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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斯德哥爾摩后續(xù)療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冰涼的液體一點點滲進喉嚨讓他腦袋有些享受地發(fā)暈,大廳里燈光隨機轉動,陳厲下意識地追隨這束光打落的方向,目光最后和燈光一起定格在一個背影。

陳厲在看清那個背影的瞬間抖了一下。

因為那個背影,有八分像他。

像原來的他。

陳厲死死盯著那個背影,心里那種近乎于直覺的預感完完全全的籠罩了他的心臟,他的眼球機械性地往一邊轉了轉。巨大的震撼讓陳厲的脖子都只能僵直著保持原來的姿勢——不過僅憑眼球的轉動也夠了,他看清了那個背影對面的人。

曹舒。

看清曹舒的瞬間陳厲嗆了口氣,隨即被燙到似的收回了視線。他剛剛才被酒精放松的大腦難以迅速地繃起那根警報的弦,讓他不能冷靜而準確的去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實際上他連再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實際上單憑那個人對面坐著一個和自己有八分像的人他就能確定,他是曹舒。

陳厲的手在抖,他幾乎抓不住酒杯。輕微晃蕩的玻璃杯里暗金色的酒液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陳厲覺得腦子里的酒又開始上頭。大腦在發(fā)熱,逐漸上升的眩暈感甚至蓋過了見到曹舒后本能的恐懼,讓他在害怕的情緒里隱隱生出一分酸澀。

陳厲猛地把杯里的酒灌了下去,酒液下肚之后驀然蒸起一股熱氣順著喉管往上漫到大腦。陳厲抬起了頭。

陳厲后來想,如果不是金酒地下大廳的氣氛太讓人放松警惕,如果不是他在看見曹舒之前已經(jīng)喝下幾杯高度數(shù)的酒。他肯定在看見曹舒的那一刻就馬上起身,然后這輩子再也不進金酒的大門。

但是沒有如果。

陳厲抬了頭,然后他就看見——曹舒用他從來沒見過的近乎于虔誠的表情注視著對面的人,甚至在一會兒之后伸手捧住了對方的臉,湊上去用嘴唇輕輕碰觸對方。從額頭到臉頰,落下一個個光是看著就仿佛能感受到柔軟的,羽毛般溫柔的親吻。

陳厲幾乎懷疑那個人不是曹舒,他只是頂著曹舒的一張臉。

憑什么啊,那個冰娃娃一樣的曹舒。他和他在床上一起呆了五年,笑得再甜膩的時候也像是春情畫上去的假面。就連在他還沒被曹舒困住,他們的關系還沒那么復雜之前,曹舒看他也一直是淡淡的。

憑什么啊,他忍著曹舒忍到了直到他死,他為了曹舒去死的五年居然都沒得過這一個親吻。

憑什么啊!

陳厲其實知道曹舒為什么會那干,陳厲也能想象到曹舒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光景。但他只是光想一想剛剛看到的畫面就腦袋發(fā)痛,曹舒一個個吻狠狠地砸在他的腦神經(jīng)上,曹舒親得有多余溫柔,砸得就有多狠。原本死死攏著陳厲的恐懼被他現(xiàn)在一杯杯灌下去的酒刺激的將將麻木,他旁邊的富二代們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弄的停下了交談,眼睜睜看著他干掉了一整瓶伏加特。

陳厲咬著后槽牙,喉嚨里幾乎滲血。強制壓抑的恐懼因為曹舒的舉動轉化成翻滾的恨意,連之前那份隱約的酸澀都無限放大,硬生生逼出幾分嫉妒般的不甘心。

陳厲無視周圍人的詢問直接把酒杯扔在了桌上,他穿過旁邊雜七雜八的座位直接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曹舒也在喝酒。他的手很穩(wěn),但極其纖瘦,攏著酒杯的手指就像曲起來的鐵鉤子。剛剛在遠的地方看只能看清大概輪廓,近了看才能看出曹舒現(xiàn)在的模樣——之前帶點嬰兒肥臉頰rou完全沒了,只有一層白皮貼著顴骨。他本來就是大的眼睛,現(xiàn)在因為消瘦而凹陷的眼窩讓他的眼睛更為突出,顯得眼睛大得幾乎恐怖了。那曾經(jīng)被陳厲撫摩過無數(shù)遍的,天然上挑的唇瓣被酒液浸出干澀的暗淡,開裂的死皮軟趴趴的貼在唇上,透出曾經(jīng)的曹舒無法容忍的邋遢。

而坐在曹舒對面的那個人,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用黑絲帶蒙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除了被遮住的眼睛,臉型五官和他上輩子長的一模一樣。

陳厲用力閉了閉眼睛,他一步步走到曹舒身邊。在曹舒下意識抬頭的時候用手指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俯身在他耳朵邊一字一頓地吐出惡劣的嘲諷。

“曹舒,你下半輩子,也就用個替代品過活了。”

第9章第九章

接下來事態(tài)就變的一團糟,當天所有的記憶都成為一股亂麻。以至于后來陳厲想搞清楚事情到底怎么開始的都不知該從哪兒下手。

他捏著曹舒的下巴逼著對方正視自己,用手抓拽緊了曹舒的領口把人白凈的臉勒到發(fā)紅。

曹舒第一反應是掙扎,肯定是的。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用不屑的姿態(tài)把臉撇到一邊,就被陳厲在耳邊的嘲諷弄得恍了神,在陳厲勒住他脖子的時候曹舒的手已經(jīng)搭在了陳厲的脈搏上。

這是陳厲很熟悉的動作,曹舒看看俊秀瘦弱,但他上輩子能被對方關著就足夠說明曹舒的武力值。一般情況下,曹舒捏著人手上的動脈能給人往死里壓到抽筋了然后扳著對方的手朝反方向直接擰折。雖然對于他,曹舒總是淡淡的看著不配合的自己,用同一招把他的胳膊治住而只讓他感到一點麻癢。

如果是陳厲被折騰得認命的上輩子,在曹舒把手搭上他手腕的那一刻就會松手了,但是現(xiàn)在——不知道懷著如何的一腔孤勇,陳厲勒緊了他,用拇指指腹輕佻地摩擦曹舒的瘦削的臉,甚至咬著他的耳朵吐出一句又一句惡毒的嘲諷。

從這時候開始事情的發(fā)展就完全不可控了。

曹舒做好了掙扎的準備,但是他沒有掙扎。他盯著陳厲的眼睛,像是陷進了什么攪亂神智的漩渦。他盯的太專注了,以至于陳厲在他耳邊飽含惡意的諷刺都不能確定是不是進了他的耳朵。曹舒似乎在這個陌生的、看上去兇惡而充滿著爆炸力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他熟悉的某種東西,他修長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就像冬天里一地落雪被掃開了一點,暴露出里面不甚清晰但足夠赤.裸內里。

陳厲拉開了和曹舒的距離。

曹舒松開了搭著陳厲胳膊的手。

曹舒的手掌貼上陳厲的后頸,用力,在陳厲俯身的時候彈起來把自己整個往他懷里一撞。

陳厲感覺到撞上來的仿佛都不是一具人體,是冰冷又堅硬的某種鐵架,或者更清楚一點,一具骷髏。陳厲在酒精的眩暈和怒火中燒里模模糊糊閃過一個念頭:曹舒這家伙……為什么瘦成這樣了?

但接下來就沒有空想別的了,緊接著曹舒撞上來的是對方的嘴唇。在瘋狂的沖擊力下兩人的唇瓣都被嗑破,流了血。帶著苦的鐵銹味在兩人嘴里彌漫開來,曹舒用舌頭舔過陳厲唇上的傷口——那一瞬間細密的針扎般的痛感沒有喚醒陳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