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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要我親親才肯起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面的記者們笑了起來。

演技的確高超,可不是,把整個記者團的氣氛都改變了。

方寧介握住門框,站在外面,聽著里面的歡聲笑語,眼神復雜。

如果他不是江穆,簡直要信他了。

什么人生導師、什么指路燈……

他可沒有一點印象。

記者招待會很快結束,助理負責去送記者們出去。

鄔行言回到了休息室,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xue,想要驅散一絲疲憊。

手機響了幾聲。

他隨手接通了電話:“你好?”

“是我,方寧介。”

鄔行言愣了愣:“怎么了,有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出來一趟吧,我在門口等你。”方寧介語氣陰沉。

鄔行言出來的很快。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微涼。

他穿的大衣還沒有扣上鈕子,圍巾隨意地繞了兩圈掛著脖子上,手攏在袖子里,匆匆地走了過來。

此時記者們都已經散去,警衛也已經核對過名單,確保所有人都已經離開,包括不請自來的附湛。

“你怎么來了?”

鄔行言走到他面前,雖是問句但是并沒有多少疑問。

“我來看看你到底要編多少假話。”方寧介臉色蒼白,眼神定定地看著他。

鄔行言臉上的模式笑容定住了。

“鄔行言,有些話,我只和你說一遍,”方寧介眼睛里沒有縱容,有的只有冷漠和憤怒,“死者為大,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請你放過江穆。”

“我不懂……”鄔行言啞著嗓子說道,“我能有什么目的?”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不過,終日打鷹,小心被鷹啄了眼睛。”

他捏緊了拳頭,轉身就想走。

“我問什么?!”鄔行言一把拽住他,語氣里竟然有一絲倉皇,“你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方寧介不耐煩地甩掉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說,“你的名氣已經夠大了,也夠好了,不需要利用一個死人來揚名立萬,懂嗎?”

“你以為……我在利用江穆嗎?”鄔行言的嘴唇張張合合,最后問出了這個蒼白的問題。

方寧介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鄔行言伸手捏住他的肩,用力之大,連他都有些吃不住疼。

“我不會對江穆說謊,尤其是在他的靈前。”

黑暗下,他們面對面,周圍沒有一個人,沒有一聲鳥叫、一聲腳步,甚至沒有一絲風。

鄔行言的眼淚在方寧介的面前掉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他哽咽著說:“我不會對他說謊,我從來不對他說謊。”

☆、第14章一次‘按摩’。

方寧介的腦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都沒想到,鄔行言會在他的面前掉下眼淚。

他就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如此大大方方地擺在另一個人面前嗎?

鄔行言也愣住了,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失態。他的肩膀抖了一下,然后抬手迅速擦掉了眼淚,別過臉去不讓方寧介看見。

方寧介嘆了口氣,從懷里抽出一小包面紙,塞到他的手里:“用手擦不干凈。”

鄔行言頭也不回,把面紙拿走,背對著方寧介擤鼻涕,明明一米八七的大個子,卻偏偏露出一絲委屈的意味。

方寧介心里有些愧疚,慢慢走上前去伸出手抱住了他。

“對不起,是我說的太過分了。”他輕輕拍了拍鄔行言的背,安慰道。

鄔行言別扭的把他的手推開,側臉看上去倔強,卻又讓人心疼。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鄔行言就像以前家里養的那條小薩摩,黏人的不行,但你還不能不理它,你一生氣,它就用那雙無辜的眼睛盯著你,讓你的心軟成一灘水,再也不想計較它犯過的錯。

但也有不同,小狗不會像他這樣,倔的讓自己和對方抬不起頭來。

方寧介最喜歡記吃不記打的類型,最討厭兩者都記、上趕著還不討好的類型。

“給你三個數,轉過來,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他說,“我沒耐心去哄你,我也沒那義務,你自己好好掂量。”

“一。”

“二。”

方寧介很不想數到三,所以他等了很久,等到他覺得自己等不到。

一片葉子悄然落地。

“三。”

他轉身就走,背影決絕。

“方寧介!”

鄔行言在他背后喊道,聲音沙啞。

方寧介的腳步頓了一頓。

“你今天為什么來這里?”

“和你沒關系。”

鄔行言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冷聲道:“和我沒關系?你說的好輕松,你倒是順便說說,憑什么和我沒關系?”

“我憑什么要說?”方寧介的脾氣也上來了,甩掉了他的手,當面質問。

“我這里的請柬名單都是仔仔細細的檢查過的,沒有你的名字,一個死人的葬禮你為什么這么上心?甚至費心繞過警衛偷溜進來?!”

一道悶雷在方寧介頭上炸響,他粗喘了幾口氣:“我進來探望自己的偶像不行嗎?”

“……”

鄔行言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讓他看的雞皮疙瘩四起。

方寧介:“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鄔行言繼續說道,“你只說了你為什么來,理由是真是假你自己比我更清楚,我現在要問你,憑什么和我沒關系?”

方寧介快氣瘋了:“你有病啊?什么憑什么,哪里有那么多憑什么?哪里有那么問題?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我只問了一個問題。”鄔行言臉上輕聲道,“你憑什么要說理由,是你問的。”

“……”

方寧介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已十余載,耍著筆桿子的時間長達二十多年,如今卻被鄔行言的語言圈套鬧的團團轉。

他幾乎要咬碎了牙:“好,我問的。你憑什么和他有關系?”

鄔行言定定地看著他。

“論親戚,你和他連八竿子的關系都打不著;論朋友,今兒個來送他的才算他朋友,而你,連門面的都沒賺到過;論愛情,呵,更加不可能。”方寧介一臉嘲諷,心里騰起一陣欺侮別人的快感。

鄔行言臉上浮上哀傷之色:“論親戚,我和他沒關系,可他的父母愿意信任我,將他的后事委托于我;論朋友,我雖然沒有個門面,可也從來不曾像那些人一樣落井下石,論愛情,”他往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