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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年華卻不喜言說在家里混著日子;接著被自己害的家道中落每天憔悴頹廢地奔波,最后逃離。他的身上散發(fā)著懦弱,也透出了愚昧的善良。賀千弦下車之前,低聲說:“閔叔,謝謝你照顧我這么多年,以后你多……好自為之吧。”閔叔含著淚點點頭,“謝謝少爺。”閔叔看著他下車,看著秦安等在另輛車前,開車門候著,賀千弦上車時護頭,然后穩(wěn)重地關(guān)上車門,一切行云流水。閔叔想起那天在院子里對賀千弦說的話,他請求賀千弦勸秦安娶妻,可他哪里會不知道秦安對賀千弦的心思。他終究自私,把秦安當作自己的孩子,希望他能夠娶妻生子過得幸福,而賀千弦是主子,即使從小看到大,再親也不過外人。也罷,如今眼前這一切,他欠下的債,也算是有人替他還了。這一輩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究難逃因果二字。第二天凌晨,秦安被敲門聲驚醒,打開門,管家神色緊張,“秦先生,賀爺跳湖了!”管家話才說完,人已經(jīng)被掀開,秦安穿著睡衣匆匆下樓,跑到茂密的白芒前,白芒有一處開了豁口,幾個人在往湖心游去,而在湖心里游著的是昨晚回房間前朝他淡淡一笑說“我沒事”的賀千弦。“賀千弦!”秦安要上前,被人攔住了,“秦先生,不會有事的,賀爺不是輕生,只是想游出去。”游出去?!秦安看了眼這偌大的湖,湖四周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布滿了人,賀千弦還在奮力游著,他本來想趁著月黑風(fēng)高逃出去,然而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才游了不到五分鐘,湖四周居然都布滿了人,賀千弦覺得好笑,同時又可悲。他甚至想要放棄,干脆淹死算了,省得浪費這么多人力,大半夜的怪辛苦。他一頭扎到水下,聽到身后秦安的喊聲:“賀千弦!”然后是噗通一聲。水下一片昏暗,這夜沒有月光,天光照下來并不明亮,他又往前游了兩米,有日光燈打過來,眼前水波蕩漾,波光粼粼,賀千弦有些迷了眼,伸頭吸了一口氣往深處游去,他看到水里被驚動的魚匆匆游過,看到隨水波漂浮的水草,看到……賀千弦驚得往后退,然而身后被架住,他掙扎了兩下,但很快被幾個人圍住,拉出水面。“賀爺!”拉住他的人奮力往回游,賀千弦掙了兩下,借著水壓掙脫了,又被另一個人攔住。賀千弦的水性一般,剛才潛水被人拽出來的時候嗆了一口水,現(xiàn)在一來二回的掙扎,幾乎沒了力氣,前后左右六七個人,賀千弦知道跑不掉,只得嗡聲道:“放開我。”很快被放開,賀千弦踩了幾下水,看到一張英俊的臉焦急地出現(xiàn)在面前。“賀千弦!”秦安一把抱住他,顧不得有人在,狠狠地吻住了他。賀千弦聽到唏噓聲,蹬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擁抱太緊,根本掙脫不掉。吻熱烈而霸道。剛才賀千弦潛下去的下一瞬,秦安瘋了,他不敢想,無論賀千弦是尋死還是離開他,都讓他無法接受。強硬地侵占他的口腔,強硬地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想要讓他的所有成為自己的。“賀千弦,你永遠都跑不掉,你只能留在我的身邊!”嘴唇離開,秦安咬牙切齒。以前他一味的請求,懇求賀千弦不要離開,懇求讓他陪在賀千弦身邊,懇求讓他照顧賀千弦,而現(xiàn)在,他終于承認,他要將賀千弦囚禁在他身邊。賀千弦被眾星捧月地送回屋里,管家已經(jīng)端上來兩碗姜湯,秦安接過一碗遞給賀千弦然后看著他,剛才一言不發(fā)的賀千弦喝了一口突然抬頭:“你不喝嗎?”賀千弦的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秦安卻有些失神,他伸手去端另一碗時,賀千弦將手中喝了一半的湯遞過去,一臉嫌惡:“你喝這碗吧,我討厭姜的辣味。”秦安接過去,對管家說:“再去準備一碗驅(qū)寒甜湯,要快。”說話間,看到賀千弦已經(jīng)起身,不待他問,賀千弦說:“我去泡個熱水澡,你喝完了再來。”秦安詫異地望向賀千弦,賀千弦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剛才的語氣也是輕描淡寫的,不帶任何情緒。秦安在他身后輕輕地答應(yīng)了一聲。這一碗湯,秦安喝得格外慢,像是比耐力似的,賀千弦的澡泡的更久了。秦安放下碗,往浴室看了一眼,交代人在門外候著,誰也不要進來打擾。他打開浴室的門,看到賀千弦高大的身影在浴簾后面,他在洗頭發(fā),那漂亮的頭顱迎著水流,修長的手指穿插發(fā)間,秦安傻傻地站著,聽見賀千弦說:“怎么還不進來?”秦安猶疑。他知道此時此刻應(yīng)該感到幸福,然而這幸福來得突然而且詭異。浴簾被打開,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賀千弦的裸體,此時卻也臉紅了,只是視線像是膠在了上面,挪不開眼去。賀千弦皺眉,“你要看到什么時候?”秦安的臉色緋紅,水蒸氣逐漸氤氳,賀千弦看的卻很清楚。秦安從容地笑了一下,“你先洗吧,我來看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他轉(zhuǎn)身要走,身后一陣水花聲,他回頭賀千弦已經(jīng)拉住了他,并且將他摟進了懷里。秦安恍然,回過神賀千弦的臉已經(jīng)埋在他的脖子里。賀千弦渾身冒著熱氣,溫水從他的頭發(fā)一滴一滴地落到秦安的脖子里,順著他的前胸后背,流淌全身。“我需要幫忙。”賀千弦輕輕一笑,吻住了秦安的脖子。他的吻急切,一下一下從后頸吮到耳朵上。他咬著秦安的耳朵,蠱惑似的吹著風(fēng)兒:“還不脫?”秦安只是站著,賀千弦的這句話撩動了他的心弦,唆撥著他的理智。他的手抓住自己濕漉漉的衣角,賀千弦在用舌頭勾勒著他耳朵的輪廓,又輕聲耳語:“你的衣服太涼了,再不脫我可不抱你了。”(此處省略...)“那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賀千弦舔了下他的耳朵。秦安的臉上布滿□□,他看向賀千弦,眼神彌散,染著迷惑。賀千弦輕聲的,仿佛在誘惑:“我知道你要什么,今天我給你,”他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啞聲道:“明天放我走。”秦安僵硬的身體像是被抽離般放松下來,他咬了咬嘴唇,忽然輕輕哼了一聲,狠狠地吻住了賀千弦的嘴。(此處省略...)他吻了下賀千弦的臉頰,聽到賀千弦說:“再見。”他還是笑了笑。在賀千弦離開他身體的那一刻,臉上還沾著□□的他松開賀千弦,他輕輕地搖頭,“賀千弦,我寧愿以后永遠不碰你,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毫無留戀地出了浴室。☆、第三十二章閔叔被帶走的消息傳到白緒烽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