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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本來想要靠過來的動作停住,又習慣性的坐在我的正對面。吃飯時,汪洋滔滔不絕,陳墨依舊沉默。他在汪洋數不清第幾次往我碗里夾東西時,終于皺起了眉頭。“小涵,嘗嘗這個刺身。”“小涵,嘗嘗這個壽司。”“小涵,嘗嘗這個包飯。”“小涵,嘗嘗這個米團。”“小涵……”……一頓午飯終于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結賬的時候陳墨堅持給了錢,很奇怪一向出手闊綽的汪洋并沒有跟他爭。“小涵,你們下午怎么安排的?”“呃……”“我坐了一個早上的車有點累,想休息。”我還來得及沒說話,陳墨就開了口,不過也正好是我想說的。“嗯,那行。小涵,那你帶你哥先回去休息,晚上我再來接你們去吃飯,吃完飯唱歌去。”“好。”我答應到。“那我先送你們回去。”汪洋在今天這個時間段的表現,已經完完全全喧賓奪主,將陳墨壓制著。大概也是陳墨還不了解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才會這么任由汪洋蹦跶。他現在一直表現得云淡風輕,完全不在意,甚至能做到自然,可回去一定會問我。我覺得他挺能忍,換做是我想知道,肯定偷偷摸摸發短信也得立刻搞清楚。陳墨是個很愛面子的人,誰給了他不痛快讓他沒面子,他一定會從別的地方找回來。他的性格,怎么說呢?他不會刻意去算計人,可心里那桿秤比誰都精,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從他那里占到什么便宜。用一個詞形容,就是腹黑。果然不出我所料,雖然陳墨一直沒開口,直到沖完澡出來躺在我床上才問:“今天那個汪洋是你同學?”“不是。”我就知道他心里一定不痛快。陳墨沒有接話,似乎正等著我解釋下一句。我本來還想等著他問,結果他就這么看著我,意思很明顯,要我說說汪洋到底是誰。我確實扛不住他詢問的眼神。“算是一個朋友吧。打工的時候認識的。”“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那時候跟他不是很熟。”“現在看來好像過分熟了。”“他說他要追我,根本就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追,適合的話,也可以試試。”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很快,還好我在床邊站著,否則我覺得陳墨一定聽得到我嘭嘭嘭的心跳聲。“他是上面那個?”“難道我看起來就那么像個受嗎?”“至少在我這里,你是。”他頓了頓繼續說:“我看他也不是上面那塊料。”“你至于這么諷刺人啊。”我露出聽似不滿的語氣。“過來。”我聽話的爬上床躺在他旁邊。“陪我睡會兒。”然后他的手就摟著我不放。如果不是有空調,這樣真能被熱死。迷迷糊糊的聽到陳墨接電話,昨晚上因為有些興奮大半夜沒睡著,這會兒陪陳墨睡個午覺頓時睡舒爽了。“幾點了?”我躺在床上不想起來懶洋洋的問。“五點了。”陳墨從臥室門外走進來,坐在床尾。我立馬從床上彈起來,“哇,睡了這么久?”“你昨晚上偷牛去了嗎?”“哼,你剛才接誰的電話?”“汪洋。”“我就說你手上拿的電話像我的。他說什么?”“他說他半個小時以后來接我們。”“哦,對了,趕緊給周旻浩打個電話,問他下班后五點半能到家不,不能到家就讓他先別回來,等汪洋來了我們定好地點讓他直接過去。”陳墨拿起我的手機撥通了周旻浩的電話,正巧周旻浩已經到門口,也沒接就開門進來了。☆、26.發威了“我回來啦。”我跳下床沖到臥室門口:“你今天回來這么早,才五點。”“你說今晚上你請客,我可以白吃白喝,當然要曠工不能錯過了。”“周少爺,你缺這點吃的嗎?”自從知道周旻浩的身份,我偶爾會用少爺這個名詞來稱呼他,他也不介意,有時候還配合的叫我管家。“缺啊,特別是你請客,我缺。我還叫了劉凱一塊來。”“臥槽!”這回得大出血了。“怎么,一頓飯能吃窮你?”“晚上我請吧。我也是第一次跟涵的朋友們聚會,一來權當認識新朋友,二來也感謝你們這么照顧他。”陳墨在我和周旻浩的對話中突然加了進來,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周旻浩的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個弧度。而我,還在思考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心情有點小激動。我心里沒想過讓他請,可他說這話特中聽,讓我高興高興也好。汪洋開著車來接我們,真是萬惡的有錢人。中午跟我去接陳墨時,他就開了一輛豐田轎跑,這會兒卻開了一輛sao包的黃色敞篷,剛好能坐四個人。上車時我正準備坐副駕,陳墨上前攔住我,給我甩了個“滾后邊去坐”的眼神,我只好乖乖的跟著周旻浩坐在了后排,他打開副駕的位置坐得是四平八穩。我們吃飯都吃過一半,大家都喝的臉紅心跳了,劉凱才來。我才知道他從C市開車趕過來的。“凱哥,就為了吃我這一頓,開了這么久的車你也不嫌累。這回你吃不著,我下回單獨請你唄,這么跑一趟吃我一頓,油費過路費都搭進去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吃飯圖的是個氣氛,錢不錢都小事,要看跟誰吃。再說了,浩子叫我今天一定來,我肯定惟命是從啊。對吧,浩子。”“你看你那氣管炎的樣兒。”我的聲音稍微大了點,周旻浩聽見了直接做了一個想要打我的動作,嘴里的一絲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傳來:“再瞎說看我不收拾你。”我立即收聲。可那句話還是給劉凱聽見了,他笑著說:“我這人吧,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老婆的話,雖然現在還沒老婆,但是一定要讓你們多了解了解我。”他說這話就一直盯著周旻浩,可惜周旻浩完全沒想搭理他。“凱哥要吃點什么,再點點兒菜。”陳墨在這種時候最會做人了,直接招來了服務員。“來個松鼠魚,我和浩子的最愛。再來份小肥牛。”他合上菜單,又問:“你們喝的什么酒?白的還是啤的?”“肯定白的呀。”我回答。“那就再來兩瓶白的,他們剛才喝的什么,就拿什么。”服務員小妹微笑離開,我心里嘩嘩滴血。一瓶酒300多,雖然對他們來說不算貴,可對老子來說就太特么貴了好嗎!今天這一桌沒2000下不來啊,這是狠了心要宰我!還好老子夠機智,取了3000塊備著,否則到時候錢不夠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