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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汪洋也是,明知道晚上這頓老子請,居然還領(lǐng)著這么多人酒店吃中餐!菜品是不貴,酒也不是什么好酒,可貴啊,加上這一個兩個的都特么是酒神。劉凱沒來還好,四個人兩瓶白的,差不多合適了,他這一來,又要兩瓶,喝死得了。待會兒去唱歌還得接著喝,這會兒喝這么多,今晚上還真不醉不歸啊。有汪洋這個話嘮在,就算陳墨頂著一張冰塊臉,在劉凱來之前也沒冷過場。這會兒劉凱來了,更不會冷場了。看得出劉凱在酒桌上揮手指點江山的氣勢和交際能力。不一會兒桌上的人他都喝了兩圈了。陳墨依舊穩(wěn)如泰山,完全看不出有醉意,偶爾還能搭句腔。周旻浩顯然喝得有點多,他喝啤酒還行,白酒真不夠看。汪洋那種久經(jīng)酒場的人自然也只是紅著臉,并沒有醉。而我,哈哈,肯定走直線筆直筆直的,比直男還直。“服務(wù)員,埋單。”一旁的服務(wù)員舉止優(yōu)雅的走到陳墨旁邊說:“先生,已經(jīng)買過單了。”陳墨突然盯著我,我自然看了他:“我還沒給錢呢。”“是汪先生買的單。”我朝汪洋那邊看過去,他笑著說:“這家酒店是我家的,簽個字的事兒,再說了,你請我請不都一樣嗎。”他盯了一眼陳墨眉毛飄了起來,明顯帶著挑釁和蔑視,然后又說:“都吃好了吧,走唱歌去。”我下意識去看了陳墨的臉,似乎有點不太好看。劉凱顧著周旻浩,完全沒有想要參與我們?nèi)齻€人之間眼神戰(zhàn)之中。“走吧。”陳墨到底也沒說什么,拉起我的手準備往外走,卻被汪洋攔住了。“哥,你也牽我走嘛。”我對汪洋此時的表現(xiàn)驚呆了,他站在我面前叫我哥!嗎的,他以前只在床上叫我哥的!我勒個去!進退兩難,一手被陳墨牽著,另一只手也不知道該不該去牽他。“嗯~你以前不是這么對我的,你……”尾音拉那么長,我就知道他想說什么。趁他還沒把那些破事抖出來,我趕緊牽住他。可是,就在我牽到他時,陳墨的手卻松開了。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特么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手牽著汪洋,又隨時轉(zhuǎn)過頭去看陳墨。還好KTV就在附近,只走了五分鐘的路程,可是我感覺像是走了幾個小時。周旻浩沒有大醉,只是過了一點,走路稍微有點飄,他一只手摟著比他高半個頭的劉凱,悄悄在劉凱耳邊說了句什么話,惹得劉凱對他甜蜜的一笑。一開始是我牽著汪洋,后來就變成了他拉著我一直朝前走。陳墨跟在周旻浩和劉凱的后面。要不是他個高,整個人就被那倆貨給擋住了。進了包間,汪洋叫來服務(wù)生,把存的酒給拿了出來。他又打了電話叫來幾個人,我一看這形勢好像有點不對。這里除了我,陳墨稍微熟悉一點的就是周旻浩和劉凱,可這兩家伙現(xiàn)在忙著說悄悄話,我又被汪洋拉著不能過去陪他。干脆拿出電話搬救兵。至少我叫來這幾個人跟陳墨稍微熟悉一點。過了一會兒,人都陸續(xù)到齊了。我的救兵也在汪洋的幾個玩伴到來后的幾分鐘到了。“陳墨哥哥!你真的在!剛才學(xué)長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他騙我的。”我叫來了方夢和鐘曉瑩。最初大家都還是分撥喝酒,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汪洋這邊的幾個人都一個個過去跟陳墨敬酒。陳墨也是來者不拒。還好方夢她們在,圍著陳墨顯得他不是那么孤家寡人。劉凱點歌給周旻浩唱,他唱歌很好聽,我經(jīng)常聽到他在劇里錄歌,有時候開歌會我也會去聽一下。他唱了一首張學(xué)友的老歌,我覺得歌詞寫得很好。若即若離把寂寞當作你,安慰自己這就是愛情沉默不語空氣都變得窒息,這賭注我認輸愛是迷途,如果愛能讓我把你看清楚愛已荒蕪,當我看到我轉(zhuǎn)身之后你在他懷里哭我愛得好辛苦,分到這一半的幸福在黎明之前追你的腳步,怎么追也追不住我愛得好辛苦,這竟是你要的滿足在離開之前要停止付出,才看見愛的盲目卻怎么管也管不住,泛濫的程度……一曲下來,大家都鼓掌歡迎,方夢更是犯了花癡一樣,求著周旻浩再來一首。喝高的周旻浩讓她隨便點歌,她就又點了一首讓周旻浩唱。鐘曉瑩始終坐在陳墨旁邊,跟陳墨說話。等周旻浩唱完了,這邊有人開始起哄,說讓陳墨也唱一個。我就聽過陳墨唱過那一首歌,而且唱得不咋地。陳墨說了一句不會唱歌,甘愿自罰三杯,我立馬站起來說幫他打圓場:“來來來,我來給你們唱一個。那個方夢,幫我點個,今天我也來飆一回。”汪洋他們那幾個聽到我說要唱歌,都一個勁的捧。我知道他們什么意思,不過我不想在這種場合多費口舌。我以前很喜歡聽這首歌,但是自己沒唱過。音樂聲響起時,我余光瞟了一眼陳墨。發(fā)現(xiàn)他在看我。我在心底說,別看了,我會緊張死的,本來就是想唱給你聽。“每當我聽見憂郁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茫,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啊。”大概是酒精作祟,我放肆大膽的盯著陳墨唱,今天讓我任性一回吧。我可能此時此刻已經(jīng)忘記今天這樣大張旗鼓吃飯唱歌的最終目的了,一切都顯得不那么重要,此刻我只想告訴陳墨,我愛他,真的很愛他。不論我怎么樣想要去忘記他都是無用功。求而不得那種感覺很難過,但是我就是陷在里面出不來。“我愛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堅固的信仰,我愛你,是多么溫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么想,愛是一種信仰,把我?guī)У侥愕纳砼浴?/br>我站在一旁,看著陳墨唱完整首歌。歌曲結(jié)束的時候每個人都沒有說話。汪洋走到我旁邊,拉著我的手說:“哥,咱們合唱一首吧。”“不唱了,剛唱完嗓子有點啞。來,喝酒。”我拉著他的手又坐回他身邊。是的,任性的時刻結(jié)束了。回到現(xiàn)實,我還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接下來的拼酒,我只能用腥風(fēng)血雨來形容。汪洋這邊叫來三個人,每個人輪流跟陳墨喝,陳墨也是照單全收。劉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想要上前勸一勸。可他發(fā)現(xiàn)陳墨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不一會兒,三個人其中一個已經(jīng)倒了,劉凱幫忙送人出去時,那個人直接吐了血。打了電話叫來救護車,汪洋招來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