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把你真正放在心上,若不然,他又怎么會用這種下作手段,正戳著你的心肺?! 如果他真的在意jiejie,便該知道jiejie的心思。jiejie你流落在外兩年,家里為你cao碎了心。母親更是寧愿瞞著世人,編造謊言也要保全你的名節(jié)。jiejie你該是多痛恨世人眼中所謂的貞潔,多厭惡這些專門設(shè)給女子的束縛?! 可是他倒好,偏偏還抓著這種事去害人,把jiejie最痛恨的事情當(dāng)做最有用的武器。jiejie,柔兒只問一句,這樣的男人,當(dāng)真值得你對抗家族同他在一起嗎?” ☆、第 82 章 “夫人怎么一直不說話?”譚柔的陪嫁丫鬟侍琴問道。 馬車在青石板的大路上慢慢行駛著,這駕車是譚柔專門給自己定做的, 內(nèi)里空間很大, 裝潢雅致奢華,十分受譚柔喜歡。此時,譚柔正慵懶的斜依在軟榻上, 自她從譚嘯楓那里出來之后就一直保持著思索的表情, 看起來既不怎么高興, 也不怎么生氣。 “是大小姐給您臉色看了?”侍琴小心翼翼的問。 這句話逗得譚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覺得她能給我臉色看?” 侍琴搖頭,她如何知道? “譚嘯楓啊,譚嘯楓……”譚柔感嘆,“我這個jiejie還真有趣,你猜怎么著?” 侍琴配合著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我說了那么些話,句句戳著她的肺管子,她竟然連神色都不變。你說……天下哪個女人會不害怕所托非人, 難道她就是喜歡那么一個心思惡毒的壞胚子?” 侍琴牽強的笑笑:“這也說不準(zhǔn)呢?” 譚柔盯著自己的丫鬟看了一眼, 連連搖頭嘆氣:“無趣……真無趣,似你們這樣的人也太無聊了一點兒, 小嬌、黎府還有我那位好夫君,通通都好無聊。還是我這位jiejie有趣,小時候大家總是攔著我們,現(xiàn)在可好了……看來以后,我要常常去找她才是。” “夫人……” 侍琴聽不懂她的主子在說著什么, 她從小跟著這位主,只知道她是十分善變和難伺候的,尤其是她年歲漸長,便越發(fā)喜怒無常莫名其妙起來,侍琴有時也不得不疑心,譚柔此人大概是天生就帶著些瘋病的。既然摸不清譚柔的脈象,侍琴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像這個時候,身為一個合格的丫鬟她就不得不提醒自己的主子。 “大小姐的這戶宅子離得也不近,偶爾來一次也罷了,要是常來……您還有身孕呢,太太和少爺恐怕會不高興。” “來見jiejie,我那位好夫君的確會不高興,”譚柔玩弄著胸前一束長發(fā),緩緩的說,“不過他高不高興與我有什么干系呢?” “夫人……”侍琴又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點為主子擔(dān)心的神色。 “反正他看見我就不高興,看不見我也不掛念,我倒不如遠著他點,反正現(xiàn)在肚子里也揣上了一個,他暫時是無用了,”譚柔聲音溫和,神情天真,“對這么一個不喜歡我的人,我離遠一點說不定正和他意呢。況且,既然他現(xiàn)在暫時沒什么用了,我自然是要以自己開心為重。” 侍琴想不通,見著一直壓自己一頭的同父異母的嫡姐有什么值得開心的。她唯一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譚柔惡心別人,自己就會高興,這倒也符合她做人的準(zhǔn)則。 “那太太呢?”侍琴盡職盡責(zé)的問。 “他們家的人好打發(fā)得很,到時候隨便找個由頭吧。”譚柔懶懶的說了一句,侍琴看出她已經(jīng)煩了這個話題,便識趣的不再開口。 譚柔自己撐著頭躺在榻上,默默地發(fā)了一會呆,突然又笑了起來? 侍琴被她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她:“夫人,怎么了?” 譚柔輕撫著自己的臉蛋兒,抬眼看了侍琴一眼,這一眼實在要命,就連從小看慣了譚柔的侍琴也愣了一下。 “你說我真的很美嗎?”譚柔問她。 “夫人真的很美,侍琴此生未見過比您更美的人。”這句話是侍琴難得不違心的話,所以她說得尤其真誠。 這似乎取悅了譚柔,她輕笑起來:“怪不得jiejie看著我發(fā)呆呢,她真好玩兒。” “好玩兒,”侍琴也難得有點好奇,“您喜歡她?” “我也從沒說過討厭她啊。”譚柔十分無辜。 “那您還……” “我做的事情有哪件是錯的嗎?”譚柔反問侍琴,“譚家黎家是同盟,若是jiejie和茍君侯在一起了就會毀掉譚家和我,更何況,茍君侯的確不是君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人。我不是告訴你了,我這趟是來給jiejie提醒兒的,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來看她笑話的?” 侍琴連忙搖頭,口稱不敢。 “不敢,又不是不會……”譚柔偏著頭打了個哈欠,“不過你猜對了,我的確是來笑話她的。可惜……jiejie也太吝嗇了,這么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讓我好失望呢。” 侍琴明白了:“夫人要把大小姐和茍公子的事告訴老爺嗎?” “爹爹?”譚嘯楓挑眉,“還用我費什么勁,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譚嘯楓實際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毫不在意,譚柔的話多毒啊,真是打蛇打七寸,正是一桿子戳到了譚嘯楓的心口。她一路出神,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誰料一推開房門,她娘卻正坐在屋里。 譚嘯楓很慌亂,因為她看見梳妝臺上的東西很亂,明顯有翻動的痕跡,茍君侯給她寫的情書就被她藏在抽屜里呢。 “娘,”譚嘯楓焦急的大喊一聲,“你怎么隨便動我東西啊!” 譚母坐在譚嘯楓的梳妝臺前,八風(fēng)不動神色淡然,冷眼看著譚嘯楓撲過來,又裝作無意的假裝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是不是在看我有沒有拿住你的罪狀啊?”譚母挑眉。 “娘,你說什么呢!”譚嘯楓嗔她一眼,“哪里有……什么……什么罪狀。” “哦,”譚母勾唇一笑,“就沒有什么定情之物,來往書信?” “你……你……”譚嘯楓背上涼颼颼的,“你看見了?” 譚母但笑不語。 譚嘯楓眉毛一皺就要發(fā)脾氣。 “好了,不就是茍家那小子,有什么可藏著掖著的?” “娘,”譚嘯楓大喊,“你太討厭了,隨便看人家的信!還給我……你還給我……” 譚嘯楓仗著她娘寵她,開始掀開她娘的衣服在她身上四處尋找。 “行啦,”譚母沒好氣的把譚嘯楓往外一推,“沒看你的東西。” “啊?”譚嘯楓愣住了。 “人家都說得那么明白了,還用得著我來翻你的情書?譚柔故意提起你小時候的事,為的是什么。如此意有所指,有耳朵的人聽一遍也就明白了。”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