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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黑衣人察覺到紀紹輝的意圖,一左一右走過來,紀紹輝迅速往后退,同時看準兩人的方位,捏緊雙拳。那人快步走到紀紹輝面前,輕巧地繞在他身后,然后提起胳膊肘子,對準紀紹輝的側頸推出。紀紹輝立即彎腰,幸運地躲過那人的攻擊。同時,他情緒沉穩,立即提起大腿,用盡全身力往黑衣人的腰部掃去,成功將對方撂倒在地。另一個黑衣人見狀,動作稍稍遲疑,他們接到的任務是綁架夏如笙,可是為什么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正想著,他小腹一疼,紀紹輝快準狠地踢中他的腹部。黑衣男對身后的同伴道,“先帶姓夏的離開。”制伏夏如笙的那個黑衣男立即領神,他拉開其中一輛小轎車的門,把夏如笙推搡進去。夏如笙想反抗,卻被身后的壯漢照頭一個手刀。夏如笙連疼都來不及喊,立刻感到一陣暈眩。他的意識慢慢渙散,他從后視鏡里看到紀紹輝被三個黑衣男人按在地上,他想高聲呼救,卻被身邊的男人從口袋里找出一卷膠帶,牢牢實實粘住了嘴。這些兇神惡煞的人,究竟是誰?******龍城某個地下室。“喲,你們怎么弄來一個老家伙。”“這個狗雜種好像是夏如笙的朋友,一直纏著我們,大哥見他不順眼,就把他捆來了,防止狗雜種報警。”“身體看著挺結實的,把他看好,可別讓他跑了。”“關哪里呢?”“既然是夏如笙的朋友,把他和夏如笙關一間房吧。”“好,我現在給傅先生打電話,和他交貨,我們的酬勞很快能到帳吧……”“……”兩道忽遠忽近的男聲傳入紀紹輝耳中,他竭力想睜開眼睛,卻發現全身的肌rou酸痛,一動也不能動,胸腔如放置了一塊重石,肋骨也好像被踩斷了兩根。黑衣男子打完電話后,心情似乎很好。他嘴里刁著一支香煙,提起紀紹輝的領口,把他拖向一個黑乎乎的小房間。紀紹輝被領口勒的不能暢快的呼吸,雖然他陷入昏迷,身體卻開始無意識的掙扎。男子不耐煩地把紀紹輝扔到地上,用腳狠狠踩住他的頭。“暈過去力氣還那么大,我呸——”男子用足腳勁兒,紀紹輝釋疼的發出幾聲呻|吟。男子又找到膠帶紙,抓住紀紹輝的頭發,粗暴地拎他的頭,在他嘴上粘了一片膠帶。燈被打開,發出慘白的光線,夏如笙刺的瞇起眼睛,嘴里卻一直發出悲慘的嗚嗚聲。“吵什么吵,我把你的伴兒帶來了。”男子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紀紹輝,眼中冒出邪惡殘忍的紅光,“你再吵我就把他弄死。”夏如笙果然安靜不少,眼中流下絕望的淚水。這些壞人是沖他來的,可他卻連累了紀紹輝。夏如笙腳上被綁著鐵鏈,因此行動受到限制,他跪著移動到黑衣男身邊一米遠的位置,這是他能挪動到最遠的距離,鐵鏈都快嵌進細嫩的血rou中,夏如笙用懇求的目光注視著高高在上的黑衣人。“你在求我放了他?”夏如笙“嗚”了一聲,用力點點頭。“放了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夏如笙發出著急的嗚咽聲。黑衣男被吵的心煩,便提起夏如笙的臉,狠狠扇了夏如笙兩個耳光,白皙的臉蛋立刻多出幾條血紅的印記。“想的美,這狗雜種已經看清我們兄弟三個的臉,萬一他報案,遭殃的可是我們。”夏如笙回頭看了眼傷痕累累的人,紀紹輝模樣狼狽,身上的衣服沾滿了塵土和斑駁的血跡。夏如笙無助地跪在地上,頭突然往地上撞去。黑衣男以為夏如笙要自殺,未料,夏如笙撞完了頭,緊接著又撞了幾下,額頭與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他沒有流血,但額上瞬間腫起一塊大包。“哈哈,在磕頭啊!哥哥我做回好人,現在明確告訴你,這個人不能放。我們已經給傅先生打過電話,他好像對我們意外抓回來的人很有興趣呢!”傅先生?!夏如笙的呼吸一滯,太陽xue如爆炸般疼痛暈眩。看來綁架自己的一定是熟人,而且還認識紀紹輝。“說起這位傅先生,年輕瀟灑,出手又大方,他開出的籌碼,抵我們兄弟半年的收入。”年輕瀟灑,出手大方,那定不會是九叔,絕望之中,夏如笙心中卻生出一絲欣慰。但緊接著,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如果不是傅琰,符合條件的人還可能是誰呢?他認識的傅姓人,對紀紹輝感興趣的好像只有一人——那人心胸狹窄,行事偏激,報復心極強,或許對自己不隨他離開龍城的事耿耿于懷。夏如笙緊閉酸澀的眼睛,混身的力氣一瞬間被抽干,他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也不顧自己的舉動會惹黑衣男生氣。“吵吵,吵個鬼。”黑衣男又扇了夏如笙兩個耳光,夏如笙小巧的鼻尖下緩緩流出兩股濃稠的鮮血,看著觸目驚心。可他毫無反應,似乎只有慟哭才能疏解他胸口的苦悶與失望。黑衣男一口濃啖吐在夏如笙身上,像看怪物般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后說了句“有錢人果然腦子有病”,便走出小房間,用力甩上銹跡斑斑的大鐵門。☆、第七十五章19點17分,夏如笙被綁架整整過了兩個小時。傅琰把手機狠狠砸在桌面上,怒聲道:“廢物,全是一群廢物!”孟天才縮在傅琰身邊擦擦冷汗:“傅總,您消口氣。小馬他們已經全城搜尋夏少爺。”“夏少爺年紀小,正淘氣呢,興許是醫院里待久了,跑出去散心而已。”孟天才正安慰新董事長,傅琰的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未讀短信。“傅董,短信來了,說不定是夏少的呢。”傅琰臉上閃過一絲欣慰,立即打開收件箱,卻看到一張夏如笙被關在地下室的照片。晚上12點,惠福球場,我要寰宇。啪——傅琰一掌把眼前的木桌硬生生劈出幾道裂縫,他的眼睛漸漸合起,冒出冷酷無比的利光:“孟董事,給我準備回龍城的飛機!”******21點38分,夏如笙被綁架超過了四個小時。地下室的門忽然被打開,走進一個西裝革履、瀟灑俊朗的年輕男人。紀紹輝是被快結冰的冷水潑醒的。“咳……”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