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了?”小熊賴兮兮地抬起臉:“知道我也不告訴你,略!”郁律蒙著一層被子,眼前是軟緞面的牡丹花被套,外頭鬼影攢動,聽聲音像是小熊單方面在挨打,郁律低著頭把手按在胸口,哎了一聲——這春心不動則已,一動居然特么的如同洪水猛獸。還是頭憋了一百年的洪水猛獸。作者有話要說: 呼,點蠟,心都動了,在一起還會遠嗎?律律主要是上輩子被坑慘了,心理上有陰影。。以后會好滴☆、第36章34.32.30.27.1.1第二天清早起來,閆家四口圍坐在餐桌前,統一地發起了呆。一夜之間,兩位大師房里居然多出了個小男孩。小男孩長得眉清目秀,有著水靈靈的眼和花骨朵似的嘴,此刻嘴上沾滿了草莓醬,小白牙一張一合,正在聚精會神地大嚼著一片豐厚吐司。閆小鳳撐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小男孩,她昨天晚上遭遇了鬼壓床,夢見一個很漂亮的女鬼對她又是親又是抱,一雙手還總不老實,摸摸這摸摸那,該摸的不該摸的全摸了個遍。閆小鳳做了快三十年的黃花大閨女,經歷了昨晚那一場,頓時有種不慎失足的崩潰感,她有心對著女鬼大罵一場,可那女鬼臉上憂憂傷傷的,到最后居然哭出了聲,還委屈起來了!搞得好像欺負人的是她閆小鳳一樣!提起叉子猛地叉起一根香腸,閆小鳳咬牙切齒地對著小男孩向糙漢發了問:“這是誰?”“我弟弟。”郁律非常淡定地叼著一片煎蛋:“昨晚來投奔我的。”閆家二老,尤其是閆女士瞬間笑成了一朵花,往小男孩的杯子里添了點牛奶:“小朋友,告訴阿姨你幾歲啦?”“一百二十——”小熊笑瞇瞇地張開嘴,“歲”字還沒說完,頭上猛地挨了郁律一巴掌,他也不怕疼,得意洋洋地朝郁律吐舌頭,郁律忍著不發作,慈祥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對閆女士道:“他九歲。”閆女士臉上的笑紋更深了:“哎呀才九歲就這么可愛,以后肯定能長成一個大帥哥,就跟你小川叔叔一樣。”說著抬手一指自家美若天仙的大兒子。小男孩聞言嘿嘿一笑,深以為然地狂點頭。然后賊眉鼠眼地瞥向閆小川,看一眼咬一口面包,好像在拿閆小川下飯一樣。閆小川閉上眼睛喝牛奶,眉毛抽搐似的往上挑,他當然認得這個小男孩,在茶餐廳對著他又啃又親就是這孩子,他脖子上的牙印到現在都沒消呢!他不看小男孩,他姐閆小鳳卻是狐疑地將對面的小崽子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小崽子太小了,才九歲,而糙漢子怎么著也得有四十歲了,弟弟?怎么可能?閆小鳳懷疑糙漢在外面搞了個私生子。假如自己和他結婚,豈不是還要給這個小孩做mama?閆小鳳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糙漢子丑,可是愛情有時候就是來得這么莫名其妙。從昨天糙漢子一腳踹開她房門的那一刻起,她心房的某一個角落就以不可挽救的速度開始坍塌,直到今早糙漢一臉云淡風輕地說已經把鬼趕跑了,她憋著一聲尖叫,恨不得沖上去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涌抱。太爺們兒,太有范了!閆小鳳認為憑著自己的美色,如果稍微積極主動一點,不怕糙漢不上鉤。然而當下有個棘手的問題擺在眼前——糙漢的性取向,至今成謎,難道他真和那個黑衣男人是一對兒?閆小鳳頓時感到了壓力山大——情敵太帥了,怎么想都覺得贏不了。正當此時,酆都睡醒覺下來了。閆小鳳眼里燃起了熊熊火焰,真是說曹cao曹cao到。“都起來了?”酆都一邊打哈欠一邊說,剛起床的嗓音沙啞,乍一聽竟有種性感的磁性,郁律正喝著牛奶,聽見他的聲音猛地一嗆,把糙漢的那張老臉都咳紅了。忽然肩頭上落下一只手,緊跟著酆都彎下腰,莫名其妙地對著他的臉看了看:“嗆著了?”郁律抱著牛奶杯點頭:“嗯。”酆都往他身邊一坐,低沉的嗓音悠悠送過來:“慢點兒吃。”閆小鳳呆呆地看著快要把頭埋到頸窩里的糙漢,咕咚一下把嘴里的麥片咽了。贏不了。郁律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太明顯太不自然了,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被酆都發現,而他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抽出紙巾擦了擦嘴邊的牛奶,郁律準備像往常一樣和酆都說兩句話,他自認生前做了那么久的花花公子,很有一套和別人周旋的精湛演技,微微清咳一聲,他平視了酆都,臉不抽嘴不抖地道:“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完了,咱們等會也該出發了。”“當然。”酆都往嘴里送了一片面包,黑線衣的袖子被他松松垮垮地卷了上去,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支在餐桌上,皮是皮,rou是rou,腕筋連著他修長漂亮的大手掌,仔細看,手背與手腕的連接處隆起一塊,是他的骨頭。郁律出了神,很想摸一摸那塊骨頭,特別想。這是他的性格,不愛的時候不屑一顧,一旦愛了,就恨不得把對方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滴血液都占為己有,自私得令人發指!奇怪的是,他在和賀致因相處的那段時間卻沒有這種想法。或者說即便有,那也是轉瞬即逝,賀致因總是給他甩臉子看,他不得不一邊捧著他,一邊陪著小心。現在好了,誰也窺不到他的心思,他仿佛系了安全帶穿了防彈衣,百毒不侵。“你要走了?”閆小鳳突然臉色一白。郁律回過神,一想起這姑娘估計昨晚上沒少被詹妮弗折騰,心里就生出了一點歉意,覺得她太不容易了:“是啊,既然府上已經干凈了,我們也沒必要再久留,閆小姐受了一場驚嚇,還需多多調養才是。”閆小鳳見他笑得這么憨厚,話又說得文縐縐的,像個百年前的老學究似的有內涵,就更傷心了:“你還會回來嗎?”酆都不動聲色地咳嗽了一聲,宣誓主權般地把手往郁律的手上一蓋:“當然不回了,是不是?”“……嗯。”郁律裝作若無其事,酆都的大手掌搭在他的手背上,指頭掌心都是陰涼,然而皮rou相貼處卻是火辣辣的,讓他整條胳膊都要忍無可忍地抽搐。多么奇妙,世上竟會有這樣微涼的燒灼。閆小鳳又失望又難過,可要是再不說點什么,大師就真走了,咬了咬牙,她鼓足勇氣道:“小鳳有些話想單獨和大師說,大師肯不肯給小鳳個面子,到書房去談一談呢?”“……談?”郁律愣了一下,她要跟他談什么?不會是詹妮弗昨晚一時激動,把他倆的關系說漏嘴了吧?她發現他們是鬼了?酆都看了閆小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