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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丫鬟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把靠墻的被子拉開蓋到自己身上。此時,夜近子時,涼如水的清風從大通鋪對面的窗戶縫隙里吹進來,旁邊熟睡的三股辮哆嗦了一下。

    這倒座房白天有日頭的時候都覺得陰冷,更何況這暮秋的晚上。朱繡唯恐自個受涼了,若是這當頭真生一場病,在柴大娘手里,恐怕活命的機會都小,柴大娘只會趕緊賣到來錢的臟地方去,唯恐砸手里蝕了本。

    朱繡摸摸自己額頭,冰涼冰涼的,忙摸索著脫了身上的外衣,用外衣裹住頭,又從胸前粗布縫的破荷包里摳出一塊生姜塞嘴里,死命嚼碎了硬咽下去。這才裹緊被子勉強睡去。

    迷糊中聽到一聲:“叮,獲得傷寒科熟練度1點。”

    朱繡絲毫不以為意,只腦海中“果然著涼了”的念頭一閃而過。

    說起這“叮叮”的提示聲,朱繡上輩子從小聽到大,剛懂事的時候也曾想向大人們訴說,只是不知為何并不能說出口來。到了十幾歲接觸到光怪陸離的各種異次元文化后,她也憧憬過自個兒是個背靠金手指、牛逼轟轟的天選之人,只不過還不等中二期過去這想法就涼了——她這能力完全是被動的,只會在她做了什么之后提示她從中獲得了什么,而不是如外給她點什么。譬如在柴大娘這里,她常漿洗衣物,就經常能得到‘獲得漿洗熟練度’的提示,鬼知道,就算沒這玩意,她也能感覺到自己洗衣服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順手了。

    這能力不僅不會發布任務、還沒有屬性面板,長年累月只有時不時的“叮——”一聲,使得朱繡對這叮叮聲越來越不敏感,常是叮過就算,好比隨耳聽到一聲蟲鳴,完全不會在腦子里過一下。

    唯一讓人感到有點毛用的時候就屬她學習新東西時,這提示能讓她知道自己做的是有用功還是無用功,讓努力的方向更明確,也因此讓她學的更快些罷了。

    揣著一肚子心思,到霜露厚重時分朱繡才勉強睡熟了。

    只還不等雞鳴三遍,朱繡突然一頭冷汗的驚坐起來,旁邊三股辮被這動靜驚動,不滿的嘟囔幾句翻身又睡過去了。

    這節骨眼上朱繡一腦門官司,根本沒注意三股辮的抱怨,滿腦子都是一支出峰三寸、紅木為桿的狼毫斗筆。

    這根毛筆她熟悉的很,就是這桿尖齊圓健、專門用來題匾寫聯的好毛筆,讓上輩子教了她十年的書法老師深深地懷疑自己得上了老年癡呆,百般勸解無用,后來那老先生還跑到國外去治病了。

    究其根本,是因為這桿尺寸碩大的狼毫筆是在她與老師相對而立各自練習書法的時候突然出現,前一瞬她腦海中剛閃過一聲:“叮,獲得書法熟練度1點。書法小成,隨機獲得斗筆1支。”

    正巧老師抬頭,不經意便看到了這支斗筆——再然后,老人家先欣賞了一下下這支做工精細的好筆,遂又開始疑惑剛才這兒有這支筆嗎,他怎么不記得…老先生素愛養生,最怕的就是自個兒這么個文化人哪日老年癡呆了。在朱繡全程懵逼臉的時候,他已迅速走完了欣賞-疑惑-懷疑-驚恐的全過程,認為自己一定是癡呆早期了。當日便決定辭館去看病。

    后來,朱繡握著這支突然出現的‘福利’,在紙上、墻上…各種地方各種方法都試過,終于確定這就是一桿做工精良的普通毛筆,她并未因此成為‘神筆馬良’,反而還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書法老師。

    而至始至終,朱繡都沒弄明白判定她‘書法小成’的標準是什么?要知道她早就獲得老師的認可,兩年前老先生就夸贊過她的字已是小成了。

    在朱繡上輩子二十幾年的歲月里,這樣的小成一共只出現過三次,除了書法,還有烹飪和子部。烹飪是在她給自己煲養顏湯的時候,隨機獲得了一只砂鍋;至于子部,朱繡深刻懷疑是自己雜書的看多了才達到的:書籍可分為經、史、子、集四部,但凡歸不到其他三部里的,都屬子部。那次她獲得一本膏方,這膏方倒是好東西,她細細研讀實踐過,只是做出的不管是外用膏藥還是內服膏丸,沒人信得過她,朱繡只能做給自己用。

    后兩次小成都是她獨處時出現的,而獲得膏方之后的五六年間再沒有過其他動靜,就是她在學校里喜獲‘拼命三娘’的光榮稱號,也沒得著中醫小成的評價。久而久之,她就給拋到腦后去了。

    如今夢見了這支狼毫筆,朱繡只覺一直辣嘴巴的生姜味都不明顯了,她吞了口口水——要知道因著柴大娘家小孫子,這段時日她可真沒少做漿洗的活計。萬一,萬一!她洗著洗著,腦袋里叮一聲,然后憑空出現一塊搓衣板……

    這大場面!真想想都害怕。朱繡從荷包里又摳出一塊生姜,用牙嗑了一口,嚼嚼咽下去壓壓驚。

    一直到雞叫三遍、柴大娘的破鑼嗓子又嚎起來,朱繡也沒想出什么好法子,只能盡量多搶做些其他活計,盼著柴大娘看她占著手,少指派點漿洗活兒。

    許是昨晚受了風,三股辮晨起臉色就不大好,尤其對著朱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朱繡心里存著事,只作看不見,并不理會。三股辮愈發氣悶起來。

    草草用過糙米粥,柴大娘破天荒的沒吩咐下來活計,反倒讓長得最壯實的黑婆子撿出幾件半新不舊的衣服:“我是把你們作女兒養,甭說我不疼你們!今兒天好,灶上燒熱水都好好涮涮自個,別成日家一副癩狗扶不上墻的樣子!”

    幾個小丫頭戰戰兢兢地應下,等柴大娘扭頭去了東廂房,小丫頭們臉上才現出笑模樣,都跑到黑婆子身旁翻撿衣裳,這個說:“這件海棠紅的給我。”那個道:“我要這條梅子青的裙子。”

    朱繡也隨大流跟過去,只心里發苦:柴大娘原來賣人可從來沒這些講究,還讓她們梳洗打扮,如今舍下本兒,那定是要從她們幾個身上吸夠血才罷休。

    幾個小丫頭正到了愛俏的時候,小聲嘰嘰喳喳的好像雛鳥出巢,就連三股辮也精神起來,挑了這件,又舍不得那件。

    看門的黑婆子也不惱,咧著一口黑牙,眼皮耷拉著,稍近她身便有一股酒臭氣。

    等她們都挑揀完了,只剩下一件紺色窄袖褙子、一條棕黃綾棉裙,料子倒是還好,只是兩件衣裳極肥大、又灰突突的不好看,一眼就能看出是柴大娘的舊衣服。一旁長了一雙笑眼的小丫頭懷里抱著一件水田衣舍不得撒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沖朱繡抿嘴笑笑。其他小姑娘也都看她。

    只有三股辮拎著件水紅對襟褂子,茶白絹布裙,嘴里冷笑道:“阿大著新,阿二著舊,阿三著破,阿四著筋!是我們先挑好了,她自己不可前,混賴不著別人!”說畢拿起腳來走了。

    見三股辮朝著灶房去了,其他人也著了急,她們才吃了飯,現下灶上有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