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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要我親親才肯起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言露出一個淺笑,意味深長,“時辰不到就點香,萬一把亡魂召回來呢?”

附湛手指微不可見地顫了一下:“是嗎?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啊。”

他回過頭,看著昔日好友的黑白照,自言自語:“那不是挺好嗎?我們都不用傷心了。”

“那可不一定,”鄔行言的目光似有似無的掃過他,“有的人費盡心機讓他離開,怎么會舍得讓他回來呢?”

附湛面色冷峻,嘴角卻仍舊扯出了一個笑容,“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嗎?”鄔行言不急不慢地走上去抽回他手中的三根香,用打火機點燃,待那火光熄滅,灰煙騰起,才插/進香爐里。

“我的話……費盡心機要為他討一個公道,怎么會讓兇手逍遙法外呢?”鄔行言在他身側(cè)站定,似笑非笑。

附湛看著他,三秒后,伸出了手:“那就恭祝你,早日捉到兇手。”

“謝謝。”鄔行言嘴上說著客氣的話,卻沒有任何動作。

附湛面上沒有一絲尷尬地收回了手:“我先出去安慰一下伯父伯母,恕我失陪。”

“多謝你惦記,不過我有派專門的醫(yī)護人員和心理專家在陪護,很安全。”鄔行言說道。

“那我出去散個心?”

鄔行言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慢走不送。”

☆、第13章一次質(zhì)疑。【修】

“嘖嘖嘖,人都死了,還搞得這么隆重。”

蔡進一手捏著油汪汪的塑料叉子,一手握著手機刷微博,發(fā)出不屑的感嘆。

方寧介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穿著一身舊了的睡衣,他隨意地甩了甩還在滴水的頭發(fā),信口問道:“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可樂,擰開了直接往嘴里灌。

“可樂殺jing啊兄弟。”蔡進感嘆了一聲。

方寧介是個非常照顧著口腹之欲的人,聞言依舊面不改色,咕嚕咕嚕地全喝完了。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蔡進晃著腿,方便面吸溜的震天響,“小心和女朋友滾床單不舉。”

“去去去,別扯淡。”方寧介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臉,坐在他旁邊,湊過頭去看手機,“看什么八卦呢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還不是江穆的破事?都掛了這么久了還不消停。”蔡進大大方方地把手機對著他,順口抱怨道。

方寧介瞪大了眼睛,同一時間搶過手機,屏幕上加粗的黑字簡直要戳到他心里。

編劇江穆慘遭飛來橫禍,神秘人全權代理葬禮?

只一句標題,就要把他整個人擊碎。

對了,葬禮……

他的葬禮是怎么回事?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火化了嗎?下葬了嗎?

他重生這么久居然都沒想到這個!

他應該早就注意到的。

他扯下毛巾,沖進了房間。

蔡進被他一連串動作嚇懵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方寧介已經(jīng)草草的穿了衣服,還帶著帽子,拿著鑰匙準備出門。

“喂!你去哪兒啊?”

方寧介壓了壓鴨舌帽,沒說話,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上周鄔行言給他打了十萬,讓他手頭寬松多了,直接打的去往葬禮現(xiàn)場。

地方離的還有些遠,方寧介看了眼手機,有些心焦:“師傅,開快點兒成嗎?”

此時,北京時間16:42

微博上已經(jīng)炸了開來,幾個大v紛紛發(fā)表江穆葬禮神秘策劃人是鄔行言的消息,短時間內(nèi)轉(zhuǎn)發(fā)量破萬,噴子、粉、黑粉掐的不亦樂乎,此條消息也登上了熱門。

“你好,我是xx日報的記者,請問,你和江穆之間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幫他主持葬禮?”

面對記者咄咄逼人的問題,鄔行言回答道:“江先生……算是我的導師。”

說完,他用微笑安撫了一下有些浮躁的記者群:“麻煩下面提問的記者們只提一個問題,給其他記者多提供一些機會,謝謝合作。”

那位記者有些羞愧地坐了下來。

“對于江穆之前的抄襲丑聞,你有什么看法?”

鄔行言沉默了半秒,閃光燈閃爍不停。

“我相信,江穆不會抄襲。”他抬起頭,坦言道,“我相信,他是無辜的。”

“法院已經(jīng)判決江穆敗訴,為什么你會如此相信他是無辜的?”

“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關系嗎?還是說別的關系?”

“江穆的家人為什么會讓你全權負責這次葬禮?他們對于兒子抄襲的態(tài)度如何?”

“有人說江穆的死是事故,也有人說是他殺,請問你怎么看?”

問題有如機關槍一般突突地發(fā)射過來,就連助理都捏了一把汗,鄔行言這次把事情鬧得太大,公司上層正在開緊急會議,微博早就亂成一團。

“江穆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也相信他的品行,他不會做出這種有損名譽的事情。”

鄔行言臨危不亂,有條不紊地回答,“江穆的雙親年事已高,cao持這些事難免會太過疲憊,所以我才會代他們負責。無論江穆在公眾的心里是否抄襲,他都是江爸江媽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不會變。至于江穆的死因,我想還是應該交給司法部門去調(diào)查。”

記者們沉默了幾秒,很快有另一個記者站了出來,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之前與江穆并無過多交集,但是這次葬禮由你來負責,是不是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利益關系?或者是其他關系?”

這位記者之心,眾人皆知,但都在期待鄔行言的回答。

“江穆是我的導師,”鄔行言耐心地重復了一遍,頓了幾秒,補充道,“我對他……有著學生對師長的愛慕之心。”

記者們炸開,閃光燈與錄音筆齊飛,果真是奇景。

“我很尊敬他,在我迷茫的時候,是他伸出手和我說,這個圈子是臟,但我們只要初心不變,就不會被污染。他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燈,可以說,有了江穆,才有了現(xiàn)在的鄔行言。”

一個帥氣的男子坐在臺上,臉色雖然憔悴,但語氣卻溫柔的不像話,就連眼睛也好像亮了起來,整個人閃耀的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你對他,有……非友誼非親情的感情嗎?”

記者也忍不住放柔了聲音。

“我想,應該沒有吧。”鄔行言輕輕笑了起來,笑容中似乎有無奈、也有寵溺,“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我只能說抱歉,我和江穆并不是戀人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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