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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猶如耳語般的對周陽說,“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讓我特別想吻你。”這突然生出的情緒讓自己都驚了一跳,不知不覺滋長出的詭異念頭被對方不經意的調`情笑容和干凈的烏黑眼眸勾動的翻滾洶涌起來。而這句話差點沒把周陽給劈成渣渣,實際上他在黑暗中愣了好幾秒,心臟“撲通撲通”狂跳。這是玩笑?還是什么?應該是玩笑吧?以前這貨也開過類似的玩笑……不著痕跡的撤回身子,鎮定道,“凱盛的少董公然耍流氓不太好吧,想上頭條你也不能炮灰我啊。我一無辜的路人甲。”陸歇笑了起來。周陽斜眼瞟他,然后指節叩了叩車窗,問道,“可不可以放行了?我真的困死了。”隨著細微的“啪嗒”聲傳來,車門也被推開。臨下車時,駕駛座上的那人輕聲說道,“晚安,周陽。”順手將車門關好,路邊的人默然片刻,也說道,“晚安,陸歇。”******走進黑暗的樓道,周陽沒有驚動聲控燈,他聽到外面寂靜街道上車子發動的聲音。拐角處,他看著老式窗口外有車燈亮起,然后越行越遠。今晚的事情還真是不能用正常思維去解釋。周陽不懂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當他們靠的那么近時,自己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不安,壓迫感也在叫囂。……陸歇這貨真是沒事找事啊!想不通就不愿再想,周陽甩甩腦袋準備上樓開門,隔壁熟悉的鬼嚎聲又在那兒不肯消停。周陽就奇了怪了:這唱歌天天跑調的音樂白癡怎么就沒人來投訴?簡直不能更擾民……心里雖然這么吐槽,不過他也沒去挑事兒。掏出鑰匙正要開門,鄰居那原本的鬼嚎被一句怒吼給喝住了。即使隔著一道門,周陽依舊能聽清對面屋子里那女人的嘹亮聲音:“你丫的還睡不睡了!每次都這樣!大半夜鬼叫什么!叫魂啊!”接著,隔壁的門“砰”的打開,一個穿著四角大褲衩,頭發凌亂的男人被踹出了門。那人還想撲過去爭取個寬大處理,結果很悲催的和厚重的鐵門來了個面對面的親密接觸。周陽都替他疼,但大快人心的爽感怎么都止不住。畢竟自己受荼毒很久,這回終于有人替天行道啊!嘴賤的加了一句,“哥們兒,以后你唱歌選個大家都不在的時候吧。”“誒,我說你這家伙怎么還火上澆……”不忿的轉頭,正好對上周陽看過來的視線,于是最后一個字直接被掐死在了喉嚨里。兩人面對面,睜大眼睛互瞪了很久,然后同時爆發了——“陳時杰!!!”“大王!!!”不由分說,周陽就被陳時杰給抱了個滿懷。“……原來是你丫的,你大爺的報復社`會是不是?”周陽扒拉著對方的爪子想把人一巴掌糊開——這王八蛋明明在酒吧唱的很不錯,到了家里就開始四處制造噪音,這什么意思?妥妥的欠教訓啊!“其實呢,我們這些音樂學院的苦逼學生每天必須練練嗓啊,各種調子都得來一發。”已經死皮賴臉跟進了周陽房間的陳時杰還順勢霸占了別人的床,他語重心長的說道,“為了讓自己的專業技能再上一個臺階,我只能不斷嘗試新方法啊。不過我女朋友很討厭這樣,已經把我掃地出門很多次了。”說到最后,他垂頭喪氣起來,一臉“難遇知音”的悲痛樣。周陽對天翻了個白眼,想著這要是是我,也絕對會把你踹出門的。噪音不能忍!“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啊,”陳時杰突然湊到周陽面前,“你居然就住在我隔壁!太巧了大王!本來我回來住的時候也不是很多,以后我常常回來好了!”……您可千萬別啊!周陽差點要喊他大爺了。陳時杰不等回答,又跳下床四處圍觀了一下房間,邊看邊發表意見,“這房子自己一個人住或是兩個人住都是很不錯的。”他問道,“大王,你還單身呢?”“看了你的遭遇之后,我覺得自己還是多單一會兒比較好。”“……我媳婦兒平時可溫柔了。”……周陽默然:對不起,我真的沒看出來……盡管困的要命,卻還是被陳時杰那個禽獸硬拉著聊了大半天,到了最后周陽非常想哭:這地方是不是沒法待了……哥哥我明天還要打工好嗎,小朋友……實在扛不住,昏昏欲睡時,對方一句話將周陽的瞌睡瞬間敲散。“大王……”一副嘿嘿笑的猥瑣臉,陳時杰討好的說道,“能不能把你家鑰匙給我一把,這樣我以后被趕出家門,就不會沒地方可去了~”“……”周陽拿被子蒙住腦袋,淡定的說道,“你要再不走,我真擔心自己忍不住用腳送你一程。”“…………”自從知道自己和陳時杰居然是鄰居之后,周陽就沒過上一天消停日子。那人以前是住校時多、回來時少,現在完全反著來了。沒事就愛跑來自己家嘮嗑,還順帶蹭個飯……拳頭好癢,好想揍人啊真的……周陽現在常年掛著兩個黑眼圈,具備了國家級重點保護動物的某種特質,全是拜某人所賜。算來,他來到北京差不多有兩個多月了,日子都慢慢走上了正軌,除了陸歇是一個沒法預料的意外,其他倒是不溫不火。啊,還有認識了陳時杰這個奇葩。這段時間,除了和周尋樂定時通電話之外,周陽也會和王嘉木聯系。周尋樂在電話里提到最多的就是問周陽什么時候回去,周陽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如趁著詩晚放暑假兩人一起回家好了。另外,他也從電話里得知周尋樂的身體最近好了不少,至于那個后媽還是老樣子。王嘉木則是叮囑周陽要好好注意身體,在外安全最重要。他也說著,要是覺得外面混的不開心就隨時回來,沒必要逞強。周陽每次都會說:我很好,王哥你放心吧。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點周尋樂了。這也不算撒謊,在北京雖然打著兩份工,不過錢也不少。總體來說,過得還算可以,就是陸歇偶爾的出現會打破幾分這樣的平靜。“哎,就快到六月了啊……”趴在收銀臺前,暫時輕松的周陽感慨著。臨近下班時間,今天的客人居然不太多,奇跡……說起來,這幾天吃飯的時候都沒看見那個拾荒的老人了啊。然而這個想法只是像流星一般,很快滑過了腦袋。很快,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