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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去了。一上午都在會議室開會,回到辦公室,秦安打開一樓的監控畫面,開始工作。過了一會兒,李書誠拿著文件進來。“秦總,就剛才討論的方案,把負責人余總換成琳達會更好。琳達為人好強,上次的項目因為個人原因沒有完成,最近的工作態度有些消極,這個項目她也非常感興趣。就她的能力而言,這個項目雖然會有點挑戰,但更能激發她的潛能和斗志。而余總雖說是最適合這個項目的人選,但馬上就到CMR項目重新競標的時候,讓余總準備CMR競標會更合適。”“CMR重新競標?”李書誠的提醒,秦安才猛地想起來CMR項目因為被強制管控,每十年就要重新競標。“是的,”李書誠說,“昨天吳總跟我說的,他推薦了余總擔任CMR的負責人,讓我今天跟您講。”“會上怎么不提?”秦安問。李書誠遲疑了下,“吳總說重新競標的時間還有四個月,而這個項目大概兩個月可以完成,我認為應該也沒有影響,而且剛才琳達跟我提了對這個項目感興趣。”秦安看著面前的秘書,問:“你沒有問吳總,為什么現在提醒你嗎?”李書誠的臉色有點發白,“剛才問了,準備工作大概要三個月。”秦安沒有責任李書誠的意思,但李書誠顯然有些緊張。秦安微微一笑,安撫他的情緒似的,語氣輕松些許,“替我謝謝吳總。他的工作簽下來了嗎?”這次是緊急將吳宇清派到紐約,就在賀千弦入職的前一天,吳宇清用旅游簽登上前往紐約的飛機。對于這次臨時受命,吳宇清雖沒有在人前表露怨言,但秦安自己都覺得這件事情辦得太匆忙,不太妥當。“簽下來了。”李書誠表情果然放松下來。“那盡快替他家人辦理隨遷,讓吳總家人早點團聚。”秦安說完,視線瞥向電腦顯示器。一樓大堂的中間,有一群人在觀望。而被觀望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賀千弦。一個女人穿著深色的套裝,手中的咖啡杯往賀千弦的身上一扔,指著賀千弦的鼻子開始罵他。而賀千弦則低著頭,一言不發。大廳的監控不像用來面試的洽談室有錄音功能,秦安聽不到女人在罵什么。他對李書誠說,“了解下什么情況。”說完往外走去。一樓的電梯門才打開,就能聽到一個女人高亢的叫罵聲:“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這套衣服多少錢,你一年的工資都賠不起,你是瞎了眼啊,要我帶你去看眼科嗎?”才走近,圍著賀千弦和女人的一圈人自覺地散去了。女人化著妝容,但看得出來年齡比賀千弦要大上幾歲,即便一身C家的西裝,也看不出任何氣質來。何況現在還像一個潑婦一樣在罵街。女人的胸口沾了咖啡漬,而賀千弦的整個胸口都被咖啡淋濕了。女人顯然還在氣頭上,根本沒有察覺到秦安走近。“你要怎么賠我?”眼見女人的手要去抓賀千弦的袖子,秦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女人被人憑空攔住,剛要回頭罵哪個不長眼的,看到秦安,她的表情像見了鬼似的,嘴巴一哆嗦,手都軟弱無力了。秦安看到她胸口的銘牌,行政主管,賈文梅。是公司的員工。夏梨約莫是聽到風聲,這個時候趕來。見賀千弦沒什么大礙,又見秦安在場,剛要走,秦安叫住她。“你給行政部和人力資源部的負責人打個電話,讓她們下來。”夏梨有些為難,“她們今天都出差了。”在他們倆對話的期間,賈文梅整理好了驚慌失措的情緒,秦安再看她,她一臉陪笑,“秦總好。新來的能力太差,我教訓了他幾句,秦總您是要出去嗎?”秦安對這種厚顏的人感到無語的同時,對她的借口感到好笑。他甩開女人的手腕,冷笑一聲:“你教訓他?”“嗯,”賈文梅一臉諂媚的笑容,“不過我也確實有錯,不應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教訓他,影響大家的工作,關于這點我承認錯誤,并且會做深刻的反省。”“更不應該讓我看到。”秦安替她補充,對身后的李書誠說道,“出通知解聘賈主管,該經濟賠償的我們賠,但對于她的言語攻擊,該起訴的也要起訴。另外企業文化我希望重申一條,尊重任何崗位的員工。”李書誠忙答應著。再看兩名當事人,一名青白著一張臉驚恐地望著秦安,另一名要被夏梨清理胸口的咖啡漬,一直推脫著說不用。秦安皺了下眉,對夏梨說:“夏主管,人力資源部再招一名保潔,他以后負責我那層的清潔。”將紙巾遞給賀千弦的動作一滯,夏梨露出笑容,剛要答應,聽見賀千弦悶聲說:“我負責這里就好。”對于他的拒絕,秦安有些不悅,他盯著賀千弦看了兩秒,微微一皺眉,說:“那就再加一個人。”他一轉身要走,聽到夏梨一聲驚叫。回頭看到剛才一直安靜的賈文梅發了瘋似的撲向了賀千弦。她的手狠狠地抓向賀千弦,尖銳的指甲抓破賀千弦的臉,“你個王八蛋,弄臟了老娘這么貴重的衣服,還害的老娘失業,老娘要了你的命!”夏梨上前去拉,秦安一把扯住她,將她和賀千弦一同護在身后,這時保安也趕過來拉住了失心瘋的賈文梅。賈文梅被拽著離開大樓,沖著賀千弦大聲罵道,“你給老娘等著,就算老娘弄不死你,老娘的兒子不會放過你的!”秦安眉頭緊皺,聽見身后夏梨輕聲問:“都出血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下?”秦安回頭,看到賀千弦臉上被指甲撕出一道十多公分的傷口,還有幾道細長的紅色抓痕。秦安握了握拳,低聲罵道“該死”。剛才同秦安一起護著兩人的李書誠對夏梨說,“還是我帶他去,你去好好工作吧。”夏梨猶疑了幾秒,賀千弦用紙巾捂著被撕破的臉,說:“不用擔心,你們回去工作吧,我待會兒自己去醫院就好了。”“還待會兒?”夏梨生氣了,“趕緊消毒處理傷口啊,不然你想留疤啊,那個女人下手還真是沒有輕重,早就知道她人品不好,臭名遠揚,沒想到是這樣的潑婦,真是令人生氣!”秦安看了義憤填膺的夏梨一眼,對李書誠說:“帶他去醫院。”李書誠中午就回來了。賀千弦的傷口沒什么大礙,醫生替他消毒了,說最多兩周傷口就會結痂消失。秦安點點頭,說,“最近讓阿斌跟緊點,別出什么意外。”雖然那個女人的恐嚇不足為懼,但秦安不想賀千弦再出任何閃失,一根汗毛都不能讓別人碰掉。工作沒完沒了地進行,將手上的文件處理完,秦安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