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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給龍算命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丟去了一邊。

畫里少了些味道,他并不清楚少的是什么。他畫人,畫男子也畫女子,畫稚童也畫老人,今天這一幅的確是以那個樂坊頭牌為原型的,只是怎么畫也不像,他想記起那雙清澈的眼眸,但遲遲難以落筆。

鎮(zhèn)守江陵的紫陽王,今上皇叔,是個記不清旁人長相的人。玄龍看人只看衣著,聽取他們的聲音,同理,他忘了那小倌的眼睛長什么樣子,只記得非常亮,亮而干凈,能照見他的影子。

畫不出來,玄龍便不畫了。正想著何時將那小倌召來一次,對比著真人畫一幅時,下人敲門進(jìn)來,帶給他一沓書信。

“是鳳篁公子寫給您的。”

說曹cao曹cao到。玄龍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他掂量了一下信的分量,有些訝異他為何能寫出這么多字來。難不成真如大家所說的那樣,那小倌思念成疾,日日傳信等他歸家,用情相當(dāng)深刻。

玄龍不動聲色地讓下人退下了,等人走后,他才垂眼拆了信函,從里面抽出嘩啦一大疊紙。

第一張紙上面寫這幾個字:“下午好,王爺,如果您也想跟我說一聲下午好的話,請看第四張。”

玄龍:“……”

他抽出第四張紙后,發(fā)覺套路如出一轍,大意是再讓他去找某個字號開頭的第七張紙云云。他皺了皺眉,直接看了最后一張,那上面老老實(shí)實(shí)寫著:“我想邀您一同踏秋。”

再沒有別的了。

玄龍端詳著這份寫得百轉(zhuǎn)千回的書函,忽而收斂了眉目間的端肅,輕輕笑了起來。

“好。”他低聲道。

第36章魅-踏秋

花玨送出信函之后,窩在房間的角落里翻黃歷,準(zhǔn)備挑選一個宜嫁娶、沐浴、出行的良辰吉日,好好準(zhǔn)備一番。不想他還未跟小鳳凰商討好細(xì)節(jié),便在大清早被玄龍抓了出去。

花玨揉眼睛,神思還有點(diǎn)恍惚:“王爺?”

玄龍見他只穿了一件單衣,不動聲色地將門窗掩好了,再看向桌面上的鳳篁:小肥鳥剛用喙尖兒蘸了墨,準(zhǔn)備給花玨傳授他的泡人經(jīng)驗(yàn),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寫一個字,玄龍便突然上了門。它立刻不動了,在紙張上胡亂跳彈了一通,然后趴了下來,盡力偽裝成一只無辜經(jīng)過的鸚鵡。

“你將它養(yǎng)在房中,不覺聒噪么?”玄龍問。

“還好,它很乖的。”花玨生怕這龍又看小鳳凰不順眼,要把它做成紅燒鳳凰什么的,急忙替這只小肥鳥說著好話。

“是么?它似乎在偷你的墨水喝。”玄龍端詳著鳳篁喙邊的一圈兒墨跡。“這只鸚鵡……喜歡喝墨水?”

花玨趕緊編了個解釋出來:“這只鳥比較特立獨(dú)行,是一只滿腹墨水的鳳凰。若是給它喂一些普通的漿水,它反而不高興。”

“這樣么?”玄龍琢磨著,忽而感興趣起來:“你看上的鳥果然有些奇怪,那這樣,我讓人以后多送些墨條端硯過來,尋常的鳥食便斷了罷。”

花玨:“……”

鳳篁:“……”

桌上白白胖胖的鳥再次悲呼一聲“花玨”,而后在桌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花玨在心中替倒霉的小鳳凰嘆息了一聲,然后道:“謝王爺。”

玄龍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問什么,只等他換好衣服。

花玨剛從床上爬下來不久,此刻急匆匆地奔去了屏風(fēng)后。凌晨天正暗,燭火映出屏風(fēng)后一個隱約的影子,玄龍看了看那道影子,接著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隨手拿了他飲過的一杯冷茶喝了幾口。半晌后,花玨將自己收拾齊整,再打了水洗漱,終于想起來問道:“為何是今日踏秋?我,我的意思是……”

“我也想同你單獨(dú)出行。”玄龍不等他說完,伸過來一只手,握住了花玨的手,臉上的神情一絲波動都沒有,看的花玨有點(diǎn)悚然。這句話看字面應(yīng)當(dāng)是一句情話,但情話是這個說法嗎?

其實(shí)花玨的本意是他沒來得及準(zhǔn)備,但他目前的事便是和這條龍培養(yǎng)感情,玄龍要誤會,那便讓他誤會罷……

花玨偷偷抬眼瞥他,卻見玄龍十分平靜地望過來,眼神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圣上要在江陵修筑行宮,地址尚未勘定,請來的風(fēng)水相師今天抵達(dá)江陵,順帶便將你帶過去看看。”

“哦。”花玨道,同他并肩走入院中,忽而見到玄龍側(cè)頭看了看他:“怎么,不高興?”

花玨搖頭。

玄龍卻哂笑一聲,將他攬得更緊些:“過些天再補(bǔ)償你一回,就我們兩個人。”

花玨訕笑:“我真沒不高興……”

他算是瞧出玄龍目前的套路了:這人與他說話時,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仍是在將他當(dāng)做隨便一個小倌打發(fā)著。換句話說,鳳篁這個名字在紫陽王這里暫且還沒有什么不同之處,興許玄龍只是覺得身邊缺個人而已。出門時,他依照吩咐用紗帽遮住頭面,與玄龍共乘一輛車。等到了地方,花玨才發(fā)現(xiàn)來了不少人,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身邊的侍童、女伴等,也皆遮掩住相貌。

席上,他們二人算作焦點(diǎn)。紫陽王是出了名的好清靜、不近美色,今日居然也帶了男伴過來,眾人嘖嘖稱奇,忽而又有人問道:“聽說江陵前幾天千金一面的那個頭牌,似乎同王爺相識了,這是把人帶過了罷?”

“什么千金一面,不過是個出賣皮相的妓。”有人低聲嗤笑道。出聲的是一個與花玨差不多年歲的少年,穿戴雍容,一副眾星捧月的派頭,到了玄龍面前卻無比乖巧溫馴,只拿了一盞酒敬玄龍:“皇叔,請。”

這少年原來是邊境一個小國送來的質(zhì)子,只是此后家國覆滅,先帝看他耳目聰明,正趕上大赦之日,不忍心看這年少人就此命歸西天,便將他送去了某位后妃處管教,當(dāng)做皇子在養(yǎng)。后來更是封了王位,此人居然就這么作為一個異姓人轉(zhuǎn)正了。在玄龍面前,旁人都跟著他的排行喚“五小王爺”,他本人則老老實(shí)實(shí)地叫玄龍一聲“皇叔”。

玄龍應(yīng)了酒,舉杯喝下。那少年卻三番五次地敬,言談間意有所指,問的便是他身旁的花玨。小王爺酸溜溜地道:“是哪位美人兒讓皇叔這么寵,連口酒都不肯喝,看來是不肯給侄兒這個面子了。”

花玨本來聽他們觥籌交錯、你進(jìn)我退的場面話聽得無聊,正悶頭大吃,不想自己卻被槍口找上了。玄龍沒有回應(yīng),只推了杯酒給花玨,溫聲道:“喝了。”

花玨酒量淺,但偶爾喝個一兩杯還是可以的。他小時候偷吃奶奶腌的野果都曾醉倒過,十分清楚自己喝醉后是個什么德行,只期盼著對面的年輕人能夠放他一馬,不要連連讓他舉杯。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席上呈的是后勁綿長的花雕,少年見他喝了,眼帶笑意地繼續(xù)勸,言談間頗有些想把他灌倒的架勢。

花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