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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卿這心底早就化成一灘水,連大聲和鳳芙卿說話都舍不得。可是此刻,看著乖巧可人的鳳芙卿,鳳景卿自心底升騰出一股怒意來。 “鳳芙卿。” ———— 在辨清楚了來人是誰后,鳳芙卿剛想跑過去,拉住鳳景卿,卻被他的臉色所嚇了一跳。 怯怯的拽了拽鳳景卿的衣角,眼神如同剛出生的小鹿一般,干凈、純粹。 “哥,哥哥,你別生氣,芙兒知錯了。” 鳳芙卿心底里,卻又是一番光景。啥也別說,她先認錯了,準沒有錯。至于是什么錯,嗯,應該是沒讓鳳大佬開心的錯吧。 在鳳景卿進來的同時,這屋內站在一旁當空氣的幾名家丁,為了保命,早就順著邊兒,一個個的溜了出去,順手還替主子們把門給關上。 鳳芙卿用余光看見了門關上的同時,接收到了家丁們,一個“大小姐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 看著鳳芙卿當著自己的面,一邊認錯,一邊走神。鳳景卿一把捏住了鳳芙卿的下巴,猛然貼近了她,“芙兒,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鳳芙卿憑直覺,察覺到了鳳景卿的不對勁,只想從他身邊逃離。 鳳景卿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眸,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在加上這個姿勢,給了鳳芙卿極大的不安全感。 鳳芙卿向后退了退,很輕易的便從鳳景卿的手中,把自己的小臉拯救了出來。這般容易,使得鳳芙卿心下更是疑云一片。 而鳳景卿又哪里看不出鳳芙卿的想法來,心中是又氣又無奈。縱使心中百般不愿,可付諸于行動上時,卻不肯傷了她一分。 鳳芙卿跟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安的看著自己。鳳景卿此刻心中復雜的情緒在胸膛處,不停的翻涌著。 鳳景卿用著沙啞的聲音說到:“芙兒,你別去冒險,有什么事情告訴我,我幫你,好不好。” “你想要的,我幫你拿來;你不喜歡的,我幫你處理掉。” “我,只求你,別出事,真的,芙兒,我承受不起失去你。” 在鳳芙卿心中,鳳景卿一直都是那個無所不能、渾身帶著王霸之氣,整天拽的像個大爺的男主角。 可她從沒有想到,那個與她一同高傲的男人。現在,用著這種卑微的語氣,哀求著她,別出事,她在他心中很重要。 鳳芙卿終究是心軟了,又心酸又無奈,又帶著些心疼。她不知此前,具體發生了什么。 但此刻,鳳芙卿想給予他一份溫暖,輕靠在鳳景卿的肩上,“哥哥,我在呢,別怕,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呢。” 鳳景卿似是不敢太觸碰她,生怕她露出厭惡的表情來,只敢虛虛的抱住她,“芙兒,芙兒……” 像是找到了畢生的珍寶一般,鳳景卿抱著她,低聲的呢喃著。同時,將她壓在了自己的懷中,不讓她看見自己滿是愛意、痛苦與掙扎的眼眸。 鳳芙卿:這里女主呢,女主不正常,整天想著對她下手。本以為男主還是那個正常的狂霸拽大佬,現在看來,唉,又跑偏了。 在男女主一起跑偏到不知那個小路上去后,這各個配角,也隱隱約約給了鳳芙卿一種,他們即將要崩人設的趕腳。 鳳芙卿:啊!人家進書走劇情,她進書走命啊。 ———— 好一會兒之后,鳳芙卿感覺對面房間的,“攻城掠地”應該已經接近了尾聲。而抱著自己的鳳大佬,也應該平靜了下來,將情緒恢復好了。 于是,鳳芙卿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哥哥,你放開我一下,我還得” “得去對面看看,好把那兩個人的事抖落出去,坐實了,是嗎?” 鳳芙卿眨了眨眼睛,那里面明晃晃的表示出,“你既然知道了,就放開我啊。” 她檔期很滿的,現在正忙著去演下一場戲呢。 早在鳳景卿出現的那一刻起,鳳芙卿就明白今日這事,她是瞞不過他的。在書中,作為智商擔當的鳳景卿,運籌帷幄,將一切掌握在手中,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這人幾乎就是智多近妖的存在了,她這點小機靈,還是仗著自己熟知劇情的前提下,才想出來的。又哪里敢想著,能讓鳳景卿不知道。 鳳景卿輕聲咳了兩聲,“這個,對面應該一時半會兒,應該還結束不了。” 待明白了鳳景卿這話中的含義,鳳芙卿倒是弄了個大紅臉。她一個無論是現代還是這里,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的人,哪里會知道男人發泄完需要多久,況且還給他加了那么多料。 只不過,這都一個時辰了,鳳芙卿想著,怎么的也該結束了吧。誰知道,似乎還沒完。 鳳芙卿只覺得可能是自己藥下多了,根本不敢往正抱著自己的,這位正直的大佬身上想去。她只覺得,可能是自己不了解男人這方面所用的時間。 怕鳳芙卿不安心,鳳景揉了揉的頭,溫柔的說到:“況且,咱們就在這兒待著,一會兒自有人會去的。” 鳳芙卿看著鳳景卿,只覺得心中一陣安定,乖乖的點了點頭。 其實,現在這情況,鳳芙卿還有點后悔,藥是不是下的有點多,這還得多長時間,對面能結束啊。 陳明玉也想知道,她何時能離開這里,離開這場如噩夢一般的地方。身體上的疼痛,還能愈合,但這心上的疼,卻是無法再愈合了。 寧裴在一開始的確是不清醒的,昏昏沉沉的,只是順著本能。可后來,陳明玉明顯感覺到了,寧裴他是清醒了的。 但,對她殘忍的折磨,并沒有停止。盡管她是處子,也沒能換來他一絲溫柔的對待。寧裴在她身上,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欲/望與不滿。 “鳳芙卿呢,怎么會是你。說,是不是你故意將人弄走了,然后,非得讓本殿下上了你。” “你可真是不知廉恥啊。” “本殿下不是說了,會納你進府嗎,你就這么著急獻身……” 夠了,夠了,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陳明玉一邊在心底回答著,一邊默默的流下了眼淚。 她是愛著你的啊,殿下,你怎么會這么想她。殿下,你不是也對她海誓山盟過,說過她是特別的嗎。 現在發生的事情,耳邊寧裴的惡語,無一不在提醒著她,她的一切,都完了。 還未等人過來撞破他們的事,這里已內訌了起來。 寧裴人雖然清醒了,想著藥/效也該過了,就算是他喝了酒,還有點藥性在,那也不至于現在還與陳明玉糾纏。 可是他現在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感覺,反而精神奕奕,更是止不住自己的動作。寧裴既驕傲于自己男性的尊嚴,又有些不安。 而嚴聶只是在房頂默默的,搖了搖頭,“傻孩子呦,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得罪他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