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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私下里朋友間的稱呼都沒察覺,“不止是這一個戲,還有很多戲,他都是全劇組最拼的那個。我當(dāng)時是真不懂他這么拼做什么,名聲有了,錢也有了,大好前途已經(jīng)握在手里,何苦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 “然后他說,他沒有拼,”何全看著顧昭行,目光變得深遠(yuǎn),“他只是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沒有拼,只是做好本職工作。 蘇鯉愣了愣,細(xì)嚼慢咽起這句話。 這句話很簡單,未經(jīng)任何精雕細(xì)琢,擺出來的是直白的道理。 但這個直白又簡單的道理,實(shí)踐起來卻是反復(fù)而困難。 演戲,不難。 把戲演好,才是最難的。 蘇鯉看著顧昭行沉靜的側(cè)臉,忽然覺得,于芮的對他的夸獎與欣賞,也不是沒有道理。 認(rèn)真的人,她向來也是欣賞的。 “何全。”蘇鯉往后歪了歪身子,朝何全勾勾手指頭。 何全湊過來:“什么?” 蘇鯉瞇瞇眼,神秘莫測:“跟你說個八卦。” - 到達(dá)酒店,雖然何全站在老媽子的角度,是不忍心叫醒顧昭行的,但司機(jī)也要回去休息,總不好霸著人家車子當(dāng)臥室。 到了十六層,蘇鯉先一步出電梯。 走出去兩步,她忽然轉(zhuǎn)身。 顧昭行眼皮耷拉著,眼底殘留睡意,看著人的時候添了幾分慵懶。 他脫了外套,搭在臂彎里,襯衫將身形修襯得筆挺。 領(lǐng)帶歪了一點(diǎn)兒。 蘇鯉湊近他,手指捉住他的領(lǐng)帶,輕輕扭正。 然后往他胸口的口袋里塞進(jìn)自己的名牌,拍拍他的肩頭,勾起唇,輕緩?fù)伦郑骸邦櫹壬厝ヂ?lián)系我哦。”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女人的手觸碰上來的一瞬間,顧昭行就僵了僵。 電梯門合上,封閉的空間往上升浮。 何全和小唐已經(jīng)看呆了。 他們兩個全程沒睡覺的人都不知道蘇鯉這個舉動是什么意思。 二十層。 顧昭行緩過來一點(diǎn)兒,抬手取出她留在自己口袋里的名片。 白底黑字,字是手寫的,字形漂亮,隱壓著一種暴躁的飛揚(yáng)感,像是復(fù)印量產(chǎn)的,還不如某些酒店里隨處可見的激情小名片。 有一種,憑此名片可在線叫打手服務(wù)的感覺。 正中間兩個大字:【蘇鯉】 下面是她的聯(lián)系電話。 翻過背面,是很蘇鯉的兩行字: 【攝影師,專業(yè)的,給錢什么都拍,不違法不犯罪跟我一起徜徉社會主義。】【親親這邊建議和諧合作。你橫,可以,滾就行。】顧昭行:“……” 他望向何全,晃了晃名片:“她這是什么意思?” “你問我?”何全一臉懵逼,“你問我我問誰?……不是,老顧,你耳朵怎么紅了?” 顧昭行:“……” 顧昭行:“你看錯了。” 何全和小唐對望一眼,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二十五層。 電梯門打開。 顧昭行捏著名片一角摩挲兩下,放回胸口口袋里,走出去。 “哎對了老顧,”何全一拍腦門,“剛剛你睡覺的時候,蘇鯉跟我說了個八卦。” 顧昭行對八卦不太感興趣,懶洋洋應(yīng)了聲:“嗯?” 何全左右看看,招來小唐當(dāng)人rou隔音墻,然后做賊似的湊近,悄聲帶著分享辛秘的刺激與興奮:“聽說你被于芮包養(yǎng)了!” 顧昭行:“……” 顧昭行:“?” 第11章 汪嗚 蘇鯉整理完照片,微信上顧昭行的好友申請也來了。 她順手把照片打包發(fā)過去。 顧昭行的微信信息也像他的人一樣,頭像是黑色的,中間是一個花體的英文單詞,看上去冷淡又高級。 朋友圈……他一條朋友圈都沒發(fā)過。 蘇鯉砸了咂舌,給顧昭行改了個備注。 剛改完,他發(fā)了條消息過來。 谷歌:【謝謝,辛苦蘇小姐。】 蘇鯉不知道身上哪個奇怪的笑點(diǎn)被戳到,抱著手機(jī)倒在床上笑翻了。 這么個備注,她完全沒法和顧昭行那張臉聯(lián)系起來。 蘇鯉:【客氣。】 過了一會兒。 顧昭行似乎斟酌著發(fā)來一條消息:【蘇小姐的名片……很別致。】這話蘇鯉就很愛聽。 她這個名片還是改版過的,目前這個版本是她最滿意的一個。 純手工打造,人人都值得擁有。 蘇鯉毫無謙遜之心:【是啊。】 蘇鯉:【顧先生的品味很不錯。】 手機(jī)那頭的顧昭行:“……” 顧昭行擦了擦頭發(fā),不徐不疾地打著字:【和驚鴻映畫合作的事,回M市后我會讓何全去談,你之前提的條件到時候會擬在合同里。】蘇鯉看著他發(fā)過來的消息,趴在床上托著下巴,邊思索,邊猶豫著回道:【知道了。】- 第二天蘇鯉沒等于芮,先回了M市。 把于芮的照片燙手山芋似的整理完畢發(fā)給陶芳雅,她一身輕松地去蘇筱家接焦糖。 蘇鯉還沒靠近門口,就聽見焦糖爪子撓在門上的聲音,咔啦咔啦響。 蘇筱剛把門打開,焦糖急不可耐地沖出來,狗毛帶風(fēng),直往蘇鯉身上撲。 “乖寶!”蘇鯉一把抱住焦糖的狗頭又蹭又搓。 “大的小的都這么沒良心。”蘇筱在家里時戴著眼鏡,圓圓的黑色鏡框掛在鼻梁上,她一臉刻薄不耐的表情都顯被柔化幾分,“別在我家門口膩歪,進(jìn)來拿上它的東西趕緊滾。” 蘇鯉帶著焦糖邊往里走邊念叨:“焦糖,你看你大姨對你多好,瞅你這油光水亮的毛發(fā),嘖嘖,大姨養(yǎng)狗有方,mama真是太欣慰了。” 蘇筱“嘭”一下摔上門。 蘇鯉差點(diǎn)兒被掀到,站在門口摸了摸鼻子,低頭和同樣被拒之門外的焦糖人眼對狗眼。 對視兩秒。 蘇鯉有恃無恐地往墻上一靠,朝蘇筱家門揚(yáng)揚(yáng)下巴,指揮焦糖:“去。” 焦糖聽懂了指令,抬起爪子開始瘋狂撓門,防盜門嘩啦作響。 像只狗中潑婦。 蘇鯉想了想,焦糖已經(jīng)沒有了作為一只公狗最寶貴的兩顆圓球球。 也能算潑婦吧。 很快,防盜門再次打開,蘇筱把一個包扔到蘇鯉懷里,又把狗繩給焦糖扣上。 “煩死了,趕緊滾,再來我打斷你倆的腿。”她握著門把不耐煩道。 包里裝著焦糖的狗糧、小零食和幾樣小玩具,蘇鯉掂了掂,焦糖這兩天胃口還挺不錯啊,包明顯輕了。 她背上包,毫無預(yù)兆地湊上去在蘇筱臉上吧唧一大口,然后拋了個媚眼:“Thank you,dear.” 蘇筱差點(diǎn)兒沒跳起來,眼鏡都掉了,呆滯了一秒,暴跳如雷:“蘇——”