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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一大早剛過來,怎么可能是特意來見自己的呢,這點杜子聿還是看得出來的。老太太哼了一聲,這才喝了口茶,杜子聿笑笑,終于開始說自己的事:“我知道,您一直輾轉尋找著謝士枋的十二件遺作,但畢竟謝士枋是雕刻翡翠西瓜的雕刻家,覬覦他作品的人不少。知道十二翠飾的人,也許不僅您一個。”“你這是好心提醒我嗎?”“今年三月份,這里的一家拍賣行展出的一對晚清翡翠耳墜,”杜子聿沒有回答謝老太太,只低頭按了按手機,調出一張照片遞給謝老太太過目:“我意外發現這件文物是贗品,于是出于好奇,查起了您所謂的‘謝士枋十二翠飾’。”“今年五月,我在S市博物館發現了這件十八子翡翠珠,同樣的造假手法。”杜子聿等謝老看完,伸手往后翻了一頁,正好是十八子手串的照片。“一個多月前,我又在發現血玉扳指的清代墓群,看到了這件出土朝珠。”杜子聿接著翻動圖片:“一樣是贗品。”杜子聿說完,頓了頓,觀察對面人的反應,謝老太太挑起眉,似乎很感興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只想告訴您,與其糾結在我這枚沒希望的血玉扳指上,不如去找這位盜竊國寶的人,”杜子聿聳聳肩,笑起來:“東西他替您洗白了,您大可留作收藏,當然您也可以選擇上交國家。”“看來,你對這個人,還有些了解?”“確切的說,是有些過節。”謝老太太點點頭:“我懂了,你想借我的手,給這個人還些顏色?”她說完,自己都笑起來:“杜先生,你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提出這種要求,我該說你是大膽還是莽撞呢?”“您什么都不用說。”杜子聿看了看手表:“先回家過節吧,我等著您的答復。”謝老太太沒再說什么,但他用眼神表示了出自己的懷疑,并用一個利落地起身表示出自己的不屑,他走到樓梯的轉角時,杜子聿提醒道:“小心樓梯,順便,幫我和江濱問好。”謝老太太收住腳步,扭過頭,有些訝異:“你認得江濱?”杜子聿沒說什么,只是看著謝老的右手小指,聳聳肩。--杜先生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有些像我幫一個朋友挑的禮物。謝老太太的表情一時變得非常微妙,杜子聿這時候,又說了一句:“還有秦牧之,也幫我問個好吧。”“好,我會帶到。”謝老太太點點頭,深深看了杜子聿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剛才那個闊太誰啊?”陳老太太前腳剛下樓,李戊后腳便跑上來,一臉的八卦,杜子聿把冷茶倒到茶洗中,抬眼看他,沒頭沒腦地問:“秦川集團的老夫人,姓謝嗎?”“你突然問這個干嘛?”“你知道嗎?”“好像是……吧?”李戊皺著眉想了想,忽然一愣:“你別告訴我,剛才那個就是?”杜子聿噗的笑出聲:“你神經病啊!想象力太豐富了吧!”李戊切了一聲,立刻在茶案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我聽說,你跟我老丈人請了一個月的假,要去散心?”他說著,拍了拍杜子聿的胳膊,嗨的一聲:“我平時看你小子挺樂觀向上的,至于嗎?老爺子這就算死得夠安詳了,什么罪也沒受……”“停!”杜子聿趕緊做了個暫停的動作,讓李戊別再嘮叨下去,他嘆了口氣,搖搖頭:“行了,當我紙糊的呢?我確實是請了一個月的假,那是我確實答應了一朋友,辦點事。”“去哪啊?”李戊挑挑眉。杜子聿看他那副好事的樣子,就樂了,干脆坦白道:“新疆。”“和田玉?”李戊眼睛一亮,立刻就蒙對了:“嘖,別嫌著啊,搗騰點貨回來?”杜子聿有些無奈,失笑道:“姐夫你啊……最近作坊廠那邊還好吧?”李戊便跟杜子聿簡單說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廠子和店里的情況,一邊說還一邊抱怨著,這古董店都快成了他的了,天天正主也不來管。他天天除了忙拍賣行的事,還得伺候賭石協會那些大爺……“明天晚上我約了飯局,你也好歹露露面……”李戊話沒說完,忽然庫房門推開了,沈石突然從里面冒出來,李戊嚇了一大跳,然后沈石似乎還在嚼著什么東西,李戊更吃驚了。“你讓他躲在你庫房里吃東西?”李戊一臉不能理解。杜子聿倒是無所謂地點點,對著沈石招招手,問道:“吃什么了?”沈石走近,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兩句,杜子聿便點點頭:“吃飽了吧?”“嗯。”沈石點點頭,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李戊,也不說話。李戊愣了愣,覺著沈石這架勢,仿佛他帶著杜子聿去偷吃似的,咳了一聲,趕緊拽拽正主。杜子聿笑起來,拉拉沈石:“今天過節,咱們下午早點回家。”“我先走了,明兒晚上見。”李戊察覺到氣氛微妙,很有眼色地撤退了。聽著他蹬蹬蹬下樓的聲音,杜子聿把他的茶杯洗干凈收好,這才開口道:“讓你吃點好的,就吃點翡翠珠子?我養不起你了?”說著搖了搖頭:“小狼吃得都比你多!”他說著,從茶臺一側拿出剛剛裝滿的薄荷糖盒子丟給沈石:“最近補充好了體力,下周咱們去新疆,這回讓你當主力。”當晚,回老宅吃完中秋節的團圓飯,杜子聿就說有賬要做,和沈石轉去了新房。他特意沒喝酒,兩個人開車十分鐘就到了新房,這里太久沒人住,到處都是灰,杜子聿作為一個潔癖,自然是一進門就開始打掃衛生,等到弄得差不多,已經半夜了,他也是精疲力竭,勉強泡了個澡,躺在床上便不想動。沈石洗好澡出來,發現杜子聿就這么四仰八叉的睡著了,他稍微把人往里面推了推,自己也躺上床,扭頭看著杜子聿的睡相,伸手理了理他的頭發。自從杜老爺子過世,杜子聿一直睡不安穩,尤其是回到老宅,他似乎有些怕在老宅入睡似的,每晚上半夜或者下半夜都是失眠的,眼下來到新房,總算能安心睡一下了。“晚安。”沈石俯下身,輕輕在他額頭上印了一個淺淺的吻。——杜子聿不知道秦牧之為什么會在T市,他收到這人相約一起飛新疆的信息時,卻沒有太大的吃驚,只是稍微想了想,秦牧之會不會和自己攤謝老太太的牌,竟然還有些小期待。他簡單收拾一下行李,把小狼裝進寵物籠里,便和沈石打車直奔機場。托秦牧之的福,他們可以在頭等艙候機室休息,三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秦牧之先嘆了口氣。“你還是跟單先生扯到一起去了?”“謝老太太跟你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