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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之前流利很多。“什么時候合唱?”“下個月十號。”還有三周。賀千弦拍了下他的肩膀,鼓勵道:“好好練。”☆、第十一章賀千弦這一病,賀云崢徹底滅了讓他上班的想法。既然不能繼承事業,那繼承賀家香火的重擔自然落在他身上。賀云崢又頻繁地帶著他參加各種聚會,逢人只要對方說令郎模樣英俊,他都不忘回復,犬子尚在單身。他昭告天下賀千弦正在尋妻,不出兩周,已有幾個生意來往的朋友登門拜訪,無不帶著自家的千金。每次他們走之后,賀云崢都少不了一句,怎么樣?賀千弦便個個都說挺好的,氣得賀云崢吹胡子瞪眼睛。見了十來個,賀云崢替賀千弦拍了板,林家的千金林岑。林岑在國外留學回來,現在在林家的公司做風控。形象氣質各方面不錯,而且對賀千弦有好感,談到結婚生子也很樂意。總之一句話,做賀千弦的老婆不說綽綽有余,也絕對合適。賀千弦對這個女人不討厭,于是答應了。兩人的婚期定在次年的春天。賀千弦的日子和以往一樣平靜如水,白天做自己的事情,晚上和林岑約會。相處了一段時間,賀千弦發現林岑喜歡插畫和古典音樂,兩人意氣相投,在一起的時間就更久了些。對此白緒烽很有意見。以前他來找賀千弦,賀千弦十有八九都在家里,隨時恭候他的大駕,現在每次來,閔叔只有一句話,“千弦和林小姐出去了,白少,要不您等等?”白緒烽每次等半個小時就走了,就這樣半個多月沒見到賀千弦。這天傍晚,白緒烽打電話過去,賀千弦讓他在房間里玩,白緒烽閑來無事翻賀云崢的抽屜,翻出來一些影帶,用來打發時間。影帶都是文藝片,親情的友情的愛情的,同性的異性的,什么都有,白緒烽挑挑揀揀,專找同性的看,看著看著,睡去了。賀千弦回來時,白緒烽在他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賀千弦本打算早點回來,兩人快走出廣場,林岑看到影院的影片宣傳,說想要看,賀千弦還沒表態,林岑已經硬拽著他買了電影票。賀千弦見白緒烽沒催,以為他跟之前一樣不想等先回去了,于是沒放在心上。和林岑看完電影,林岑說要去酒店喝一杯,賀千弦欣然答應,兩人喝著聊著,開了房,衣服脫到一半,林岑接到電話,有緊要的事情先走了。賀千弦不情愿,還是拗不過執意要走的林岑。電視屏幕上是國外的一部同性電影,講的是師生之間的故事,這個故事里的愛情并不純粹。男主漂亮而自負,他勾引了英俊但控制欲極強的老師,兩人的感情并不穩定,在一次旅行中,男主邂逅了一個讓他著迷的女人,于是想要逃離。電影放到了深愛著男主的老師不愿與他分手而強上他的鏡頭,賀千弦看了一眼,關掉了電視。賀千弦這一晚睡得不踏實,輾轉反側折騰到二點多,起身出去透氣,在院子里散了半個小時的步,依舊毫無睡意。走到后院,經過廚房,賀千弦看到燈亮著,進屋看見秦安在倒熱水。賀千弦的腳步聲輕,秦安沒聽見,這時打開熱水閘,在接水。“這么晚了,你還在這里做什么?”賀千弦出聲問。秦安聞聲馬上轉頭,手上一不小心,杯子挪開了些許,開水潑在了他的身上,秦安尖叫了一聲,賀千弦趕緊跑上去,“怎么回事?”正值三伏天,秦安衣著單薄,guntang的熱水潑在他的短褲上,秦安掀起來一點,大腿上方都燙紅了,眼見著起了泡。“我去叫閔叔。”賀千弦轉身要走,秦安拉住他,“爸爸他睡了,我不想打擾他,沒事的。”說完還把褲子拉下去蓋住,掩著傷勢。秦安緊緊拽著他的手,賀千弦想他不愿意打擾閔叔,于是說:“那我去叫唐醫生過來給你看看。”秦安斂下眸子,放開手,賀千弦跨出一步,又被拽住,秦安咬了下嘴唇,“還是算了吧,沒多大事情的,我抹點燙傷藥,過段時間就好了,這么晚不麻煩唐醫生了。”賀千弦都有些生氣,他伸手去掀他的短褲,“你都燙成這樣,還……”他的話沒說完,此時秦安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怕他碰到傷口一樣不愿讓他去掀。賀千弦有些意外,過了片刻,說:“你放手,我看一下,我會小心點不碰到你的傷口。”秦安盯著他,半晌才放開手。十幾歲的小男孩皮膚柔軟又緊致,但燙傷的那一塊又紅又滿是水泡,著實慘不忍睹,賀千弦看不下去,喉頭滾動了一下,問:“有藥嗎?”秦安點點頭。“我去拿,你坐在這里。”賀千弦說。秦安搖搖頭,“我自己去找。”賀千弦不是伺候人的主兒,聽到這話沒有強求。他跟著已經有點一瘸一拐的秦安上樓,本來打算回房間了,又怕這么一個小孩應付不來,旋即跟著他進了房間。他還是第一次進秦安的房間,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一層不算高卻裝滿書的書架,房間布置得簡單干凈又規整。秦安找出藥膏,賀千弦兩步上前,看了眼藥膏,的確是燙傷藥。男孩子運動多,有些跌打損傷的藥可以理解,但燙傷的藥,一般人都不會準備。“你怎么會有這藥?”賀千弦問。秦安擰開藥膏,回答說:“爸爸讓我學做飯,有次燙到手了,就買了支藥膏。”“男孩子學什么做飯。”賀千弦看他掀起短褲,那傷處比剛才在樓下要嚴重些,起泡的地方越來越大,而且剛才看的只是一大部分,秦安擦藥時,賀千弦才發現都燙到大腿根部了。因為疼,秦安擦藥擦得很慢,賀千弦看著他擦藥的地方,說:“沒想到你挺白的。”燙傷處的周圍膚色白皙光滑,他這句話才落,秦安嘶的吸了一口氣,說:“男孩子不需要白,我喜歡黑一點。”賀千弦瞅瞅自己的手腳,“像我這樣?”賀千弦天生的小麥膚色遺傳了祖父,賀千弦見過祖父的照片,那膚色哪是小麥,整一個古銅,顏色再深一個調,直接被當做古銅雕塑了。秦安停下擦藥,抬頭看他,過了一會兒,低頭說:“嗯,黑一點才有男人味。”賀千弦笑了,“你還懂男人味。”他這話落下,眼睛就釘在秦安的兩腿間不動了。大概是疼痛刺激,那兒鼓鼓囊囊的,撐著這條小短褲十分明顯,秦安察覺到他的視線,臉刷的紅了。賀千弦意識到自己失態,尷尬地笑了笑,“那你擦完藥早點睡,我先回房間。”秦安還拿著藥的手一把拉住他,藥膏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