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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我們大聲地唱著,笑著,不一會兒,詹遠(yuǎn)帆就喘著粗氣說:“幸虧這一路上沒警察,否則,就算酒精測試通過,我的駕照也會被沒收的,我們倆,就像倆瘋子!行了,到了,下車吧。我送你上去?!?/br>我下了車,沖著他擺擺手:“不用了,都到這兒了,我能回去。多謝你哈,拜拜!”我轉(zhuǎn)過身,邁開腿就走,被他一把抓?。骸澳氵@下子膽子大了!沖著哪兒擺手呢?你往哪兒走啊?說,小區(qū)門在店的左邊還是右邊,我送你進(jìn)去,到門口,哈?”“真送我?”我嬉皮笑臉地說:“那你再幫個忙。我還想喝酒,幫我去買兩瓶,好不好?”“你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你媽不讓你喝酒吧?從沒喝過,一下子喝這么多會醉。別讓你媽擔(dān)心了。要喝酒,下次我再請你!”“不用!”我大聲地說:“我現(xiàn)在就要喝!我告訴你,悄悄的,我一人住一房子!嘿嘿!我是有房一族,我自己的房子!”“好好,行,老子舍命陪君子,啊不是,陪你這小屁孩。過來!”他牽著我的手就走,沒走兩步,我又撞到一東西,摸了摸,消防栓,疼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詹遠(yuǎn)帆哈哈大笑,讓我矗在那兒別動,他就走了。不一會兒,他拍著我的肩說:“兩瓶,啤酒,行了吧?回去?!?/br>我們很順利地進(jìn)了小區(qū)的門,到了樓梯口,他就按電梯:“快點,電梯快下來了,你幾樓?”我得意地笑著:“沒多高。爬樓吧。節(jié)約用電。過來,這邊。”沒等他回話,我就進(jìn)了樓梯間。然后開始往上爬。邊爬,我心里邊樂。臭皮蛋,看我不整死你。至于為什么要整死他,我也弄不明白。還沒到四樓,詹遠(yuǎn)帆就開始喘了:“喂,你們家到底住幾樓?怎么還沒有到?黑燈瞎火的,你倒爬得快。我唧唧咕咕地笑著,也不答話,借著酒勁,蹭蹭地往上爬。“喂,等一下!還有幾樓?”“你慢點,等等我!”“靠!烏漆麻黑的,你不用燈,也幫我按一下??!”“沒力氣了,等等我!”“哈,哈,都幾層了?”“媽的,不行了,十層了……你屬小兔子的啊,竄那么快!”“從來沒有爬過這么高,老子要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嚇?biāo)览献恿?!你躲在這里干什么?”“我cao死你!”我笑得前仰后合,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笑得喘不過氣來。聽著他嘀嘀咕咕的,我躲在拐彎處,等他到的時候,猛地跳了出來,果然嚇得他魂都沒有了。我使勁地笑,他在使勁地罵我,罵到后來,他也一屁股在我旁邊坐下了:“你別笑,我還真有點怕黑。這高層建筑,又沒人,一個人爬啊爬的,瘆得慌。喂,你不怕???為了整我,這么爬樓……再說了,你憑什么要整我啊?”我站了起來:“我天天都這么爬的,鍛煉身體。來,繼續(xù),我住在二十一樓?!?/br>“媽呀!”詹遠(yuǎn)帆慘叫:“二十一樓,活活要了我的命!不行,要爬你爬,老子,坐電梯去!”我一把抓住他:“喜歡帥哥不?”“???那什么,當(dāng)然喜歡了!”“漂亮的男孩子,想不想要?”“想!”“據(jù)說圈子里的,都喜歡漂亮的帥氣的?”“是啊。男人嘛,就那么賤,瞧到好看的,腿就軟了。”“那,你想不想好看一點?”詹遠(yuǎn)帆冷笑:“扯什么jiba卵蛋?!老子生來就這副模樣,難道,還去整容?”我笑了:“我看不到,好不好看的,我也弄不清楚。不過我想,一個男人,嗯,身材挺拔,有肌rou,打理好頭發(fā)和皮膚,成不了美男,起碼也能成為型男……你對我那么好,我無以為報,就督促你一把,讓你成為型男吧!”“我靠,你個瞎子,居然……”我掉頭就走。你可以說我看不見,說我是盲人,說我有殘疾,都行,能不能不要瞎子瞎子地說個不停!我可以這么說自己,也能忍受別人那么說我,可是一次又一次,他媽的也太考驗人的耐性了吧!我再一次生氣了。這個人,明明心腸不錯,為什么就是能夠讓人討厭?我性格那么好,都一次又一次地生氣,可見這家伙,被人甩,是活該。可是,我也被甩了呢。我長得好看,脾氣好,嘴巴甜,名堂不多,也被人甩。就因為我是個瞎子。啊,不,因為我是個男人。如果我是女人,歐鵬會不會跟我在一起,哪怕我是個瞎子?我再一次意識到,盡管詹遠(yuǎn)帆長得不怎么樣,說話也討人嫌,可是,我的劣勢,比他的更甚。心情,又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我抹了抹眼淚,繼續(xù)爬樓。到了家門口,我拿出了鑰匙。樓道沒有聲音。那家伙沒有跟上來?;厝チ税桑克緛砀揖蜎]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是歐鵬的朋友,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請我吃飯,喝酒,挨了打,還陪我散心。夠了,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而且,今天,我還真是很……反復(fù)無常,歇斯底里。也許,他的那張vip卡,也會轉(zhuǎn)送給別人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我打開門,嘆了口氣,把門關(guān)上。卻卡住了,關(guān)不上。咦,我摸了摸門框,好像沒有什么問題啊,腳在門邊試探了一下,也沒有東西,怎么回事?又關(guān)一次,還是沒有關(guān)上,正疑惑的時候,聽到了一聲爆笑。詹遠(yuǎn)帆。那家伙擠進(jìn)了門,大笑著說:“你剛才摸索的那樣,可真逗!”我沉著臉,道:“你欺負(fù)我看不見?”詹遠(yuǎn)帆笑著說:“你剛才不是欺負(fù)我怕黑?”“你怕黑?”詹遠(yuǎn)帆把燈打開:“也不是那種怕……主要還是因為又黑又沒有人又沒有聲音……喂,給你!你一瓶,我一瓶?!笔稚?,被塞進(jìn)了一個酒瓶子。我想把酒瓶子對著他的頭砸過去,不過砸爛了,還得我打掃???,這是頭豬!第23章23.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喝了那么多啤酒,我的膀胱都快爆炸了。便把門鎖上,徑直往里走。還不上廁所,我能被憋死。那家伙卻說:“嘖嘖,你這房子,夠簡潔的哈,原來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