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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被布置在了飛速奔跑著的騎兵的身后,沒有了任何畏懼的騎兵策馬狂奔,不時有上前阻攔的步兵被碗口大的馬蹄一腳踢中心口吐著鮮血倒飛出去。死幾個人沒什么,滑國將領制止住了手下要帶著騎兵跟他們硬碰硬的念頭,一邊在心里默默嘲笑手下蠢,這種可以說是甕中捉鱉的情況還用費那個力氣嗎?只要用絆馬索將他們逼的走投無路,到最后這軍功可都是他的了!說不定還能贏一個用兵如神的美名!滑國將領摸著下巴看這群蠢到自投羅網的騎兵,洋洋自得的想,把這群騎兵留下,他往上爬就有希望了!正當滑國將領以為天上要掉餡餅的時候,從自己后營突然冒出一群幽靈般的騎兵,和云國的騎兵順利匯合在一起,再一次調轉馬頭沖向了滑國的主力!而他們似乎對自己軍隊十分了解一般,很巧妙的避開了所有的絆馬索。該死,有內jian!滑國將領一時間有些手腳冰涼,眼睜睜看著這群機動性極強的騎兵在自己的軍隊中殺進殺出好幾個來回,將好不容易維持的陣型沖得潰不成軍,看著已經絲毫沒有了再戰之意的軍隊,一時間悲從中來,天要亡他!“收兵!往中間聚攏!盾兵在前騎兵在后!回到山上去!”滑國將領當機立斷聲嘶力竭的喊,“往后撤軍!撤!都他媽給我撤!”顏卿縱馬持刀,一路帶起一串艷麗的血花,他從背后抽出一只箭,從腰間取下硬弓,張弓搭箭,在急速運動的馬背上銳利的眸子瞄準了正在指揮滑國軍隊撤離這里的滑國將領。這個人是個好對手,雖然貪功好利,但是在戰術的造詣上和顏卿絕對不相上下,在時機的把握上更是曾經讓顏卿吃過好幾次虧,若不是這次有心算無心,絕對不可能這么順利就能夠拿下首勝。不過……顏卿瞇起眼睛,猛地發力將弓拉滿,手一松一只精鐵長箭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破空而去。滑國將領聽到了身后的異動,下意識往右避了一避,長箭險險避開他的心口要害沒入他的左肩,滑國將領咬著牙抬起頭,恰好看到顏卿收回弓轉過臉,他皺起眉,據他和顏卿幾次三番的較量,顏卿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現在這種情況,莫非是自己已經不值得他分神了?想到了一種可能,滑國將領臉色一變,反手用力抽出那只長箭,果然看到箭頭閃過一絲微弱的藍光。居然用毒……顏卿掃視著戰場上的形勢心情有些復雜,頭一次用了這種他以前不屑的手段,如果可以,他也想堂堂正正地在戰場上擊潰這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只是……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滑國的糧草已經快要就位,一旦雙方打起了持久戰,到最后沒了天險防護,吃虧的只能還是他們云國。所以這一戰,說什么也要拿下這座山!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皇帝其實是個傲嬌顏卿(委屈):皇上臣為你破例了。皇帝(冷淡):哦。顏卿(更加委屈):皇上不考慮獎勵給臣點兒什么?皇帝(依舊冷淡):你要什么?顏卿表情嚴肅:你。皇帝偷偷地把自己親手畫地顏卿的畫像藏進袖子里,冷哼:滾!第11章將軍中毒“將軍!小心!”心思恍惚的顏卿并沒有注意身后的異常,直到副將的聲音突然帶著一絲焦急傳過來,他才猛地回頭,瞳孔一縮,一枚袖箭正從一個避無可避的詭異角度直直的朝他面門襲來,抬起手中的長弓擋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沒等副將露出一個松了口氣的表情,顏卿耳朵微微一動,又迅速側身,匆忙之間只能用手臂護住了自己的心口。在之前那只袖箭之后,居然還有一個更加細小的袖箭緊隨其后!一支打造精巧的袖箭正在顏卿小臂處微微顫動著,顏卿頓覺手臂一麻,吃力的揮刀砍下了偷襲者的腦袋,心有所感的抬頭看向滑國將領的地方,四目相對,頓時明白何謂因果循環。滑國將領沖他勾了勾唇角,用口型慢慢吐出三個字:扯平了。然后轟然倒地。顏卿捂住自己的手臂,輕聲交代副將務必攻下這個山脈,自己悄悄地從側面到了后方。畢竟一個主將在戰場上倒下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他不能冒這個險。副將壓下擔憂,沉穩代替顏卿指揮起來,洛云舒扶著顏卿的身體,只覺得壓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量越來越重,明顯顏卿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他有些慌亂,停了下來把他扶到一棵樹下,拍了拍他的臉:“將軍?將軍!你堅持一下!馬上就到軍營了!”顏卿半閉著眼睛,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他的話,洛云舒心一急,開始口不擇言:“將軍!你舍得就這么閉上眼睛?皇上他還牽掛著你,你忍心讓皇上再一次傷心?”顏卿眨了眨眼,有了一點反應,洛云舒見有效果,欣喜的將他再一次扶起來艱難地往軍營移動,一邊繼續大逆不道的胡扯:“皇上萬一知道你倒下,氣急攻心病倒了,朝中又有那么多給他添亂子的人,到時候出個萬一什么的,將軍你放的下?”似乎他的胡扯起了作用,顏卿呼吸粗重起來,不復剛剛的氣若游絲,洛云舒一眼看到了近在眼前的軍醫,幾乎要喜極而泣,大聲喊道:“軍醫!軍醫!快來救命啊!”“洛軍師?怎么是你?這個是副將軍?”軍醫驚訝的看著狼狽的洛云舒,洛云舒險些被他氣死,罵道:“你就他娘的看著不能給我搭把手?這不是副將,是將軍!”“將軍?”軍醫瞪大眼急忙將顏卿扶到帳中,迅速檢查他受的傷,洛云舒精疲力竭,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身邊路過的一個小兵把他攙扶起來,一邊笑:“軍師今天可是累壞了吧,都學會副將軍罵人了,剛剛可把小的嚇了一跳!”洛云舒語塞,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反駁:“誰跟他學會了,脫下這身衣裳我還是那個風流才子!”“嘿,會罵娘的風流才子……”小兵賊笑著滋溜一聲竄出去好遠,洛云舒瞪著他的背影運氣,暗戳戳的記下了他的臉,小樣兒的,回頭讓谷武收拾不了你!軍醫皺著眉從帳內出來,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洛云舒一見也放下了玩笑的心思,快步上前問:“軍醫,怎么樣了?”軍醫嘆了口氣,頹然地搖頭:“學生醫術淺薄,只能粗略看出用的是西域的毒,但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毒,更無法對癥下藥。如今只能暫時控制住毒性擴散,剩下的只能向京城求救了。聽說衛太醫醫術高明,說不定請他前來……還有救。”洛云舒眼前一黑,良久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力持鎮定的問:“如果盡全力控制毒素擴散,你能控制幾天?”軍醫苦澀的笑了笑:“最多五天。”洛云舒瞬間只覺手腳冰涼。從京師到邊關,晝夜不休至少也得三天,而且只有訓練有素的傳訊官才能做到。換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