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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酒盞,倒了半杯嘗了一口,“呸”的全吐了出來:“什么破酒?!怎么一股怪味道?”隨手將那酒壺摔在地上,他抹了抹嘴,又在那酒盞上碾了一腳,丕嬰見狀,哼道:“墓里的酒你也敢喝,你是狗嗎?”“我饞嘛。”歐陽麥克笑瞇瞇地,不跟她一般見識。“哼。”作者有話要說: 。。。。。。燕侯的酒啊QAQ☆、第50章39.38.36.1.1歐陽麥克又重回到何清山身邊,勾肩搭背地嘮叨起來:“我說,光頭一死,你就算是白替他們倒了一場斗,早知道當初也讓你盯著點他了,起碼把錢拿到手再死也不遲啊,老何,這可是你的錯,你瞧瞧你,從一開始到現在,沒干好一件事,心累啊,咱們打個商量,我不養你了,你養我吧!”丕嬰翻了個白眼,臟活累活都是何清山干了,他還好意思提誰養誰。“哎,為了咱倆的好生活,看來我又不得不上電視露露臉啦。”“這回的臉這么漂亮,說實話,我可真不愿意讓那些無知老百姓觀賞。”“走走走,正好跟我說說斗里的趣聞,看你這樣,是又遇見了那個小帥哥了吧?”何清山的血滴在了他腳邊的土里,他大笑著講話,一腳將那帶著血的土踩了個坑。然后他忽然就走不了了,臂彎處多了一點濕涼,低頭一看,是何清山的血手按住了他,眸色緩緩加深,他莫測地抬起頭:“老何,什么意思?”何清山看著他,聲音沙啞:“你早知道他會來找我?”歐陽麥克噗的大笑:“這還用猜嗎?你拿著他的小寵物,他不來找你也要來找你啊!”何清山不動聲色,繼續道:“那一妖一鬼,也是你讓我抓的。”歐陽麥克笑瞇瞇地聽:“嗯?那又怎么樣?”“收妖符,也是你給我的。”歐陽麥克不耐煩了,揮了揮手:“老何,咱們這么多年的情分,還分什么你我?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咱倆情比金堅,乃是一對恩恩愛愛的親兄親弟呀。”“歐陽麥克,你別陰陽怪調的,說得我反胃。”丕嬰聽不下去了,“還有他,”她指著何清山,“你給我想想辦法,這么臭烘烘的,我可不要和他同坐一輛車。”“那你就坐車頂上吧。”歐陽麥克瞇了瞇眼睛。“什么?”丕嬰懷疑自己聽錯了。歐陽麥克睜大眼睛看她,謙恭道:“少主閣下,我是說,讓您忍耐一下下。”“可你剛才——”“嗯?剛才什么?”“……算了!一會兒你把窗戶全打開,這么個臭烘烘的東西,跟他在一起坐久了會把我昨天的午飯熏出來!”歐陽麥克笑瞇瞇地為她打開車門:“遵命。”在歐陽麥克等人驅車前往了紫金山大飯店,郁律一行人的車也停在了機場航站樓。酆都又往一路受苦受難的小司機兜里塞了二百塊錢,就把他丟在了車里睡覺。飛機平穩的從青島飛回帝都,幾人一下飛機,就直奔市人民醫院。符繡給小熊施了障眼法,郁律把昏睡狀態的胖丫和大魚收進大哥大,跟著酆都一路往上飄,用了大哥大的搜索功能,他們很快找到了小蕓所在的病房。一進門就看見了病床上的昏迷的小丫頭,果然就是之前在集市上遇見的小蕓,老陳沒說錯,陳蕓的確是在一次車禍中變成了植物人,床頭的監護儀上平緩地牽出一條長長的直線,只是偶爾才略微波動一下,郁律看不懂這串直線代表的意義,可他憑直覺感到小蕓的病情不太樂觀。郁律想她上次靈魂出竅,大概也是在這里躺的無聊,才跑到鬼市去看看熱鬧的吧。病床上的小蕓臉色蒼白,嘴唇是發焦的紫色,和當初在鬼市,那種古靈精怪地朝他要冰沙吃的小女孩判若兩人。小熊趴在床邊,雖然說這個小蕓之前吃光了他心心念念的冰沙,可此刻也不是糾結那些的時候了,手指絞了絞床單,他悶悶說:“她是不是快死了?”郁律沒說話,酆都走上去對著小蕓的眉宇觀察了片刻:“還有一口氣。”只剩下一口氣,連靈魂出竅的氣力都沒有了。兜里的鈴鐺涼涼的,郁律挨著大床坐下來,探頭對小蕓看了會兒,道:“小孩,還記得我是誰嗎?”符繡和小熊一起抬頭,默默地朝郁律投了個注目禮,都知道他對小孩不感冒,沒想到對這個沉睡的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居然會這么溫柔。“我是上次給你吃冰的哥哥,說好要來看你的,之前跟你提到的胖jiejie也來了,可惜她跟你一樣,也生了場病,現在正睡得香,這么一說你倆倒是很像,都是吃飽了萬事不愁的個性,哦不對,你這個小丫頭還比她多了一樣愁。”郁律說到這里,摩挲著被子拉出小蕓的小手,把那略微僵硬的小指頭掰開,放進了一枚被他捂得幾乎溫熱的鈴鐺:“我看見你爸了,托我把這個給你,你喜不喜歡?我是覺得它挺丑的,小姑娘都喜歡洋娃娃,送個生銹的破鈴鐺是什么意思?”小熊忍不住插嘴:“有你這么說話的嗎?”郁律沒理他,繼續道:“別擔心,他好著呢,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沒準下輩子你倆見了,還是父女,到時候你要調皮搗蛋一點,讓他多哄你,誰讓他這輩子忙昏了頭,不理你呢。”說到這里他又笑了一下:“不對,你后來靈魂出竅,他看不見,想理也理不成了。”郁律那一上午絮絮叨叨地在小蕓旁邊說了很多話,幾乎讓小熊以為他受了什么刺激,可又看他臉色平靜,眼簾低垂,怎么看著也不像是受了刺激的模樣。倒是酆都見怪不怪,所有人都在看小蕓的時候,他只看著郁律,眼里浮起一片痛惜之色。他知道郁律其實心里很茫然,擱了一百年的仇恨,突然變成一場誤會,換成誰都會接受不了。“好了,我走了。”郁律拍了拍小蕓的手背,玩笑似的道:“其實做鬼也沒什么不好,自由自在。”忽然感到一道視線落在他臉上,郁律抬頭,酆都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唇邊有道很淺的笑容:“你是在教壞小孩子嗎?”郁律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要看見他就會高興,撲哧笑道:“有嗎。”“小疑心病,還會耍賴了。”酆都胳膊一抬,又恢復了往日嬉皮笑臉的本色,勾住郁律的脖子道:“餓了,你餓不餓?”郁律還沒張口,就已經被酆都不容抵抗地帶出了房門:“不餓也得吃。”小熊一聽要吃飯,炮彈一樣沖了出去:“吃吃吃,去哪兒吃?”酆都橫了他一眼:“我沒問你這個貂崽子。”小熊嘿嘿一笑,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