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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給龍算命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鳳凰之命,尋常這些小打小鬧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安心啦。”

“還有那個嬤嬤……你知何為‘銅鏡之交’么?那天我看到兩個嬤嬤……”

小鳳凰每天奮筆疾書,給花玨寫了許多它認為的新鮮事,不外乎是歡館里哪些見得或者見不得人的故事。

小肥鳥寫:“你要知道,你身邊都是虎豹豺狼,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害你。”

花玨問道:“那么,當年有可能是歡館中的人害的你嗎?”

小肥鳥晃晃腦袋,表示它也不知道。

花玨曾問過它如此在意,是否還對這個地方懷揣著念想。他想起最初遇見小鳳凰時,那殘破畸形的人形也是停在樂坊的高樓廣廈前,久久不去。

“我自然懷戀。我最好的年月都是在這里度過的啊。”小鳳凰吸溜著花玨給他搗的櫻桃碎,末了認真地叼來紙張給他看:“但我喜歡的是二十年前的江陵,不是現在幻境中的這個,雖然沒有差別,但你不是我,那條龍也不是我相公。過去的回不來,我眼界低了一世,雖然做了許多錯事,但我仍然懷念當時的自己。這樣的感覺你懂嗎?沒有人可以否定人的一生的,即便是我自己也不可以。”

花玨不懂。但他想了想當年的盛景:千金一面,重陽販標一日,心愛的人出了有史以來最高的價錢,將他風風光光地迎進府邸,此前春花秋月不了,此后亦璧人連理長相依,拋去之后那段茫然無措的結局,的確稱得上風光無限。

他給小鳳凰捋毛:“知道了。”

花大寶住他們隔壁間,每日殷勤地端茶倒水,對于歡館中各類搔首弄姿或清純雅致的人視而不見,作風非常端正,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位傳說中的姑娘桑小乖。

花玨偶爾穿得清涼點兒,花大寶還要過來批評他:“哥!你不要被外面這些人迷惑了視線!他們都是妖艷賤貨!”

于是花玨舒服自在地穿起了自己的衣服,之后也不再由歡館中的侍童打扮,照舊自己編頭發,打點房間,小鳳凰審美與他們倆不同,認真表達了自己的抗議,攛掇花玨穿得誘惑一點,最后被花玨駁回。

期間,王府里幾次傳信過來,均是玄龍親筆,大意是陳說自己忙得焦頭爛額,抽不開身來看他,實際上十分想念。花玨收下了壓箱底,也沒當回事兒。

離重陽越近,歡館中人也越激動。每年重陽都是新人入館、舊人出走的時候,新舊交替,暫時不會走的人憂心著來日是否會有格外搶眼的新人來搶風頭,自知年華易逝的“老人”也在各自憂心去處。館子里過了十七便要算作老人,比不過那些水嫩青蔥的孩子。

花玨曉得玄龍會來接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他在房中懶了好幾天,準備持續這么懶下去的時候,卻被同層一位小倌兒拉走了,說是有要緊事。

“什么事?”花玨來了這么久,只眼熟了少數幾個人。這小倌與他同歲同期,牌名稱作鳳歌,從不紅火,卻也都過得去,生性自然無憂,唯獨好玩樂,知道的門道多了去了。別人對鳳篁又怕又妒,唯獨這人經常邀花玨打牌。花玨喂給小鳳凰的、海市上得來的果子,也都是此人送過來的。

花玨惦記著這幾個果子的人情,便跟他走了。小鳳凰趴在花玨肩膀上,一路過去,突然飛走了,半晌后叼來一張紙給他看:“嚯,我忘記了,每年今日總會有一些江湖道士上門算命,大家是排著隊去算命的。”

花玨問:“那我也去嗎?”

小鳳凰不好下筆,只用胖脖子拱了拱他,示意他跟著人走。

鳳歌道:“今兒大家都排隊算命,來的人仍是前幾年的那批算術騙子,根本不準。但我打聽到另一個門路,你想不想聽聽?”

花玨愣了:“另一個門路?你是指……”

鳳歌壓低聲音,扯了扯他的袖子,神秘兮兮地在他耳邊說道:“聽說陛下要在江陵修筑行宮與未來太子的讀書暖閣,特意派了國師前來勘相風水,你聽說過嗎?”

花玨想了想:“三青道人么?”

三青?那不就是無眉嘛。花玨想當然地這么認為,頓時也覺得不神秘了,只笑著跟鳳歌悄悄摸出了門樓,等在樓下。

據鳳歌所說,國師的卦千金難求,本人則從不見外人,不比他這頭牌千金一面來得更容易。花玨想道閑著也是閑著,不好拂同伴的面子,便隨他一起等了。兩位清倌蒙頭掩面,只著薄衣,候在樓下倒成了一道風景。

到了點,后門駛過一輛破舊窄小的馬車,上面跳下來一個低矮的人,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是鳳篁與鳳歌公子么?”

“是我們。”鳳歌自來熟地打了招呼,湊上前去。花玨卻打量了半天,越看越眼熟,覺得眼前的人怕就是無眉本人。

“三青大師?”花玨問道。

小矮人開口了,果然是無眉的聲音。他提了提面罩,將自己裹得更緊些,否認道:“我不是。三青國師從不見外人,我代他傳信。”

花玨有點驚訝:“你不是?”

無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花玨此前與他打過一次照面,雖然戴著面具,但無眉恐怕對他的聲音還有點印象。這少年人似乎覺得他的聲音熟悉,想湊過來仔細瞧一瞧他,花玨立刻閉了嘴,氣氛一時冷了片刻。

鳳歌瞧出這狀況不太對,在旁邊打圓場,笑瞇瞇地問:“我等是不肖想此生能見過國師了,也免得臟污了大人的眼睛,只是此番看命,我們要如何做呢?”

無眉這才回過神來。他穿著一身臟兮兮的灰袍子,似乎是路上顛簸,舉止間有幾分疲憊,他趴上車欄,在車廂內摸索了片刻,最后勉強扒拉出一疊壓出折痕的紙張,一方硯條:“二位將生辰八字寫上,三青國師算完了,我會將結果謄抄成信,再送與二位。”

他低頭找了找,發覺這回忘了帶筆,再躬一躬身:“還要勞煩二位自行拿筆了。”

“不妨事,不妨事。”鳳歌剛要吩咐小童上去拿筆,花玨卻拉住了他,從袖子里把判官筆摸了出來:“我這有,就用這一支罷。”

鳳歌“嚯”了一聲,道了句“好哥兒”便不客氣地拿筆仔細寫了起來。無眉在旁邊看著,只略略稱贊了一句:“公子這支琢玉筆挺精細。”

花玨注意打量了一下無眉的神情,見他從容自在,一門心思等著收八字,亦沒有對判官筆投入多大關注,不禁再次感到奇怪起來。

二十年后的無眉能看出他手里的東西是判官筆,二十年前的認不出來,卻像是學藝不精,還沒正式修習玄術相學的模樣;否則以他的造詣,絕不會忽視這件神物。除了花玨這種走野路子的,要混出水平不外乎要一個好師父帶著走。

如果他是在國師身側,由國師教出來的,花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