家里,立了碑、掛了牌的貞節烈女,咋個就讓那廝給睡啦!!!大掌柜,還有您這位內當家,您二位給評評理,這事兒您得給咱村兒鄉親們一個說法!”

第七十二回.節婦破門隨情郎

大掌柜帶著息棧,餓著肚子,灰溜溜地跟著村長下山進村兒。

一行人點著燈籠、火把,跑到村里秦寡婦家門前。村長老頭杵著拐杖,站在窗戶口聲嘶力竭喊道:“黑炮頭,你,你,你干得這殺千刀的事,你快出來!”

“哐當!”

屋里一只瓷碗砸上了窗棱,某黑廝嚎叫道:“吼什么吼,妨礙老子睡覺!煩不煩人!”

“奶奶的……”

大掌柜低聲罵了一句,從腰間抽出兩把盒子炮,上了膛,一腳踹開門就沖了進去。

須臾,屋里“嗷~~~~~”得一聲狼嗥。

息棧怕男人發怒之下錯手傷到人,趕忙也跟了進去。

掀開簾子進里屋一看,大掌柜的兩只槍管子,直挺挺地抵住黑狍子的圓腦袋。黑狍子褲襠還沒提上,四仰八叉從炕上滾到了地下,瞪著銅鈴眼睛,張嘴結舌:“當,當家的,您,您咋跑這兒來了……俺,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你個巴子的!熊玩意兒!”大掌柜當胸一腳,狠狠踹上那黑廝。

炕上的被子垛里,露出一顆女人腦袋,頭發蓬亂,瑟瑟發抖,細看還頗有幾分姿色,顯然是秦寡婦。

息棧趕忙過去,悄悄拽一把大掌柜的衣角:“有話將人叫出去說,這樣像什么樣子……”

大掌柜暴躁地怒喝:“狗日的,提上褲子,滾出來!”

炕上的秦寡婦嚇得臉色煞白,幽幽地說:“狍子,這是你們那掌柜的?……俺以前當你這貨就夠貨真價實的一個土匪,今兒個才見識嘍,啥子人物才叫土匪……”

屋外聚集了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鄉親。黑狍子被大掌柜提了出來,跪到地上。

村長老頭抽動著肩膀,氣憤地說:“黑炮頭,看看你做的好事!‘挖絕戶墳,破寡婦門’,這是要被天打雷劈,遭報應的!”

黑狍子聳聳肩膀,不以為然道:“俺說老頭,小秦她又沒男人,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難不成俺倆相好,還得找您老給俺們保個媒才算數?”

村長道:“你,你,你,她是一般的寡婦么?她是咱村兒里掛了金匾、立了貞節牌坊的寡婦!你就這么把我們村祖祖輩輩積的德、攢的榮譽都給破了!”

四圍的村民舉著鋤頭鐵鍬起哄:“就是就是!太不象話了!”

大掌柜郁悶地又一腳踹向黑炮頭,一陣狂飆:“你說你這不開眼的熊玩意兒!你睡之前不會先看看人家屋里掛沒掛匾?!老子不識字你他媽的也不識字?睡哪個不好,偏偏要睡這立了牌坊的寡婦,人家花錢造的石頭牌坊不是都白造了!你他媽的就是嫌日子過得忒舒坦了,見天兒給老子惹事!”

一番話把息棧窘得捂臉。這黑廝的確不長眼睛,怎的專門找這種刻了碑出了名的貞節寡婦呢。結果貞節寡婦一點兒也不貞節,這么容易就給破了金身,這下可麻煩嘍!

大掌柜怒哼哼:“你自己說這事兒咋辦?老子這綹子的規矩你是不知道么?jianyin婦女的咋個處置,四爺?”

豐老四在背后低聲接口:“槍決摘瓢。”

黑狍子嚎叫:“啥子就槍決啊,俺就沒jianyin婦女啊!俺們倆人你情我愿的,小秦還請俺上她炕上吃飯喝酒哩……”

豐老四連忙附耳道:“當家的,這廝沒jianyin婦女。”

大掌柜轉了轉眼珠:“那‘破寡婦門’的咋個說法?”

豐老四白眼兒望天,開始數星星:“呃,咱綹規就沒這說法,老掌柜他自己就……他就沒給咱立這條規矩!”

村民們正鬧哄哄地揪著大掌柜和內當家要說法,秦寡婦從屋里跑了出來,已經穿全呼了衣服。

秦寡婦一臉的潑辣,一看也是個厲害的婆娘,毫不客氣地沖鎮三關說道:“大掌柜,您不能這么不講道理,狍子他沒使強,俺倆自愿相好的,您憑啥要摘他的瓢哩?!”

鎮三關可就等著女人說這話呢,掉頭就問村長老頭:“老爺子,她說他倆自愿相好的,俺憑啥摘俺們炮頭的瓢哩?!”

老頭子“當當當”拿拐杖刨地:“自愿的也不行吶!縣太爺賜的金匾上寫的是‘冰清玉潔,竹香蘭馨’,村口上立的牌坊刻的是‘門提沛相,遙波冰雪’,可是你看你這,這,這……你這是給咱村兒丟人吶!

秦寡婦辯答得口齒伶俐:“那都是七八年前了!以前立牌坊的時候,俺是沒想要改嫁他人。可是現在遇上俺想要相好的男人了,俺就不興改個主意么!那牌坊是死的,可俺還是個大活人呢,俺為啥要守著那塊石頭做個活死人呢!”

這話說得一旁看戲的息棧心頭一動。

自己當年不也是這般,舊人不過才走沒多久,遇上了心儀的大掌柜,哪里扛得住這男人致命的吸引,也熬不住自己骨子里的不安本份,一頭就栽了進去……

什么矜持,什么節cao,通通都是心里沒有念想的時候,聊以慰藉余生的借口。

真的遇到了命定鐘情之人,只恨自己上輩子沒有認識了他,哪里肯空熬此生,難道要等到下輩子再續恩緣?!

息棧忍不住湊到男人身邊兒說道:“這寡婦說的有理。當家的,既然他二人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