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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天還下著雨,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我快被淋成流浪漢了,配合那水坑濺的我一腿的泥巴……這就是我傻逼兮兮暴走的結果吧。人是不能中二的!我試著走了幾步,腳腕還真的有點痛,可是還能走,那我就繼續吧。我悶頭悶腦地往學校趕,心想著待會一定得把這番經歷告訴趙旗,讓他心疼死活該,可又想:你一個男的,人家心疼你干啥啊,你快省省吧,我看你是被cao多了。“……”遠光燈打在了我凄風楚雨的臉上,我迷蒙著眨了眨眼,水順著眼縫流下,一輛寶馬停在我面前。他媽的,怎么是你啊???我要趙旗啊!!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一下子沒控制住,腳部忽然又傳來劇烈的刺痛,臉上的表情崩潰下來,情緒簡直像泥石流,嘩啦啦地從斷崖邊轟然滑落。在想見到你的時候見到了別人。這種落差感沒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懂的。我抹了把臉,上面全是雨水。趙宇冰,又是個姓趙的。但我對他只有厭惡。他拿著把傘不慌不忙地走下來。真是夠虛偽的,我都淋濕了還要傘干啥呢???他攬住我肩膀,我瞪了他一眼,眼神非常有力,是拒絕加反感的意思。他笑了一下,十分溫柔地說:“落湯雞,小可憐……”……小他媽你麻痹。我奮力甩開他,就想邁開腿大步跑,結果當然是沒跑成,他把我拽上了車。讓我覺得搞笑的是==他也沒我高。呵呵==“你這大雨天跑出來,運動?”他還蠻幽默的哦,遞給我一個干燥的大毛巾,結果我還呆呆的沒接,他直接幫我擦了頭發。別開玩笑了。我搶過毛巾,賭氣地自己擦。“你怎么這么有意思。”他笑,好像他從看到我淋雨時就開始一直笑。我看著他的笑容。他是好看的,甚至能稱得上英俊。想起曹瑞原給我形容他對180的樣子,再想到他那天當著180面也敢和我要電話,眼前這個男人,就倏然變得危險起來。“請你送我回學校。”我說。“謝謝。”我又加了一句。“……不客氣。”他話不多,也可能是在陌生人面前端著呢?我的眼里滑過嘲諷和冷靜。頭重重地靠在車座上,趙旗,我的腦子里又想起這僅有的兩個字。“蕭遙?”有人叫我。“嗯……”我怎么睡著了。“你發燒了。”那人說。我也會發燒嗎?我迷迷糊糊地想:我可是絕對不會生病的上帝的私生子啊。“別動。”我試著睜開眼睛,可是頭很昏,然后我好像聽見了腳步聲,有人拿著一個大毛巾在我身上擦啊擦的,我濕噠噠的大衣被脫掉了,那人在解我的襯衫扣子,WHAT?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你沒病吧?”我像頭被獵捕到的野獸,皺起眉頭嘶聲說。趙宇冰看著我,他的表情很嚴肅:“你以為我干嘛呢?”“我不知道啊!”我大聲說:“這是哪兒啊?”我四處望了望,管他是哪兒,很明顯不是我寢室。應該是他和180在外面租的房子。“我不是讓你送我回學校?”“我問了你你在幾棟,你昏過去了啊。”是哦,這幾天其實我已經覺得自己有點不舒服了,沒什么食欲,不過我好像比趙旗更逞強,有病都不去管的。“說謊。我和180一棟樓。你會不知道?”我直白地說。他眼睛里閃過笑意:“知道就知道吧。怎么了?知道,沒送你,所以你要干嘛?”“……”色狼。我站起身想走,剛站起來就腿軟一屁股又坐在床上。“你醒了正好,把衣服換掉吧。”他扔給我幾件衣服,不曉得是他的還是180的。“你也不知道摔哪兒了,衣服都臭了。”他說。……“不用。我礙不著您。我自己回學校。”我掙扎著走,他也沒阻止我,剛出門,雨勢就嚇到了,mama咪呀,這臺風么??“換衣服去浴室。”他開了電視在看,然后頗冷淡地指點我。“裝什么。”我嘟嚷著,可是……“你不會裝了攝像頭什么的吧!”我站在浴室里有點害怕地到處查看。“你可以百度一下我是誰啊。”他說。哈哈!!百度!!!百度百科是可以自己編輯的好嗎!!!真煩,手機還在這時候沒電……換就換吧。“……這個給你。”我剛脫下襯衫露出上半身,他忽然出現在浴室門口打開門,我不是鎖了門嗎??“我有鑰匙。”他繃著臉說,然后給我一包新的沒拆的內褲。“這個也換吧。”他說。“……”換好衣服我走了出去,既來之則安之,我問:“什么時候能送我回去?”“你也看見雨多大了。待會吧。明天?”他本來很嚴肅,可是說到明天這兩個字的時候又笑了笑。他的經驗肯定很豐富。我側目。“電話借我一下行嗎。”我說。“好。”他干脆利落地給了我。打個電話給趙旗說一下吧。“……”沒人接,媽的。算了。他都有那個什么郭亮,我這么積極主動干什么。“你困了吧,你睡床。”趙宇冰指指床鋪,一張超級大,大到會讓人臉紅的床。剛我去換衣服的時候他好像把被我睡濕的床單也換了。“啊?”我說:“180呢?”“他?”趙宇冰面無表情地說:“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我沒想過你們什么關系。不關我事。”“你習慣和誰說話都這么拽嗎?”他本來坐在沙發上,此時站了起來,那種成年人的氣壓一下子覆蓋過來。“對。”我抬起頭,微微抬起下巴:“我從小到大都這么說話,怎么了?有問題?”他盯著我,陰鷙的眼神,我有點害怕,畢竟還是個學生,我只能逞強地看著他。“我餓了。”真不知道他會干嘛,我忽然說。“……”他復雜地看我一眼。“冰箱里有吃的。”他說。他讓開了,我去取吃的。吃之前我想:食物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算了還是不吃為妙。他看著我猶豫,像觀賞一只有腦子的動物。“你怕我在里面放春藥啊?”他問。“……”我才懶得理他,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我靜靜地等待雨停。沒想到趙宇冰會做飯,不到十幾分鐘,他就做了一鍋香噴噴的北方的燴面。我看著他,他吃得有滋有味,然后給我也端了一碗,遞到我面前:“賞臉嘗嘗?”“不必。”我說。他打開房間的音響,輕柔的音樂聲從里面傳來。我要吐了,好俗氣好俗氣的薩克斯,簡直是要給天氣預報做配樂的那種。“不好聽?”他很敏感,把聲音調小,又很體貼:“我習慣做家務的時候聽點音樂。”“別想了,現在的小孩都這么有安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