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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離則懶散地坐在沙發上,鼻尖聞到一股強烈的消毒水味兒,他眼神一側,恰巧看到正在小口喝茶的夏如笙。“喲,先生,你是來做什么的?”“找紀總。”夏如笙老實道。“我們紀總啊,應該快回來了,這樣吧,我陪你聊天,我們一起等他他。”夏如笙有些發懵,他好像第一次見眼前的男子。男子身形高挑,皮膚細膩,一雙靈動的桃花眼最為吸引人,但他的頭發干枯分叉,實在配不上秀氣精致的五官。宋離不想干活兒,就一直和夏如笙搭訕聊天。難道碰到一個長的挺對他胃口的小受,他可要把握眼下的好機會。正說著,紀紹輝走進公司,他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的黃毛腦袋,便向賓客沙發走過去。“紀大哥!”夏如笙興高采烈地喊。“如笙,怎么是你……”紀紹輝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疑問道。“有事想拜托你!”“嗯,先來我辦公室吧。”夏如笙的情緒稍稍緊張,用力點了幾次頭。“小宋,明天早上八點他我要看到隆慶園的開發方案,如果交晚了,你就別在宏業上班了。”切,你當我愿意!什么破公司啊,早點破產,大家趕緊各自走人。宋離心里偷偷怨念。“還不快老老實實干活兒,如果不服從我的命令,我真的會把打包還給宋市長。”宋離望著紀紹輝與夏如笙的背影,翹起嘴皮子,故意晃著頭,順道翻了幾個白眼。☆、第七十四章“喝點兒茶吧!”紀紹輝端來一壺上好的茶水。“不、用了。”夏如笙雙手緊緊絞著衣角,小聲道。“你看起來十分緊張。”紀紹輝坐在松軟的沙發椅中,微微一笑,道:“說吧,你有什么事情找我!”“紀大哥,笑寒哥要走了。”紀紹輝順手抄起一本財經雜志,隨便翻閱幾頁,才慢聲道:“我知道。”他又合起雜志,十指交合,問:“你來就是與我說這些?”“不是。我想請,想您,您勸勸他,別讓他離開……”“我勸他,小夏你未免大高估我了。”紀紹輝自嘲地說。“我沒有高估,紀大哥在笑寒哥心中是有地位的。”有“地位”?!恐怕也高不過眼前單純天真的夏如笙,紀紹輝心想。“小夏,既然你舍不得他離開,肯定勸過他很多次,也沒有結果,你才來找我的吧!”夏如笙神色哀傷,“我已經求過九叔,九叔答應了我,他能讓笑寒繼續擔任寰宇的總裁。只要他愿意留下來,他之前的職位、股份全部可以還給他。”“傅笑寒知道這些吧!”“我不敢告訴他……”“為什么?”紀紹輝笑問:“雖然我不清楚你們的家事,但是既然你都勸說無果,我何必去趟這片渾水。”“小夏,你比我更了解傅笑寒,你覺得他做出的決定,會輕易改變?”夏如笙搖搖頭,委屈地說:“可我也沒辦法,除了紀大哥,我再想不到笑寒哥會聽誰的話。”“他去意已決,任誰都無法改變他的想法。”紀紹輝委婉地拒絕了夏如笙的請求。“笑寒哥一定對我很失望,如果我不和那個人……”夏如笙突然小聲抽噎。氣氛驟然壓抑無比,紀紹輝輕聲道:“其實我一周前就知道他要離開,當時我們簡單地交流過,他是真的很想在外面發展,憑靠自己的本事成就事業。”“紀大哥……”“小夏,我能做的實在有限。”紀紹輝想起那晚在殯儀館發生的事,語氣突然染上一絲誰都無法察覺的悵然。從那天起,他與傅笑寒就形同陌路了。雖然他的內心深處,好像一直有種不可傾訴的情愫。夏如笙吸了吸鼻子,啞著嗓子說:“我知道您在長沙有開公司,紀大哥是笑寒哥唯一的朋友,以后您去長沙,見他的機會肯定比我多,還麻煩您多多照應他,我也覺得能安心點。”紀紹輝低頭凝思,澀聲道:“小夏,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打算撤去長沙的資金。”“中部地區幾個城市,我覺得武漢比長沙的發展空間大,早點撤資,以防自己陷進去,最后連本錢都撈不回來。”夏如笙再度陷入沉默,紀紹輝為什么突然從長沙撤資,他本以為傅笑寒與紀紹輝的關系不同尋常,可是如今聽到紀紹輝屢屢拒絕自己,他覺得自已可能想多了。“那我先走了。”夏如笙的表情黯然,也沒喝紀紹輝給他倒的茶。“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送你一程吧。”“不用了,紀大哥工作繁忙。”“我剛好要外出,順路把你送到唄。”紀紹輝擔憂地看著臉色蒼白的人兒。墻上的鐘表敲出整點的鐘響,已經是下午5點。他偷跑出來這么久,九叔肯定知道了。與其被九叔派人找到自己,他還不如乖乖回醫院,他身上的零錢不多,坐紀紹輝的車更方便一些。兩人走出寫字樓,站在正門前的臺階處,等司機從停車場開車來接他們。金色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空氣中彌漫著細微的塵埃,還不到下班的時間,因此道路上也沒多少來往的車輛行人。“已經10分鐘了,小張他怎么還不上來呢?”紀紹輝看了眼手表,疑惑道。夏如笙則低著頭,目光垂在地面上,緊緊咬著唇,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紀紹輝以為夏如笙在慪氣,責怪自己沒有幫他,便道:“小夏,我哪天請你吃飯吧!?”夏如笙緊緊閉唇,側身對著一臉尷尬的紀紹輝。這時,兩人身后突然多出四個黑衣男子。紀紹輝回頭望了幾人一眼,心中正狐疑著,耳邊傳來兩道刺耳的剎車聲紀紹輝神經緊繃,立即意識到危險,他正要告訴夏如笙小心,卻聽到夏如笙的驚聲尖叫。“啊——”“夏如笙!”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黑衣男子捂住夏如笙的嘴,另一人找出一副手銬,把夏如笙的雙手折向后面,毫不猶豫地鎖住他的雙手。夏如笙驚恐地望著紀紹輝,眼中充滿害怕與懇求。他剛才發呆的時候,就發現寫字樓附近有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他以為是傅九的人在追尋自己的行蹤,便沒把這些異常情況告訴紀紹輝。紀紹輝退后兩步,從口袋里準備摸手機報警。未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