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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他又拿食物來誘惑我:“我保證不強jian你。”“……哥,我比你高。”我說。“身高根本不重要啊。”他自信地說。……那你有種別把頭發吹那么高啊。我挑眉,就是不吃他做的飯。他無奈,嘆口氣。我聽著他在流理臺洗碗的聲音,一下沒注意,打了個呵欠。“這歌很催眠對吧。”他得意地說。“你睡吧。雨停了我送你回去。”我也真的困了,不可能睡別人床,我就坐在單人沙發上睡。“……睡這會著涼的。”快睡著了,他忽然好死不死在我耳邊喃喃一句,rou麻死了,我和你不熟不要和我這么說話!結果他還嘗試要抱我,天啊,我趕緊站好。“我睡沙發。”我說。救命!我真受不了叔叔!我躺到一個三人座的沙發上,腳還得懸空,他把被子蓋在我身上。“我自己會蓋。”我坐起身。“行,行。”他撒手,讓開。“……”他好像也睡到了床上,我偷偷睜開眼睛,只見他坐在床上抽煙。……“我還是回學校吧!”我說。剛才他的側臉讓我想起趙旗。天空響起電閃雷鳴,我說的話就像個笑話。趙宇冰一句話也沒說,完全不搭理我,沉默的側臉,看上去故事挺多。我好像天生對嚴肅的中年人帶有敵意。為什么呢?“睡不著嗎?”他捻滅煙頭問我。“……”我繼續沉默。“來聊聊天?”他說。“我睡覺。”我回答。他說:“你男朋友真幸福。”意味不明的話,卻好像非常有深意。我想了超級久,才覺得他說的我的男朋友可能指沈靖宇。“幸福?”不一定吧。我這個人難纏又事多,還非常喜歡懷疑別人,我看不出趙旗有什么幸福的。他就是倒霉碰上了我。“你不覺得?”趙宇冰說:“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沒有他。我沒男朋友。”我口風很緊的。“那天那個?”“他是路人。”“你和路人拉拉扯扯,對我這么怕?”“如果有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樣子也會覺得我和你拉拉扯扯。而且我根本不怕你。你想多了。”“不怕我?我他媽燒個飯給你吃你連吃都不敢,你不怕我???”突如其來的怒火,讓我嚇了一跳。趙宇冰的表情、語言,無不顯示---我的不信任使他感覺很屈辱,很受傷。他的行為略顯夸張了,展現在我這樣一個對他來說只是有幾面之緣的人面前,似乎是在有意暴露自己的情緒。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剎那我產生一種直覺:他的出身一定不是太好,可能有點成就,但經歷估計很復雜。“……”我說:“對不起。”必要的禮貌。而且我也確實有點愧疚,盡管我覺得他是演技,可我這人就是心軟,別人既然“受傷”了那我就態度好點吧。……“那為了補償我,我們聊聊?”他又重新靠在床頭,邏輯還真商人。“真對不起啊,我太困了。”我也加上點演技,打個呵欠,然后困意就真的來了。“好。你睡吧。”我聽著他的聲音,不知道趙旗打我電話關機會不會擔心,我也病了嗎?我全身都軟綿綿一點力氣也沒有,然后這個趙宇冰這也沒藥,就算有我敢吃嗎?我得快點睡醒快點回學校,關鍵這雨得快點停,腦子里轉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睡著了。62睜開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瞳仁正盯著我看。“啊!”我嚇了一跳,抓著被子就坐起來,180也被我突如其來的大叫嚇得往后倒退兩步,然后很快站住,又換上一副死人臉。“他醒了。”他沖浴室喊。我聽見沖水聲,接著趙宇冰從里面走出來。“我睡了多久??”我問,天竟然還是黑的。“二十四小時。”180涼涼地回答我。“雨停了?”我問,趙宇冰已經站到了沙發旁,不經我同意就旁若無人地把手掌貼到了我額頭上,皺起眉:“還有燒。”……他們倆到底什么關系啊。“我帶了藥來。”180說,從他的話里我根本聽不出他的情緒,接著他從塑料袋里拿出退燒藥和消炎藥,我直接吃了,對同學,我還是比較信任的。所以其實我就是不喜歡中年人嗎?尤其是男的。“……”我的眼睛咕嚕嚕在他倆之間轉著。“你昨天放我鴿子就是因為碰到他吧?”俞建仁指著我,他對著趙宇冰微笑一下。那笑容夠滲人的,我突然開始后悔剛吃藥吃那么干脆了。趙宇冰:“不關別人的事。”他明顯的維護,讓俞建仁的嘴角神經質地抽搐起來。我以為俞建仁會發火,因為他整個人都很有種要沖上去和趙宇冰拼命的架勢,可是沒料到,他竟然突然很乖地說:“你叫我帶藥我帶來了,現在要做什么?你餓了嗎?要我煮飯嗎?”“你餓了就煮吧。我吃過了。”趙宇冰說,不知道他說真的假的,可是俞建仁看上去好失望。“那個,我先走了。”我說:“現在雨停了我應該能自己走了。”腳也沒什么痛感了。我站起身:“昨天謝謝你,下次你到學校我請你吃飯。哦,俞建仁同學你也是,謝謝你的藥,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我送你!”趙宇冰竟然把大衣搭在手上就想和我一起走。我咋感覺他和要逃似的呢!“讓他送你吧!”俞建仁涼颼颼地看著我說:“他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你要是不讓他送他待會會怪我的。”……趙宇冰沉默著把我送回學校。我說:“嗯,你們沒事吧?”“你不是喜歡說不關我事嘛?”他嘲諷地笑著,我發現這人外表圓融,有時候倒還挺激烈的,不過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他有點裝腔作勢。“到了,謝謝。”我下了車。“祝你和你男朋友幸福。”他神經兮兮地說了這句話,然后,和個復仇者一樣地,把輛寶馬開出了AE86的感覺。63我希望這件事只是個小插曲,以后都不想再和這兩個人有接觸。兩天后,我再見到俞建仁,他的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游魂。大家都傳說他割腕了,我不知道事實的真相,但自從那次以后,我在校園里再見到趙宇冰他就不會再主動上來和我搭話了。可是,我和趙旗卻開始矛盾升級。那天回到寢室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給手機充電,結果手機不知道是進水了還是怎么的,充著電開機竟然“轟”的一聲,聲音之大嚇得宿管都跑上來找我了。我只好借了周城的手機給趙旗打過去。邊打邊想:這回該不會還是那個什么郭亮吧。“嘟,嘟……”這是我第幾次在等待他接電話呢?在等待的間隙我這么想著。他是否也會有同樣的念頭?“喂?”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