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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也就得罪吧,你偏偏還想動主子心尖尖上的人。這不,連神仙歡都讓拿出去給你用了。嘖,還兩倍的量。” 嚴聶都怕這五殿下的小兄弟,不堪如此重負,再不好使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得有多少女子,免遭他的毒/手。 就算寧裴不廢,經(jīng)過今天,估計對這事,怎么也得留下點陰影來,也不知以后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這神仙歡,藥如其名,用起來,卻能讓人如登仙界,如癡如醉。 但這藥只有一個問題,一旦用了,香不停,人就停不下來,即便想要抽身也不能。 要是平時,這藥可是萬金難得的存在。可用在此刻,一個喝了些酒,已經(jīng)被小姐用藥,禍害了一番后,他還得經(jīng)歷兩倍量的神仙歡。 嚴聶:哈哈哈,祝你腎好,真真是可憐呦。為什么從中,他還感受到了一絲絲,對這位五殿下的可憐呢。 同時,嚴聶也深刻思考,認真決定了,以后就算去得罪主子,也不能得罪鳳芙卿,畢竟他家還得靠他傳宗接代呢。 保護好“小兄弟”,人人有責。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啊。 而這會兒,鳳芙卿正可憐兮兮的站在墻邊,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邊還非得和他說:她這是在面壁思過。 鳳景卿:他的小祖宗呦,真是令人頭疼。 第43章 “哥,我錯了,我真的認錯,我下回去哪兒,一定先和你說,好不好。” 鳳芙卿突然良好的認錯,在鳳景卿預料的范圍內(nèi),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 “吶,哥哥,你忍心看你可愛又活潑的meimei,經(jīng)受生活的摧殘嗎。”鳳芙卿捂著頭,一臉的哀求。 鳳芙卿:她真心不想被娘滿含淚水的拉住,“囑咐”一番,之后,再被她爹不友好的,送到小黑屋里寫悔過書。 鳳景卿狠了狠心,想要別過頭不接受。今天這是沒人防備,她能反過來將他們算計進去,那要是下回呢。 她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他光是想想,今日那房內(nèi),鶯啼婉轉(zhuǎn)、在那混/蛋身下嬌喘的,有可能是芙兒,鳳景卿都恨不得殺人。 就該好好的教育教育,這沒心沒肺的小家伙,叫她一點都不聽話,真是恨不得將她鎖上門,關(guān)起來。再不讓任何一個人能覬覦到她。 冷不丁觸到鳳景卿充滿侵略的目光,鳳芙卿有些心慌,直接的靠在了墻上。 “哥。”鳳芙卿這一聲,才將鳳景卿喚了回來。 怕嚇到了她,鳳景卿連忙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鳳芙卿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這回,鳳芙卿是怎么也不敢坐過去了。站在墻角,死活不靠近鳳景卿那兒。這是弱小生命,出于保護自己,本能的察覺身邊可能存在的危險后,所采取的規(guī)避危險生物。 鳳芙卿:嗯,墻角挺好,至少安全。 ———— 過了不知多久,隔壁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讓等的都有些不耐煩的鳳芙卿,深深覺得寧裴都不會精/盡/人亡了吧。 聽到有動靜了,鳳芙卿這眼睛蹭的亮了起來,搓了搓手,就要出去搞事情。誰知道,還沒等她走到門口,便被鳳景卿拉住了。 “等等,還不是時候。” 看出了鳳芙卿的小心思,鳳景卿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乖,壓軸出場打他們的臉,豈不是更好。一會兒就讓你出去,嗯?” 鳳景卿過分的溫柔,再加上他獨有的低沉又性/感的嗓音,成功讓感情小白的鳳芙卿,紅了臉。 “都,都行。我才沒著急出去呢。”鳳芙卿一邊別扭的說著,一邊將鳳景卿揉著自己頭的手,推了開。 犯規(guī),太犯規(guī)了。這種撩人的嗓音,根本讓她無法說出一點拒絕的話來。那一聲“嗯”,簡直讓她半管血都空掉了,好嗎。 鳳芙卿背過身去,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跳的有些過分歡快的心臟,暗自說到:“爭氣點,不要屈服于這聲音之下啊。” 鳳景卿看著小家伙害羞的躲開了,心頭那絲絲甜蜜,怎么也抑制不住。要不是兩人的表面的兄妹關(guān)系還在,他真想把人抱住,好好的吻上一通。 這邊兩人氣氛甚是融洽,而隔壁寧裴那兒,已經(jīng)亂了套了,甚至都沒法控場。 嚴聶也不得不為自家主子的手段所折服,同時更讓他堅定了,決不能得罪鳳芙卿的念頭。 這邊,寧裴房間內(nèi),神仙歡剛剛?cè)急M,藥效還未完全褪去,寧裴在青樓包的小美人,哭哭啼啼的找來了。 “殿下,你不是說今日要去看香香的嗎。嚶,現(xiàn)在這是” 青樓的女子,自小便被老鴇調(diào)/教的,極會察言觀色。而凝香作為連任三年的頭牌,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雖是在哭,可這腳奔著的方向,可不是正是寧裴與陳明玉正紅浪翻滾的床上。 “殿下,這位jiejie,看樣子,似乎” 凝香咬了咬下唇,似是有些羞恥的說到:“承受不住殿下的威猛了。不如,不如,香香來服侍殿下吧。” 陳明玉本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這時又看見這青樓女子闖了進來。寧裴不但沒有出聲制止她過來,讓她看了自己痕跡斑斑的身體不說。 現(xiàn)在這賤奴眼中滿是幸災樂禍和同情,是怎么回事。還要和他爭寧裴,莫不是她往日太好說話了。 陳明玉拼著一口氣,惡狠狠的說到:“滾。” 不過,陳明玉發(fā)出的聲音,根本沒有什么威懾力。反倒是這般沙啞的嗓音,將自己嚇了一跳。 這兩個女子在這兒,為自己爭風吃醋,令寧裴生出一種隱秘的自豪感來。 同時,寧裴動作不停,讓凝香在一旁觀看著,他和另一個女人的活/春/宮。 陳明玉羞恥于這樣被人觀看,同時又不甘心寧裴被人搶走。這兩方面的因素下來,陳明玉都不知道自己該羞恥還是憤怒。 而凝香又豈會看不出陳明玉在與她爭奪,心中輕蔑一笑。論伺候男人的手段,她凝香自認第二,還沒人敢認第一。 大著膽子,鼓起勇氣,凝香湊到了寧裴身旁,將所學的所有技能全部都用上了,嗓音中都透露出勾人的意味。 “殿下~~” 這副模樣,成功的勾到了寧裴,將人拽了過來,三下兩下,扒了個干凈,直接就地正法了。 剩下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詩雨。 一時間,寧裴感覺自己如登仙境。 而劉側(cè)妃得到消息后,推開門后,看到的便是如此不堪的場面。她的夫君,身上掛著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刺痛了她的雙眼。 旁邊還躺著兩個女人,一個半死不活,進氣多出氣少的樣,也不知生死。 而另一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看到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