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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善意的。”佩洛托回到羅馬后馬上去見了教皇,他告訴教皇,他情不自禁愛上了盧克蕾西亞,并且使得盧克蕾西亞有了4個月的身孕。最后,他吻著教皇的鞋子,懇求教皇寬恕他,并承諾自己愿意接受任何懲罰。教皇專注地聽著他的話,從剛開始的困惑到后來的了然,最后,他親手扶起了這個真誠的年輕騎士,臉上毫無怒意,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平靜。“佩洛托,謝謝你的坦誠和勇氣。”他露出真誠的微笑,“上帝會寬恕所有心懷善意的信徒的,佩洛托,你只需要對這件事情保密,盧克蕾西亞會沒事的。”聽著教皇的許諾,佩洛托也露出了微笑,一貫冷凝的臉部線條也因此柔和不少。他對教皇深深鞠了一躬,“感謝您的理解,圣父。”佩洛托離開后,亞歷山大來回在房間內(nèi)踱步,臉上也不再是那種平和,反而是怒氣沖沖。他剛才并不是沒有反應(yīng),只是他也知道,這孩子絕不是這個年輕人的,最大可能是他的兒子的,所以他只能裝作不知道,心中的情緒也只能隱而不發(fā)。但是,這種事情脫離他的掌控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教皇甚至得做幾個深呼吸才能冷靜下來。他叫來了杜瓦蒂,吩咐他說,“馬上往那不勒斯寫信,推遲婚禮。”他緊緊攥著手指,計算著時間,“推遲7個月。”杜瓦蒂皺眉,“圣座,這樣一來,斐迪南陛下那里不是很好交待。他也許會認(rèn)為我們不想與他結(jié)盟。”“瞞著他!”教皇幾乎有些氣急敗壞,“除了瞞著他還能有什么辦法!我本意是想要鞏固與西班牙的關(guān)系,才會選擇阿方索作為聯(lián)姻對象,可現(xiàn)在倒好,如果阿方索知道自己的新娘懷著別人的孩子,他會認(rèn)為我們在有意羞辱他!到時候就算弗雷德里克會懦弱地不敢有所動作,阿方索的其他族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斐迪南也會認(rèn)為自己遭到了愚弄,到時候不要說統(tǒng)一羅馬涅,我甚至要想想如何保住圣座。別忘了德拉·羅維雷還在法王查理身邊蹦跶呢!如果我們與西班牙結(jié)盟失敗,德拉·羅維雷絕對會攛掇法王南下羅馬!”教皇看著杜瓦蒂,“你覺得我們能同時面對兩個強有力的敵人嗎?”“可是……瞞著斐迪南陛下……有些困難啊,自從您表明了與阿拉貢的聯(lián)姻意向,西班牙大使對于盧克蕾西亞可是關(guān)注密切啊。”教皇抿著唇,到最后也只能嘆了口氣,“盡量瞞住吧。”☆、S7彼時此時EP0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自從切薩雷離開那不勒斯,明夷本以為自己再沒有其他事情好做,只需要安靜地等待與盧克蕾西亞的婚事,畢竟,他雖然有著薩萊諾親王和比謝列公爵的頭銜,手中卻沒有一絲權(quán)力,也沒有可用的軍隊,唯一有的就只是封地和金錢。明夷甚至想,如果他能這樣安穩(wěn)地活下來等到AI幫他回去,也就可以了。不過,若有機會他倒是可以去見一見傳說中的那些人……現(xiàn)在這個時間,除了身在米蘭已經(jīng)有主的達(dá)·芬奇,文藝復(fù)興美術(shù)三杰中,米開朗基羅似乎是在羅馬,而拉斐爾尚未出師……想到這些人曾經(jīng)只出現(xiàn)在他學(xué)習(xí)的資料當(dāng)中,明夷覺得或許這個游戲還有的一個可取之處就在于他能夠面對面見到那些只存在于第一紀(jì)元歷史中的人物。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使明夷突然意識到,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有時就連生存都是一種奢望。原身的叔父弗雷德里克本來是沒有多大可能繼承王位的,畢竟原身的父親擁有兩個活到成年的兒子——他以及他的哥哥,斐迪南。1495年,由于法國對那不勒斯的占領(lǐng),他的父親放棄王位前往西西里避難,這個身體的原主便開始與哥哥斐迪南爭奪王位,最后棋差一招,不得不緊隨其父的步伐流亡西西里;但誰知道他這個便宜哥哥剛一登基就上了天堂,沒等原主反應(yīng)過來,他那個一向蠢笨的叔父就被現(xiàn)任西班牙國王,阿拉貢王國的天主教徒斐迪南推上了王位。對此,明夷也不得贊一句傻人有傻福。但明夷沒想到,登上王位之后他這個叔父的頭腦完全沒什么長進!就在切薩雷離開后不久,教皇特使就來到了那不勒斯,攜帶著大量禮物對國王說兩個家族之間的聯(lián)姻可能要推遲7個月的時間,對方給出的理由是,“教皇的女兒身體不適,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但弗雷德里克卻以為這是教皇對于盧克蕾西亞與阿方索的婚事反悔的前兆,一瞬間,國王心中閃過萬般念頭,最終定格在腦海里的就是——解決掉阿方索這個禍害。關(guān)于“阿方索是禍害”這個命題,國王的論據(jù)有二:其一,教皇突然有了反悔婚事的念頭,最大的可能是紅衣主教切薩雷·波吉亞對于那不勒斯的態(tài)度不滿,但這位主教大人在那不勒斯逗留期間,他的態(tài)度可稱得上是恭恭敬敬,無可指責(zé),唯一有可能得罪紅衣主教的,只可能是對這樁婚事不情不愿的阿方索;其二,由于阿方索對于那不勒斯王位的繼承權(quán)要比他的正統(tǒng)的多,自從阿方索從西西里歸來,周邊不斷有小人想要把他捧上王位,自己的位置都已經(jīng)開始坐不穩(wěn)了。于是,一番謀劃后,比謝列公爵府的一個仆人在夜色中離開了王宮。明夷正在畫室里胡亂作畫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突然就聽見有人敲門。一個男仆端著水果走了進來。明夷隨意地擺手,讓那人趕快離開別攪了自己的靈感,那仆人卻在明夷腳邊單膝跪了下來。明夷瞟了他一眼,把畫筆放下,問他,“你這是怎么了?突然間這樣?”那仆人聲音恭敬,“公爵大人,現(xiàn)在,您的處境十分危險。國王他想要對您下毒。”明夷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半瞇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群仆人中他還算熟悉的,畢竟從原主的記憶中看,從西西里歸來后一直是這人在照料他的起居。但是,如果他沒記錯,這人也是他的叔父派來的人吧……那人知道明夷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審視,但他毫無其他反應(yīng),反而更加恭敬地垂下了頭。“那就讓我看看吧。”明夷聲音有些冷淡,“賀拉提,讓我看看你的決心。”這句話仿佛是一句鼓勵,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眼神平靜又暗含狂熱地看著明夷,一時間這男人的臉色竟然顯得有些詭異,但不可否認(rèn),男人的表情十分堅定。自從賀拉提告訴他他那個便宜叔父要下毒害他,明夷連發(fā)泄情緒的心思都歇下了,就那樣坐在椅子上等著夕陽西下,等著賀拉提來叫他用餐。明夷看著眼前豐盛的菜色,面無異色開始用餐,直到他的第一杯酒喝完,一個男仆走過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