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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1

分卷閱讀191

    ,我們決不留后患。”

郭惠珠有些猶豫,“這種事,會有人可信嗎?”

洛侯夫人不以為然:“身家性命都在娘手上,何況讓她進宮做貴妃,已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有什么不愿的。”

郭惠珠展望了一番日后,終于雨過天晴,抱著洛侯夫人撒嬌,“母親,你真好。”

洛侯夫人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心中微暖,“娘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

想她過去不過一介孤女,嘗遍了人間疾苦,偶然誤入一處墓xue,從墓xue中得到了畫皮之術,之后找著機會殺了一戶人家的小姐,冒名頂替,這才有機會成了洛侯的繼室夫人。

她有了地位,有了富貴,更有了延續自己血脈的女兒,一切于她女兒有礙的,她都要清掃干凈!

轉眼已是深秋,金黃的葉子落了滿地,這天一早,皇帝說自己夢見了逝去的先皇,便帶上一眾臣子,前去五佛山為先皇祈福。

夜里,宜蘭殿中寂靜無聲。

燕修儀正坐在小佛堂中為先皇抄錄經文,一陣風吹滅了燭火,有白煙涌入室內,燕修儀捂著額頭,晃了晃,便趴在桌案上昏睡了過去。

一刻鐘后,她出現在了珍貴妃所居的華清宮。

郭惠珠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彎身捏起對方的下巴,挑剔地左右看看,“你就是靠這張臉迷惑了皇上么?”

隨即,她厭惡地松開手,朝燕修儀身上踹了一腳。

房中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婦人道:“別耽誤時間了,快動手吧,皇上明早就回來了?!?/br>
郭惠珠:“其他人都處理好了么?”

她們為了將燕修儀帶來,也動用了不少力量,好在一切順利。

“放心吧?!眿D人又指著身旁一名神色緊張的女子,“一會兒就由她頂替珍貴妃,你則以燕修儀的身份回到宜蘭殿?!?/br>
郭惠珠笑道:“多謝母親?!?/br>
斗篷婦人自然是洛侯夫人,她將一盒匣子交給了郭惠珠,后者揭開匣子,取出幾根骨針和一個瓷瓶。

郭惠珠拔了瓶塞,將骨針放入瓷瓶中攪了攪,再抽出來時,骨針已散發著熒綠的微光。

她蓮步輕移地走到燕修儀面前,將一根骨針從她百會xue刺入,輕輕一挑,頭皮一下子翻開來,露出里頭腥紅的血rou,以及隱隱可見的頭骨。

郭惠珠已經是二次cao作,技術熟練不少,她用幾根銀針配合,一點點剝下了燕修儀的皮,又拿小刀一割,整張面皮都落在了她手上。

手中的皮膚帶著溫熱的腥氣,還在滴著血,郭惠珠一想到即將擁有這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一時喜不自勝。

“母親,你快快施法,助我換上這張皮吧!”

她的興奮溢于言表,可向來縱容她的洛侯夫人,此時卻發出了尖細的笑聲。

“母親?”郭惠珠困惑地催促,就見對方緩緩摘下兜帽——那是一張異常恐怖的臉,只能從鮮血淋漓中模糊辨認出五官的位置,但郭惠珠卻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她的jiejie——郭惠珍!

此時,郭惠珍微微咧開嘴,似乎正對她笑。

“啊——”

郭惠珠一聲慘叫,又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仍躺在寢宮中,手上黏糊糊的,正握著一張人皮。

而房中,還有許多宮女太監縮在墻角,都一臉恐懼地看著她。

郭惠珠心臟重重一跳,怎、怎么回事?難道她當著這些人的面……

不行!她的秘密不能曝光,這些人都要死!

就在此時,一眾禁衛軍沖入了華清宮,皇上也緊隨其后趕到。

當郭惠珠看清皇上身邊跟著的斗篷女人時,頓時又驚又怒,失了理智吼道:“郭、惠、珍!是你!”

她又下意識往旁邊看去,就見一人倒在血泊中,整張臉已經沒了皮,而此人的衣著也讓她眼熟,好像是她母親慣常穿的……

那一瞬間,她忽然分不清什么是真實?什么又是幻覺?郭惠珠感覺自己快瘋掉了!

“皇上!人還活著!”

有禁衛檢查了地上躺著的女人,見對方仍“嗬嗬”喘著粗氣,凸起的眼睛有淚水淌下來,可怕又可悲。

見慣生死的禁衛也忍不住頭皮發麻,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皇帝命人叫來太醫,為其診治。

等局面穩定,皇帝再次看向了郭惠珠,他的眼神滿是厭惡,讓郭惠珠痛徹心扉,她聽見皇上說,“珍貴妃私通外人入宮,又在宮中cao弄邪術、謀害人命,三罪并罰,即日打入冷宮!”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沒有日萬了,但還是說好的國慶日六千奉上,我要做一個誠信的作者,嘻嘻嘻

這幾天都好忙,感覺放假比平時忙得多,笑cry。

………

……………

早上發現天天登陸的讀者號被盜文網盜走,訂閱了一百多本我不看的,訂閱率慘不忍睹了…………

幾年的讀者號,高v!

雖然找回來了,但損失的訂閱率再也回不來,今天不要批評我好不好?散花花就好,憐愛下我快碎掉的玻璃心。

☆、10.8

榮寵加身的珍貴妃,就這樣被關進了一座破敗的宮殿,當晚,她又一次見到了郭惠珍那張臉,但這一次,她已經不害怕了。

“你又來找我做什么?我已經這樣了,你還不滿足么?”

郭惠珍:“你這樣也是咎由自取,怎么,這下不當我是鬼了?”

郭惠珠:“是鬼又如何?大不了你殺了我?!?/br>
郭惠珍:“我殺你豈不是便宜了你?你不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發生的?”

郭惠珠死水一般的眼神微動,卻沒有作聲。

郭惠珍:“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你以為被你捉去華清宮的是燕修儀,實則是你母親,你以為斗篷婦人是你母親,實則是我。哦對了,你母親已被太醫保住了性命,只是她的臉,嘖嘖,也不知父親還能不能忍?不過,父親這洛侯位置也坐不穩了吧?”

郭惠珍不信后宅里的事洛侯一點不知,這件事誰也不無辜。

郭惠珠臉色赤白,捂著胸口急喘,半晌才道:“你、你怎么會障眼法?”

郭惠珍定定地看了她片刻,什么也沒說,任她獨自去猜,終生無解。

坊間傳言,數日前,皇帝的寵妃燕修儀暴斃身亡,他與珍貴妃所生的一對龍鳳胎也不幸去世,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珍貴妃爭寵導致,不但害了燕修儀,也不慎牽連了自己一雙兒女。

皇帝大病一場,足足一月才清醒,之后便將拘押在冷宮的珍貴妃處以剝皮之刑,又將珍貴妃的母親打入天牢,日日折磨。

而在離京城數千里的某個鄉間,一位美貌女子正對著兩名青年叩拜,“多謝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